她一下子脸红起来,火辣辣的滚烫,低头,他这样的暧昧,她真的招架不住。
他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个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够抗拒他呢?英俊,沉稳,周到,体贴,神秘,如一个帝王般无所不能。他几乎满足了女孩子们对白马王子的全部幻想。
尽管她之前离开了,尽管这十个月她内心是如何的狼狈,但她不后悔当初的离开,尽管她现在尚有一丝一缕,但是,她更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心,也看清了他的心。说她幼稚也好,说她完美主义好,说她矫情也好,但她可以将就所有的事情,惟独对感情,不可以将就!
如果一个男人要求你“以爱之名”在男女之事上做出牺牲,那么这份爱,到底能维持多长久呢?如果一个女人连自己都不能珍惜自己,那么又怎么苛求那个男人来珍惜自己呢?学会爱自己,再学会让别人来爱自己,这样的女人才能真的幸福吧!
“什么时候呢?”他又问,声音依然如此的沙哑。
她飞快的小声道:“你说过尊重我的!”
“好吧,当初没有给你太多时间,现在都补给你,为夫我陪你谈巴拉图式的精神之恋,但前提是我得随时亲亲你,不能让我连亲都不可以亲吧?”
“你不饿吗?”燕然想要岔开话题,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了下身体。
“然然!”裴厉宸深邃地看着僵硬的燕然,伸出手,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重新面向着自己,“我饿了,很饿很饿!老婆!”
燕然低下头,想轻松地笑笑,然后用一句,“那就吃饭啊”之类的话,可是她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她还做不到,流产的阴影还在心底,她一时做不到!
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莫名地一紧,燕然正在惊疑,他直接倾过身,另一只手绕到了她的腰上,略微用力,她被他托起来,抱到了自己这边的椅子上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一下惊愣,包间里顿时传来两人心跳如鼓的声音,喘息声不绝于耳,她看到他的眼神闪过一道流光,紧接着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是再不能持。
她突然感到了呼吸有些困难,想站起身,却被他迅速的搂在怀里,他的唇低下来,深深的吻住她.......
她整个人都傻在那里,这个突来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攻城掠地,却不像是一时的情不自禁更像是早有预谋。
仿佛是积攒了千年万载的山洪,在一时之间爆发。刚才裴市长先生还是一副谦谦有礼的绅士模样,此刻却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搂住她。
他的口中还有残余的奶香,她想抗拒,却已经被他精准的攫取到她的嘴唇,不给她片刻迟疑反抗的机会。
她伸手要推开他,可是下一秒,身体已经被紧紧的抱住,身体相触的一瞬间,他们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干净清爽的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动作坚决,眼中的清明坚决的索吻让她颤抖。
他们曾经不止一次的接吻过,从没有像这次一样,他的眼睛睁大着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这种吻法简直是要把燕然整个都吞下去,仿佛要把她揉进他自己的身体,从此成为他的一部分。
她被吓住了,一动不动。他忽然温柔了下来。
“丫头,下次别再离开我了!我其实也很怕的!怕自己找不到你!”他看着她,注视着她,一瞬不瞬,然后他的头慢慢地低下来,他的声音仿佛就响在她的耳侧。
这句话似乎突兀而毫无意义,可是,燕然的心却莫名地安定了下来。
好像她的身下真的有一个宽大的网,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稳稳地接住她,让她远离不安,远离颠簸。不再奔波,有枝可依。
浅浅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她下意识地合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更如悬浮在虚空之中,燕然的手紧紧地抵在他的胸膛。而他的吻,也顺着她的眼睛,一点点,移到鼻梁、鼻尖、唇、下巴、再一点一点地,游离下去……
燕然的身体绷得很紧,那种极端虚无的感受,让她不明所以,裴厉宸的吻很轻很轻,轻如柔软的羽毛。在她的皮肤上一掠即走,惊起一层寒栗,浮出来,敏感地颤栗着。
燕然的眼睛闭得很紧很紧,睫毛轻颤,她的身体从未像此刻那样敏锐过。仿佛置身在一个危机四伏的狂野里。他的吻是狂野里滑过的风。
裴厉宸的手终于移到了她的胸口,很缓慢,慢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以至于燕然不得不去仔细地感受他的手指的温度,透过衣料,漏过他的指缝,那炽热的感觉袭来,她咽了下口水,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
裴厉宸停下动作。
他轻轻地按住她的手,十指交缠,与她握在一起,再缓缓地,缓缓地,挪开她的手。
“只摸一下!”他从她的脖子边移到了她的耳边,呢喃般,很轻很轻地说。“老婆,尺寸大了一个号是不是?”
燕然一下子打了个激灵,她流产后,身体瘦了很多,可是不知道为何,胸部却真的大了一个尺寸,这个男人居然摸出来了!
不可否认,他的动作娴熟得让人害怕,他的每个动作,每个呼吸,都那么精准地让她战栗却不抗拒。她也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她那么爱他,自然抵抗不住,但,她不觉得现在这样亲密是好事!他若真的爱她,必然会尊重他!
“好了!不逗你了,吃饭!”他终于放开了她,让她回到她的座位上,继续帮她布菜。
吃过饭后,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
裴厉宸去买单,现钱买单,酒店老板亲自来送账单,“裴市长,您第一次带夫人过来,这顿我请了!”
裴厉宸却淡笑:“宫总,若是不让我买单,那我下次可不敢带我爱人过来了!”
燕然抱着香水百合立在裴厉宸的身侧,看他跟人谈话。
那宫总打量了一番燕然,陪着笑对裴厉宸道:“裴市长,你这就真的打了我的脸了,您带夫人来吃饭,哪里能让您破费呢!”
“宫总,按规矩办事!”裴厉宸却坚持要全额付款,酒店老板实在无奈,最后只好听吩咐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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