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
朔风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坍塌了,直到他的剑抵在自己的喉间,事后,他拔剑对准了她的喉咙,说:“你可以死了。”
她看了他一眼,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挣扎着闭上了眼睛,还没有说出来话,那个音节已经被轻易读取。
他笑了,好像又变回成那个笑的温柔和善的哥哥,他轻轻说道:“傻孩子,我不是你哥。”
她轻轻颤抖着,眼角滚落下一滴眼泪。她听说,女孩子都是水做的,都是爱哭的。朔风以前觉得不可思议,现在才知道,是真的。她一句话也没有说,把脖子伸过去,道:“你动手吧。”
他没有动,他走了。
朔风觉得自己可能疯了,这么荒诞的事情怎么会出现到自己和自己的哥哥身上呢?
他说,他不是哥哥。
朔风忽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她觉得难受,很难受。好像顷刻之间失去了所有。
那一年,她十五岁。他……二十了吧。
后来的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多到朔风几乎都记不清楚了。他打她,他为她擦药。他对她骂了句脏话,然后……
朔风忽然有一种很荒谬的想法。也许……也许自己心里的那个他并未走远,也许,他依旧是爱自己的。那种从眼神里面的冷漠之中寻找到一丝温情的游戏,让朔风有些乐此不疲。
朔风不懂得什么叫做男欢女爱,她也不在乎什么伦理道德。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觉得自己对他,已经不仅仅是止步于当年的感情了。
她依旧传男装,只是当她去找他的时候,看到他醉在某个*女的房里,听到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淫言秽语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嫉妒。
嫉妒,这是她新学会的一个词。
那天晚上,依旧是叙述情报的时候。叙述之后,他冷漠地摆了摆手,一反常态道:“困死了,你回去吧。”
“哥——”朔风的声音依旧是男孩的声音,却带着意外的沙哑与一丝妩媚。
他挑了挑眉,嗤笑道:“怎么,莫非也想和我去窑子里面逛逛?”
她脸红了,然后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黑色的外衫,白色的中单,里面是一条束缚胸脯的长条白绫。
他笑了,眸底却是冷漠,没有一丝感情。他拉着她坐到自己怀里,然后轻轻的抚摸着背后一刀一刀无比可怕的伤疤,如最丑的虫子盘踞在她洁白的肌肤上。
他的手上全是茧子,抚摸着肌肤一寸寸的,很痒,很麻。
“以前只觉得你是个蠢笨的假小子,不曾想过假小子要懂得如何消受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调笑着。
她被他捏的生疼,颤颤巍巍道:“你,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去——*院了——她们——”
他嗤地笑了,“不去*院怎么解决?”
她咽了咽口水,低声道:“我……我……”
一夜翻云覆雨,他几乎要把她吃干抹净了。她醒来的时候,他依旧再睡。
朔风觉得,好久了,她依旧好久没有看到过他这么平静安详的模样了。他的呼吸平稳而又均匀,他的模样,比之从前更加俊逸好看。
她低下了头,轻轻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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