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珠这一招简直是一箭三雕。
堵了左邻右舍的嘴,免去问玉坠的事,也帮她赶走时不时来她店的程进财,更是把程翠英和赵宝柱的关系拉回。
程玉珠则是安心的做她的生意。
物美价廉,赢得了不少顾客,不仅回头客率高,也帮她起取宣传的作用。
放假一个半月,程玉珠净挣近五百元,这简直是程进财工资的一百倍。
站在对面盯了玉珠首饰店两个小时的王春花看着眼红,后悔当初让这扔摇钱树离开。
她想过各种办法想从程玉珠那里得到钱,可每一次都被程进财和程翠英警告,制止。
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王春花的心在流血。
这么钱,却不属于她。
初三是提前一个星期开学,还有三天就开学,程玉珠焦虑了。
“主人,你紧张也没用,房东没来,这是好事。”
“好个鬼,要是他们回来二话不说把我赶走,该如何是好?”
在空间里的程玉珠脾气不再是温柔,无不透着她的忧虑。
“要是自己的店,我可以重新装修,腾个地方……”
“主人,快别说了,有人来找你。”
财迷打断程玉珠的话。
“谁啊?不是打烊了吗?”程玉珠说。
今晚,她不想做生意,早早就打烊,在空间里发牢骚。
财迷神秘兮兮的说:“你赶紧啊,绝对有惊喜。”
这可是引起了程玉珠的好奇,立即回到店。
店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里面有人吗?”
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有力却能听出苍老。
程玉珠很快拿下门栓棍,准备打开门。
不是她没有安全防范而是现在时间尚早,很多店都没关门,小偷没那么大胆。
再来是财迷不可能让她去冒险。
门开了,店外站着两位五十来岁一男一女。
男子两鬓白发,脸色红润;女子烫着时尚的“菜花”头,一身高档的衣服,无不透着她就是有钱人的气息。
“老叔老婶子,你们这是……”程玉珠小心翼翼询问。
女子冷冷的说:“我们是房东。”
房东?他们终于出现。
程玉珠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
“你们二老请里面坐。”
程玉珠客气的把人请进屋,煮水泡茶。
接着她把租下店的事说了一遍,并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要买下这店面。”女子惊讶的问。
程玉珠点头,表示她没开玩笑。
不过,男子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开心。
“我们一家都搬到国外,还能不能回来不知道,孩子们都在国外,他们已经不适应国内的生活,我们不仅要卖了店面,连房子。”
房子?
程玉珠没有这方面的准备。
她小心翼翼的问:“老叔,我是直肠子,你直接给个价,店和房子要卖多少钱?”
“八百八。”女子说。
接着补充:“姑娘,你不是个学生,就算你的生意在好,也是买不起的,给你两天时间,收拾搬走,这一个半月的租金我们就不收你的。”
这是根本看不起人。
若换成是其他人,或许会气得跳起来,但程玉珠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她秀眉微拧,似乎在思考,接着抬头看着两人。
“买下是永久性的吗?”
“是。”男子回答。
“行,我们明早交钱办手续。”
程玉珠说完,女子再次提醒,“姑娘,是八百八十元,一分都不能少。”
声音较刚才大了几分,连正在店铺外张望的其他店的人员都听到。
第二天上午都已是十点半,玉珠首饰店还没有开门,顾客是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
“怎么回事?程玉珠今天还没开门?”隔壁店的人说。
看着又有顾客失望离开,她们羡慕又嫉妒程玉珠。
都是开店的,她们从早盯到晚,顾客是寥寥无几,反而是程玉珠的店这两天生意火爆,现在又不开门。
清婶冷笑说:“她呀,只怕再也不能开这店了。”
“什么?真的吗?”另一个店员问。
一下子,几个女人围在一起问清婶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程玉珠的房东回来,让程玉珠走,还是不走得八百八买下,一分都不能少。”
清婶把昨晚听到的事告诉大家。
其实她没听到多少,而且都是隐隐约约,听得最清楚的是最后房东太太说的‘八百八,一分都不能少’。
其他的都是清婶自己揣测出来添进去的。
“真的?太可惜了。”
清婶说:“有什么好可惜的,像她那种自私自利的人,早走好了。”
大家都不说话。
她们知道清婶想让自己的侄女跟程玉珠学,却被人家拒绝。
程玉珠给的理由很简单,串珠不是一天两天就学会的,而她马上初三,学习任务很重,没有时间。
可清婶认为程玉珠自私,怕教会别人,跟她竞争。
表面上跟程玉珠客客气气,暗地里可不这样。
这不,又有人来问玉珠首饰店怎么没开门。
清婶说:“人家不开了,到别处去买吧!”
每来一批顾客,清婶都会把人给劝走。
其实觉得清婶这样做好过分,却没人敢说,毕竟这附近好几个店都是清婶或是她亲戚家的。
可以说程玉珠的生意太好了,刚走一批又来两个小姑娘。
其中一个问:“程玉珠不开店,不可能不卖首饰,你们有知道她到哪里卖吗?”
“不知道。”清婶没有一丝犹豫,迅速回答。
看到人家失望的样子,她的心里多了一分满意,仿佛在说‘程玉珠,这就是你自私的后果。’
突然一个男生插话进来,“请问程玉珠的店怎么啦?”
清婶正要开口,刚刚说话的姑娘更快,“她搬走啦,刘学长,你不知道吗?”
男生正是跟程玉珠关系较好的刘长河,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接着他说:“玉珠不会搬走的,她不是还要找人看店,怎么会搬走?”
清婶目光上下打量着刘长河,也看了他身边的女子,目光多了一丝异样,同情的说:“那是前几天,她昨晚被房东赶走,不然得八百八十元买下。”
“这破店要八百多?简直太坑。”刘长河气呼呼的说。
接着又问:“婶子,你知道房东在哪?我去找他们理论。”
清婶张了张口,正在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房东在这。”
刘长河转过身,看到程玉珠回来,她的身边跟着一对老夫妇,跑上前,质问:“就这破店五百都不值还八百八,你们实在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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