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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回八零之珠光宝玉 > 第99章 名字倒着写
 
  “行了,行了,先别说了,让我坐一会儿,看看寒床对腿有没有疗效对了。”

  程玉珠说完,正要抬起腿,传来一阵锥心的疼,让她都不敢动。

  “主人,看来你的腿比想像中的还要严重。”财迷担心的说。

  程玉珠的额头冒着冷汗,咬着牙忍着疼,努力让缓口气。

  “财迷,别急,咱们想想办法,你不是能帮我拿玉,珠子吗,说不定可以移这里所有的东西。”

  财迷惊讶又无语,他之前已经试过了,根本挪动不了大型的东西。

  “主人,我之前不是试过了,你是清楚的,怎么又来了。”

  “之前是之前,现在不一样,快试试。”程玉珠催促着,“快把凳子移过来。”

  她的话让财迷很无语,不过还是照她的意思去做。

  下一秒,凳子如飞一般朝着寒床这边过来。

  “成功啦,财迷,你成功啦!”程玉珠兴奋的叫起来,伴随着动作,受伤的腿让她开心的笑容变得狰狞。

  好在财迷被自己的能力给吓住,不然准会惊吓过度。

  “主人,快,上寒床。”

  躺在寒床上,一股冰凉从脚底传来,如同麻醉药般让程玉珠腿上的疼楚一点一点的减弱。

  5分钟过去了,看着躺在寒床上睡着的程玉珠,紧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

  财迷知道,程玉珠的腿疼得到了缓解,让他都不忍心叫醒好她。

  “主人,你该回去了,不然他们会以为你失踪,说不定撞门到之后到处找你。”

  程玉珠只是闭目养神,并没有睡着,寒床确实对她的伤有一定效果,腿现在感觉不那么疼了,不过,财迷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她迅速睁开眼,并小心翼翼的坐起来,“好吧,好吧,我半夜来找你。”

  就在程玉珠回到洗澡间时,传来阵阵叫声和敲门声,让她暗吐了舌头,叫好险。

  她迅速打开门锁,门立即被推开,下一秒,赵亚兰和她娘进来,立即把狭隘的房间挤得没了空间。

  “玉珠,你,你怎么样?”赵亚兰急问。

  她娘则是蹲下身子,拉起程玉珠受伤腿的裤角,看了看,接着问:“玉珠,你现在觉得怎么样?疼吗?”

  程玉珠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婶,别担心,擦了你给的药,现在好多了,已经不疼了。”

  她暗庆幸刚才急中生智,在腿上抹了点药,不然一定会被怀疑的。

  紧接着,门外传来赵东升的声音,“你们还是把玉珠带出来,让她躺在床上。”

  “对,对,亚兰,来,我们一人扶一边。”

  赵亚兰的房间不大,却温馨暖和,连程玉珠都羡慕。

  程家老厝,程老太太一个晚上都睡不着,柱着拐杖在整个大厅里走来走去,上上下下,虽没有说话,但王春花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

  “翠英,到底怎么回事?”王春花问一直在房间里写作业的女儿。

  程翠英已经够烦,听到她娘没完没了的说,一肚子火,现在又进来问她程玉珠的事,整个人像吃了炸药似的,一点就着。

  “够了!”程翠英手中的笔往桌面上一扔,气呼呼的说,“娘,从我回来,你就一直念着玉珠,都有二十遍了,这么念着她,想着她,你去茅屋找她,老来问我干啥!”

  王春花愣呆,整个人都傻眼了,二十遍,有那么多次吗?

  她质疑,但她更相信女儿。

  “娘,行了,你赶紧出去,别老进来晃,我正写作业,不要影响我。”程翠英生气的说。

  她的声音较刚才大了很多,连在下厅里走来走去的程老太太都听到,立即三步并两步,经过中厅来到上厅,很快站在了程翠英房间门外。

  “程翠英,你在不满什么,玉珠都被你们赶走,整个房间都被你霸占,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要我这老太太把房间也让出来。”

  老太太说话时,手中的拐杖一直敲打着板门,发出砰砰的响声,把房间里的母女俩吓得瑟瑟颤抖,心中的恨意油然升起。

  程玉珠,你这贱,蹄,子!都已离开家,还不让人安生!

  王春花她们很清楚,老太太是因为今晚程玉珠没来,没给她送来发糕,正对她们发火。

  程翠英手中刚从起来捡起笔都快被她给捏碎,眼里满是愤怒的寒光。

  程玉珠,你这阴魂不散的贝戋货!搬出去住还来惹事,明天不给你点教训,我的名字倒着写。

  阿嚏!

  正在床上写作业的程玉珠突然打了个喷嚏,把在桌上写作业的赵亚兰吓了一大跳。

  “玉珠,怎么,冷吗?”赵亚兰转过身问,“要不,我再去拿条毛毯。”

  “不用了,够了。”

  程玉珠说的是大实话,赵亚兰的床上有两条被子,床底有床垫,一点都不冷。

  但赵亚兰还是不放心,起身,伸手放在程玉珠的额头上,确定她没有发烧。

  “玉珠,你要是有什么尽管说,别客气。”

  “没事,我真没事,鼻子过敏,打了个喷嚏,你别紧张兮兮。”

  程玉珠嘴上这么说,却用意念跟财迷联络,让他好好研究猫始玉,看能不能让她快点好。

  “主人,没办法。”财迷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

  “是不是过了十二点,我就可以用猫始玉治疗。”

  “可以,不过,你确定你能用得上?”财迷怀疑的问。

  “当然行啦。”

  程玉珠在擦药时已经看过腿伤,伤到骨头之处,只有皮外淤青。

  赵亚兰见程玉珠发呆,急问:“玉珠,你怎么啦?”

  “没事,正在想题。”程玉珠惊慌的说。

  赵亚兰看了她的作业,不再说什么,因为那题自己也不会做,还想问,没想到连程玉珠都没把握,却不知道人家只是随口撒了个小谎。

  次日清早,程玉珠是在一阵吵闹声中醒过来,枕边人已经离开,床铺还是热呼呼,应该是该起床。

  她也猛起爬起床,腿上传来的疼让她不得不如蜗牛般的速度下床。

  门外传来有人叫她的声音,“玉珠,程玉珠,你醒了吗?你的腿现在怎么样了?”

  这份关心并没让程玉珠感动,反而皱起眉,面露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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