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我们找点乐子吧!”
“——什么乐子?”
“——找脱衣舞男啊,那些臭男人不是喜欢看我们女人脱衣服么,那我们也找找男人来养养眼,要古铜色肌肤的,还要有六块腹肌的,要言听计从的”
霍锦城听的倒抽了口冷气,心想以后在也不能让安小小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小南一一罗列出要求来,安小小听的迷茫极了:“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要那么古板,我手机上就有那些舞男的电话号码,我这就打过去,怎么样?”
“好吧。”某人被诱惑了。
“安小小你敢答应试试?!!”
霍锦城如果继续在忍下去,他想这死丫头绝对敢真的叫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她家里跳脱衣舞给她看。
喝多了酒的两个女人,一正趴在茶几上,一个趴在地板上,忽然一阵怒吼声响起,而且那怒吼声还如此熟悉,直接把趴在茶几上的安小小给吓的从茶几上滑了下来,额头一下子磕在茶几的边缘,疼的她眼眶里泪花直打转,抬起一双泪花闪闪的眼睛,她呆呆的问:“谁啊?”
小南也迷迷糊糊从地上坐了起来,“我肿么感觉听到了你家男人的声音?”
安小小赞同的点头,“我也觉得。”
“”霍锦城现在才听明白那两个女人都喝醉了,他气的肺都疼了,自己怎么那么蠢,听她们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应该能判断出来这俩女人完全就是醉酒状态。
想到安小小一醉酒就会乱扑人的举动,他拿着手机对着电话嘶吼:“安小小你他妈要是叫男人回家,你就死定了!”
她是存心拨通了号码说这些话来气他的吗?霍锦城一脸阴郁。
眼神转来转去,小南看到安小小脚边的电话,指指手机:“好像声音里从这里传出来的耶。”
安小小伸手拿了起来,嘟哝:“难道我刚才一屁股坐下去拨通了谁的号码?”
“”
好吧,敢情不是她打的电话,而是无意之中拨出的去。
霍锦城这下不止肺气的发疼,连肝脏也跟着丝丝抽气的疼。
“喂?”她拿起手机对着电话里喊了一声,霍锦城盛怒之下掐断了她的电话,揣着电话来到了客厅,两个孩子跟爷爷奶奶已经混的极熟了,他一声不吭来到沙发上坐了。
“爸爸,你怎么了?”潇潇抱着一个苹果啃的正欢,看到霍锦城在她身边坐下来,脸色不善的样子,她举了举手里的苹果,“爸爸想吃吗?”
霍锦城摇头:“我没事,你吃吧。”
“哦。”
霍山看了他一眼,关心的问:“小小打的电话?”
霍锦城抿着嘴角没吭声。
霍山也不好在问,低头逗弄两个可爱的孙子去了。
十分钟后,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某人忽然站了起来,他动静太,所以人都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霍锦城手里紧紧捏着手机说:“骁骁照顾好妹妹,你们玩累了就去休息,爸爸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潇潇跟爷爷奶奶已经混的非常熟悉了,可喜欢他们了,闻言摆摆手:“爸爸再见哦。”
霍锦城点点头出去了,脚下步子看起来带着几分急迫。
原本到安小小住处开车需要十多二十分钟的,霍锦城愣是十分钟左右就开到了,到了小区,车子一停稳,他拉开车门就急步走了下来,来到楼层,拿出备用的钥匙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进去了。
屋子里还算太平,没有看到令霍锦城暴跳如雷的画面。
算她识趣,真要叫了别的野男人回来,看他怎么收拾她!
来到客厅扑面而来的酒味直往他鼻子里钻,霍锦城一双漂亮的浓眉皱起来几乎能夹死苍蝇,冷冷看着醉的东倒西歪的两个女酒鬼。
客厅里的茶几和沙发上全是酒瓶,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女人到底喝了多少,在霍锦城的记忆中,安小小的酒量极其差,几乎就是一杯倒。
现在空了这么多的酒瓶,不醉死也差不多了。
他来到客厅里,居高临下看着趴在茶几上的女人,气的牙痒痒。
不能喝还逞强,不是找死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喝多了,她一张小脸包子一样皱着,看起痛苦极了,霍锦城在她面前顿下,拿手戳了戳她又软又弹的脸:“活该!”
他的手一伸过去,她整个人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顺势倒了过来,靠进了他怀里在也不愿意起来。
她倒是会找地方睡。
霍锦城哭笑不得。
打横将人抱起往房间里走,走到一半实在容忍不了她身上的味道,他又转身抱着她进了浴室。
刚才抱着她的还算安份,可怎么一进了浴室就乱动乱噌起来,难道知道他要跟她洗澡,所以不情愿?
浴缸里放满了水,霍锦城三两下就将安小小身上的衣服除尽,内衣内裤也全都脱掉了,抱起她进了浴缸。
“别乱动,好好趴着!”霍锦城在她脊背上轻拍了一下,示意她老实一点,安份一点。
安小小轻哼一声,闭着眼睛果然乖乖趴着,让他伺候自己,她好好享受。
安小小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令人害羞脸红的梦,而梦的对象竟然是霍锦城。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她潜意识里真的想跟霍锦城做那档子事?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两腿之间隐隐做疼。
幽幽睁开眼,入眼就是熟悉的天花板,她嘤了一声,头疼欲裂,重新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想了一会儿想起她昨晚好像跟小南饮酒来着,两人喝的酩酊大醉,隐约的记起小南好像还要叫脱衣舞男来着
吓的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下了床迅速出了客厅,还好还好,屋子里没什么其他不明身份的男人。
看来这脱衣舞男并没有叫成功。
谢天谢地!
她松了口气,来到沙发上坐下,推了推还在梦中的小南,叫她:“醒醒,日上三杆了。”
小南捂着额头清醒了过来,头发乱遭遭的,衣衫也格外凌乱,看起来狼狈极了,这就是宿醉之后的后查。
“我怎么了?怎么这么不舒服?”小南半死不活的躺着,哀哀呻吟。
安小小一边伸手揉着眉心一边回:“不记昨晚我们喝酒了?”
“哦。”小南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安小小靠在沙发上,盘腿而坐,可是这样的动作牵扯到了两腿之间,一动就疼,她心里越发的惊奇,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人心惊,这完全就是前一晚胡作非为之后的后患啊,当年霍锦城那厮没节制的时候,第二天醒来她就跟今天一样,就是这个感觉。
难不成
她倒抽了口冷气,一把抓住小南的胳膊:“昨晚有没有人来咱们屋子里?”
小南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坐着:“好像没有吧。”
两个人都醉的半死,哪里还记得有没有人进来过啊。
没有?安小小并拢双腿,可是为什么那里那种感觉
小南扫一眼客厅,蹙眉:“你是昨晚咱们俩喝酒来着?”
安小小全部心思都在自己身体不适的感觉中,闻言胡乱的点点头,小南表情呆呆的指指整洁干净的客厅:“可是喝酒了之后不是应该有空酒瓶吗?为什么这里这么干净啊?”
嘶
经她一说,安小小倒抽了口气,侧头看过去,瞪大了双眼:“遭小偷了?”
“不可能吧。”谁家里遭小偷会变干净啊。
“那”安小小心里又惊又疑,“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南发挥超常想象力:“有可能”
“有可能什么?”
“有可能是田螺姑娘来帮咱们收拾屋子了。”
“”
安小小白了她一眼,起身去浴室洗漱,过了昨晚那样浑浑噩噩的日子,她还得记起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得去找她的孩子。
“哎。”小南立刻跟了过去,同她一起进了浴室。
站在浴室前的小南看看身边的人,又从镜子里看看自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一脸沮丧:“为什么同样是宿醉,你看起来娇艳的如同一朵花,而我则看起来就像个疯婆子一样!”
差别这么大,她很不满好嘛。
正在挤牙膏的安小小听了她话一怔,下意识抬头看过去,果然镜子里的自己两颊带着红晕,皮肤水嫩青葱的像要滴出水来一样,气色好的不得了。而身边的小南,头发乱糟糟的,肌肤干干燥燥,差别值确实挺大的。
一个像是被蜜滋润了一夜,一个像是在外面游荡了一夜。
小南扯扯自己的头发,揉揉脸颊:“还有你身上,为什么一丁点的酒味也没有,反而还带着一股香,而我就像在酒坛子里跑了一个月似的?”
安小小耸了耸鼻子,果然是。
她已无力吐槽。
“这些也就算了,为什么你这丫头喝完酒之后还去洗了个澡,而我穿着昨天的衣服,又是酒味又是臭味又是汗味,就跟厕所里的味道一个样啊啊啊”
说到最后,小南都觉得自己怎么能这么惨,两人一对比,安小小此时是女神,而她就是女神经病加女**丝!
小南完全陷入在不公平中,所以没有看到安小小一下子白了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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