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子的话把木清鸿的可能性都一一说了出来,也更有说服力了,毕竟世人皆知木清鸿是真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是他看中的人活东西就没有让出去的道理。
更何况今日木清鸿要带走这少年也是确有其事,今日在场之人也都是亲眼所见。
当下更多的人都选择相信鹤老子,这至宝就是木清鸿拿的,只是没人敢站出来吭声。
鹤老子把矛头都指向了自己,这让木清鸿本来就恼火的心一下子就被全都激发了,杀人的视线直直的射向鹤老子。只见鹤老子受不了这眼神直直的退了两三步才勉强站定,不过脸上有了对木清鸿的惧意。
鹤老子跟木清鸿的神情洛韵惜都一一收进眼底,看来也是该她煽风点火的时刻了,这些火还该烧的更旺些。洛韵惜明白二楼那些人都不愿意出现也不能出现,那么就让她们三人演一台戏得了,不愿意露面的人就好好待着吧。
当下伸手掰开木清鸿的手,引来木清鸿一记冷眼,随后又要重新抓上自己的说,不过洛韵惜先一步开口道:“十皇子,我知道你对我的用心,只是我怕是无福消受了。若那东西不小心被人撞进了你的衣袖里,还请你还给鹤老子老前辈,想必鹤老子老前辈就不会误会你,这一场误会也可以解释开了!”
洛韵惜的话不像是帮任何一个人,只是不想让大家伤了和气,不过这让木清鸿更恼火,让鹤老子更肯定自己的东西就在木清鸿身上。
鹤老子也是个有脾气的人,见木清鸿如此蛮不讲理,当下火了,两只手在搓着指头,脸上尽是愤怒之色。
洛韵惜本就留意着鹤老子,见鹤老子这样小小的举动,当下就知道鹤老子是要对木清鸿使毒了。看来自己这么小小的一把火就够了,当下找准时间往旁边闪。
而鹤老子伸手就从衣袖里一摸,出来就伸手向木清鸿挥去。
木清鸿本是要把洛韵惜也拉走,只是见洛韵惜已经往一旁躲去,当下也往一旁而且,轻松的避过了鹤老子的毒。
不过不等木清鸿喘息的机会,鹤老子已经伸手第二次像木清鸿撒毒,而且一出比一次的分量要多也要准。这让木清鸿躲得有些狼狈,不过始终伤不到他。
只见木清鸿已经躲到人群里,那些达官显宦、武林人士现在是拼了命的逃。不过有些跑不快的却成了木清鸿的替罪羔羊,已经有十来个躺在地上了,其余的人见此自然是更加卖命的逃了,都怕下一个躺下的是自己。
不过二楼那些人的视线都在洛韵惜身上,见场面都混乱了也准备开始行动了。
就在这时,于忠带着一帮人进来了,见自己的王爷正在跟别人交手都纷纷上前帮忙。
看到自己的人进来,木清鸿嘴角尽是笑意,也有了时间看向台上站着的洛韵惜。
只是下一刻,烛光又再一次黑了,所有人都看不到对方,只知道场面在场混乱了。只是这次跟以往不一样,这一次黑了之后就没有再亮过。
等木清鸿让自己的人去掌灯时,这仙鹤楼里除了自己的人还有那些达官显宦、武林人士,其他人都不见了,那个少年也不见了,二楼的那些人也不见了。
想到今夜发生的事,想到今夜本来自己的目的是魅仙儿的,却突然多出个少年让他生了事,还有那么多人到来,可是最后自己却两手空空更是得罪了鹤老子。木清鸿已经开始在慢慢清理自己的思绪,他一定错过了什么,错过了最关键的。
而且魅仙儿不见了、南北拳也不见了,这些个关键人物都不见了。
以往的自己绝不会如此轻率做事、做决定,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少年,他今夜绝不会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那些人都在看戏,而他却在该死的卖力演出。
木清鸿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今夜的自己就是被人算计好,就是一个跳梁小丑。那个人正一步一步引他进局,而他竟然像傻瓜般就真的进去了。
冷静下来的木清鸿把事情全都想了一遍,最后的结果也是他最不愿意相信的。他因为自己一时的得意、自负而落入了别人设计好的陷阱里了。
他一生自负、一生骄傲,此刻却让自己陷入一个跳梁小丑的角色,让所有人都笑话他是一个白痴,堂堂一个木青国的十皇子竟然学那些戏子白白演戏给这些人看。
呵呵,真好,真好,既然这个该死的少年如此不知死活、如此不知好,那么就怪不得他了,他会一分一毫全部讨回来的。
从今往后,那个该死的少年就是他木清鸿的敌人,他木清鸿定会将那少年千刀万剐、五马分尸,而那少年从今往后被他抓到后就只是他的玩物,他一定会把他抓到,他要好好蹂躏他,让他知道惹怒他的下场,让他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木清鸿浑身透着股冰冷的杀意让靠近的于忠一愣,不过还是恭敬道:“皇子,那位公子已经不见,魅仙儿姑娘也不见了,需要属下带人去追吗?”
“追,你认为他还会站那里让你追上,你认为今夜本皇子还不够丢脸?”听到于忠的话,木清鸿阴霾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隐忍的杀意,让人胆颤。
“属下不敢!”自己主子的怒气让于忠赶紧低头惶恐道,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知道今夜二楼的那些人都没出现,自己的主子却被人当炮枪使,不说自己的主子是木青国的十皇子,就是像他们这些人被人当炮枪使也会不高兴。
于忠没有继续说下去,这让木清鸿的怒火稍微收敛了些,不过带着阴霾还有杀意的声音响起:“从现在开始全力搜捕这该死的少年,一找到,无需禀报,就算是尸体也要带回十皇子府!”
木清鸿说完抬脚便离开了,一阵风似的离开,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离去。
不过留在原地的于忠却眉头紧蹙,知道自己的主子今夜是真的生气了,已经对那位公子下了杀意,带不回便杀,看来那位今夜做得实在太过分。虽然同情那位公子,不过于忠明白自己只听主子的,当下便命人封锁今日的消息。
一座住宅里,一个男子温文尔雅的坐在主位上,一个恭敬的站在一旁,一个一脸愤怒的坐着,三个人是截然不同的神态,说不和谐一点也不为过。
这三人不正是木清靖、元丰、鹤老子,此刻的鹤老子可是气炸了,自己手中的至宝就这样无缘无故消失,不管是谁拿的,他现在心里就是一股子恼火。
坐了一会儿,鹤老子忍不住朝木清靖唠叨了:“太子殿下,您说老夫该如何是好,那个该死的木清鸿竟然敢抢老夫的至宝,老夫不会就这么算了。王爷,您可要帮老夫啊,今日之事若不是王爷想要拉拢那位少年,老夫也是断然不敢把至宝拿出来现,还请王爷一定要为老夫讨回公道!”
鹤老子的话不就是说要不是木清靖非要来,他的至宝也不会丢,这一切归根究底就是他木清靖的错,就要木清靖负责把至宝找回来。
鹤老子的意思木清靖跟于忠都知晓,木清靖倒是一脸的悠哉,脸上依旧是温文尔雅的笑意,仿佛鹤老子没有说什么对不住他的话。
可元丰就不一样了,木清靖是他的主子,自己主子的事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
本就看不惯鹤老子,现在听到鹤老子对自己主子说这些话,当下元丰就一脸恼怒的看着鹤老子不屑道:“老先生,你这是在质疑太子殿下的决定?你这是在责备王爷?怎么着,老先生认为太子殿下想要害你?觉得王爷这么做都是针对你?”
元丰的话让鹤老子怒视着他,原本就愤怒,当下更是恼火的指着元丰的鼻子大吼道:“元侍卫,老夫有没有那个意思太子殿下心里明白,当初是太子殿下救了老夫的命,老夫说过,今生都为太子殿下所用。今日之事老夫不是怪太子殿下,只是希望太子殿下能帮老夫找回至宝。老夫自知今日言语有些过激,但相信太子殿下绝不会怪老夫一时心急说了过激之话。反倒是元侍卫,一直都看不怪老夫,现在所言又是何意?”
“老先生,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至于老先生为何如此激动说了这话,那也只有老先生自己心里明白了。太子殿下敬你如师长,希望老先生要做好榜样,莫要让下面的那些人学了你这般想怎么说话便怎么说话的脾性。到时候老先生就成了罪人,不知老先生作何感受!”元丰冷言冷语,话语里尽是不屑。
“元丰,你,你莫要血口喷人,老夫,老夫对太子殿下的忠心岂是你这样随意可以诬赖,老夫看你是怕老夫抢了太子殿下的信任才如此诋毁,当真是让人心寒!”鹤老子怒视着元丰,话语里尽是恼怒,更是说出元丰陷害他的动机。
“好了,都少说一句,若是自家人都这样起内讧,别人就更有机可乘了!”听了许久的木清靖终于开口了,依旧带着温文尔雅的声音,但话语里带着的不容置疑让鹤老子何元丰都住了嘴。
看着两人都安静了下来,木清靖才再次开口道:“这件事本太子自会处理,你们无需再多说,都下去休息吧!”
木清靖的话让鹤老子跟元丰都不好再说什么,两人都对木清靖行了礼便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木清靖一人,只见木清靖嘴角扬起一丝兴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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