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香、闵蝉、莫云,这次不是山寨的那些人,木清靖这个人你们没打过交道,我也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但是木清靖能做的上太子之位就一定有本事,今日我要你们不是偷袭敌营成功,我要的是你们从中吸取经验,更是要让敌营有危机感。烧粮库、毁兵器、杀人这些你们都该做,你们不但要做,你们还得做的漂亮,第一炮我打响,第二炮、第三炮、第四炮……这些该由你们来了!”洛韵惜淡然的声音响起,一边赶路一边早已对三方带队之人吩咐。
绿萼、林书等人早就收到洛韵惜的命令,带着自己的人快速往敌营的方向赶去。
会易容的易容、会攀崖的攀崖、会……总之每个人都有他该做的事。
木青国的营帐里,木清靖在自己的营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看着自己的士兵,看着自己的剩下的几万人,木清靖眉头轻蹙。
那日之后今日已经第七日了,现在已经是申时了,凌云国那些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可不相信云轩寒跟那谪仙公子就真的吃吃喝喝玩乐七日,或者还准备继续下去。
木清靖当然是有耳线在凌云国,鸿武营里也有他的细作,但是最近他的细作都没有任何动作,或者说蓉臻王跟谪仙公子没有任何动作。
不过木清靖可不知道他的细作根本就出不来,传不出任何的信息来,更或者说他的细作已经被云轩寒的人掌控住了,云轩寒的那些人可不是白白住在那些人周围的,住在那些人周围可是很多事情可以做的,这不,木清靖的细作就被捕了。
木清靖不知道,但木清靖不是一个只会信细作、等细作来的人,他当然有自己的打算。
木清靖回到自己的自己的帐营,想着元丰被自己派出去做事了,如今他只能招来自己的暗卫了。
口哨一响,三个暗卫瞬间便出现在木清靖的面前,恭敬的单膝下跪道:“主子!”
“你们换上将军的军装,各自带一千人驻守在正门一千米外,左右一千米外,记住,不管是谁,格杀勿论!”木清靖阴狠的声音响起,在他的字眼里,此刻只有格杀勿论。
暗卫们从来不会有质疑,有的只是恭敬的开口:“是,主子,属下定然不会辜负自己期望!”
三个暗卫退下了,木清靖坐在主位上,闭上眼,细细的想着云轩寒跟那个少年,想着帝都的洛丞相府,想着元丰会在近日之内就到达凌云国的帝都,他倒要看看洛韵惜如何了。
木清靖是吩咐暗卫去办事了,会这样吩咐是因为木清靖知晓洪将军的死、副将以及那些士兵、土匪的死,那少年定然不会坐以待毙更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
听说云轩宇要来了,呵呵,云轩寒跟云轩宇向来都是死多头,木清靖可不会认为云轩宇抛下帝都的大业真的只是来送兵器、送粮,给那少年送黄金来的,云轩宇要来,对别人来说不知是好是坏,但是对云轩寒来说肯定是坏事。
木清靖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嘴角亲启,话语里尽是不怀好意:“蓉臻王、三皇子,呵呵,多好,这人早就该来了,不闹个天翻地覆还真的是愧对远道而来的三皇子了!”
在枫桐镇的蓉臻王正要出门却看到了一身劲装、黑衣的女子出现在他面前,眼前的这个女子居然是一直穿红装、低胸妖娆衣裙的媚盈。
“这是主子让我交给你的!”媚盈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了云轩寒,然后转身骑上马便走了,不听云轩寒开口。
媚盈走了,云轩寒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令牌,眼底一喜,喜的不是得到了这令牌,而是洛韵惜的那份心,她替他解决了一个问题,而且以最快、最简单的方式解决了,现在她还在帮他解决问题呢。
云轩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是看着敌营的方向,想着洛韵惜,嘴角亲启:“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与此同时,在一处偏僻的住宅里发出了一声怒吼:“啊,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
洛韵惜那边,洛韵惜已经戴上了面具,然后手上做了几个动作,身后的人顿时散开,洛韵惜独身一人去了敌营正大门。
守着正大门的那个暗卫一看到有人出现,第一时间便要对来人下杀手。
只是暗卫还没来得及开口,洛韵惜便已经先开口了:“告诉你们太子,就说我杀了他的洪将军,他自然会见我!”
“太子殿下不会见任何人,擅闯军营者,死!”暗卫谨记自己主子的话,一句话都说不通。
听着这穿着将军军装的男子,听着这话,洛韵惜便知道这是暗卫,暗卫只服从自己的主子,看样子不杀个人还真的进不去了。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没理由不同意!”洛韵惜淡然却带着震慑威力的声音响起,然后刀光一闪,人影一动,便朝那一千人马而去了。
“不好,散开,快散开!”看到这一幕的暗卫第一时间便怒吼出声,自己更是早已跳出一百米外了。
只是那些士兵根本来不及躲开了,更何况洛韵惜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那些倒下的士兵根本还来不及尖叫就已经瞪大了眼倒下了,死不瞑目。
而活着的人已经大叫:“啊,啊,啊……”
这些人叫的好难听了,真的好难听啊,有什么好怕的,当兵的那个没杀过几次人,那个没看到过满地的尸体、满地的鲜血,不过这些人是没看过这么凌厉的杀人手段,太快了、太嗜血了。
洛韵惜的手段不得不快,慢死的就是她了,她要的就是速度就是杀戮。
洛韵惜静静的立在被自己杀死的这几十个士兵中间,冷眼旁观,那莲花剑此刻还在滴血呢。
此刻带着面具的洛韵惜真的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都不自觉的后退十步再十步再再十步再再再十步……
就连那暗卫居然也在一百米外便没有回来了,思量间,暗卫赶紧道:“我派人通知太子殿下,请等一会!”
见识到洛韵惜的厉害后,暗卫没有再看不起洛韵惜,不但叫人去通知太子了,还用了‘请’字,更是一脸防备的看着洛韵惜,生怕洛韵惜一动又杀人了。
洛韵惜知晓暗卫防着自己,而自己也没必要再动手,目的已达到,她只要等着便是了。
不一会儿,那个离开的士兵便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在暗卫耳边说了几句。
暗卫点点头,然后看向洛韵惜,带着丝丝恭敬道:“公子请!”
洛韵惜并未说什么,抬脚便往里面走去了,洛韵惜的那些人看着洛韵惜进去后,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不一会儿,洛韵惜便进了主帐营里,那些暗卫要留下的,不过都被木清靖赶出去了。
洛韵惜站在门口并未上前,就这样看着主位上的木清靖,是她来找他,但她却不准备开口。
木清靖就这样看着眼前戴着半个面具的少年,他算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位被外面的百姓传的神乎其神的谪仙公子了。
一身的白衣、一身的高贵气质、一身带着王者般的俯视苍生,木清靖觉得这人为何给他的感觉是越来越熟悉呢?
洛韵惜不开口,木清靖也不开口,两人似乎都在等,而且两人似乎都不在意时间多一分少一分,还大有你不开口我便不开口,我们就这样等着,等个几天几夜,看谁先开口。
一刻钟的时间便这般的过去,只是依旧无人开口,一人坐着一人站着,似乎便要这般的僵硬下去了。
不过似乎洛韵惜不想等下去了,因为她转身便要离开了,一句话不说便这样要走。
终于,坐着的木清靖最先投降了,见少年要走自然是不悦了:“公子说来便来说走便走,怎么,真当本太子这帐营是客栈了?”
“太子这话就怪了,怎么说这里是太子的帐营,那太子便自然是主我自然是客了,可客人来了主人却不请客人入坐、喝杯茶反而话语里尽是指责,原来堂堂木青国便是这般的待客之道,堂堂的太子殿下便是这般的待客之道!”洛韵惜并未转身,话语依旧淡然,但是却是句句在理、字字珠玑,更是反客为主,在责备主人的不是呢。
可木清靖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语,一来洛韵惜没说错,二来事实似乎真的如此呢。
木清靖见眼前这少年口才了得,也不愿多浪费唇舌,只能道:“是本太子疏忽了,公子请坐,来人,上茶!”
“坐倒是可以一坐,茶便免了!”木清靖的声音还未落下,洛韵惜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而门外已经去准备备茶的人一时间愣住了,这是要上茶还是不要了?
“好,那便依了公子!”木清靖自然是知道眼前的少年是想要压一压他,他是堂堂太子,何时被人压过,但此刻木清靖却只能被压:“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所谓何时?”
“无事闲来逛逛!”木清靖的声音落下,洛韵惜淡然、若无其事的声音也响起了。
只是洛韵惜的话真的是让人大跌眼镜呢,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无事闲来逛逛?
您老不知道这里是敌营吗?就算你要逛,你也该在自己的土地上逛啊,你来敌营逛逛,这是什么话,什么意思啊,真是,下马威也太狠了点吧。
可以想象此刻的木清靖脸色有多黑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被人气到的一日,但是他今日今时今刻却真真实实被气到了,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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