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爱生命,远离吴言和朝夕!
“好了,你别逗程虎了,感情的事顺其自然,如果程虎和吴言真有那个缘分,他们最后一定会在一起,如果他们没有那个缘分,就算你再撮合都没用。”
见程虎快要哭了,厉瑾南终于出声制止了顾朝夕的胡闹,淡漠的眸子看着顾朝夕,宠溺无限。
“……”
厉少,朝夕,你们俩实在太过分了,我已经这么惨了,你们两个居然还在我面前撒狗粮!
程虎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眼神,敢怒不敢言,心塞得很。
没一会儿,左轮将刚刚煮好的鸡蛋拿出来剥了壳,包在纱布里,不客气地在程虎的俊脸上使劲揉压着。
“疼疼疼,左轮你轻一点行不行!”
屋子里很快传出了程虎杀猪般的惨叫声和左轮幸灾乐祸的冷笑声。
“程队,要用力才能把你脸上的淤血揉开,那样你才能好得快,不用力哪有什么效果!”
左轮一边用力帮程虎揉着,一边幸灾乐祸地冷笑。
程队啊程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活该!
“厉少,程队到底是怎么当上特别行动队的队长的?”
程虎杀猪般的惨叫声让顾朝夕嗤之以鼻。
人不都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吗?程队这么点小伤就痛得哎哟哎哟直叫唤,还不如她呢!
可某只小狐狸似乎忘了,她被厉瑾南轻轻打一下,叫得比程虎还要大声呢。
“有能者居之!”
厉瑾南淡淡瞥了顾朝夕一眼,回答得很是简练。
好吧,既然厉瑾南都这么说了,那她就相信程队是凭自己的实力坐上特别行动队队长的位子的。
晚饭的时候,一大桌人坐着一起吃饭,因为人多的关系,王家父子俩并没有坐上桌和厉瑾南他们一起吃饭。
饭桌上的气氛有那么一丝诡异,只因饭桌上有两个自带强大冷气压的人坐在那,大伙心里那个煎熬啊。
顾朝夕黑亮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转动着,不时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嘴角那一点点上扬的弧度慢慢耷拉了下来。
厉瑾南气场已经很强大了,方圆十里都能让人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气,如今又多了一个天生制冷机器吴法医,这顿晚饭吃得好煎熬啊!
“朝夕,我刚才看见这家的儿子跟你长得一样,你们确定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吗?”
被揍的程虎依然是个话痨,就算再好吃的饭菜也堵不上他那张爱说话的嘴。
“程队,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和宝根哥之间没有一点的血缘关系,他长得像我是他的荣幸,毕竟像我优秀的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
朝夕,你太自恋了!
程虎无语地撇了撇嘴,然后便不说话了,低头吃着饭。
“大家多吃点,这是新鲜的蘑菇汤,蘑菇是早上去山上摘的。”
小晨把一大碗新鲜的蘑菇汤端上桌后,也坐下来吃晚饭。
坐下后,小晨特意盛了一小碗蘑菇汤放在了顾朝夕面前,叫她趁热快喝。
顾朝夕也没说什么,端起碗吹了几下便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
其他人都喝了点蘑菇汤,唯独厉瑾南一口也没喝。
吃完了晚饭,程虎他们和厉瑾南去了老村长家去住,吴言则和顾朝夕一起住。
“吴法医,你要睡外面还是睡里面?”
在睡觉之前,顾朝夕主动征询了一下吴言的意见,免得自己跟程队一样被吴法医放血。
“外面。”
吴言冷冷吐出了两个字,之后便没有再说话。
“……”
这个吴法医比厉瑾南还沉默寡言,如果吴法医和厉瑾南真在一起了,两人的交流肯定全用眼神,那诡异的画面想想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咦,真受不了!
思及此,顾朝夕嫌恶地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乖乖地躺在炕的里边去了。
吴言一声不响地洗漱完,也躺上炕,她睡觉的姿势是双手放在腹部上,两腿并拢,犹如棺材里死人的躺法,顿时又把顾朝夕吓得浑身一激灵,努力往里面缩了缩。
她后悔了,还是厉瑾南比较可爱点。
睡到半夜的时候,顾朝夕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院子里的茅坑上厕所,只觉得头重脚轻的,眼前花花绿绿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上完厕所回来的顾朝夕感觉自己身体状况更严重了,跌跌撞撞地走到屋子里,身体撞到了桌上拿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一抬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顾朝夕便这么栽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爹,爹,你醒醒啊!”
顾朝夕是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哭闹声中清醒过来的。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等瞳孔终于聚焦了以后,她看见王宝根跪在地上抱着他爹在嚎嚎大哭。
“宝根哥,你爹他怎么了?”
顾朝夕脑袋还处于当机的状态,对于面前的这个状况,她完全处在懵逼中。
昨晚她好像有出去上厕所过,可上厕所回来后呢?她做了些什么,为什么她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顾朝夕抬去左手使劲拍了拍自己当机的脑袋,又把四周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了屋子的地上,并没有回房间的炕上睡。
“你……你……昨晚杀了我爹……”
听到了顾朝夕的声音,王宝根慢慢抬起头来,用通红的眼睛狠狠瞪着还在懵逼状态中的顾朝夕,泣不成声地控诉。
“宝根哥,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和你爹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杀他。”
顾朝夕一开始以为王宝根是在跟她开玩笑,可王宝根的神情那么悲恸,怎么样也不像是开玩笑,于是顾朝夕仔细去瞧王宝根他爹,赫然发现他的胸口有一大块殷红的血迹,王宝根因为抱着他爹的关系,他胸口的衣服上也染上了不少鲜红的血迹。
她真的把王宝根的爹杀了吗?怎么可能!
顾朝夕怎么都不相信自己杀了人,但当她的视线往自己有些沉重的右手一瞟时,她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一下子把右手里不知何时握着的沾血剪刀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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