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程队打不过吴法医,就算他们两个在电影院里真打起来,也是程队比较吃亏。”
程队对吴法医有着一种来自灵魂的害怕,这点注定了他不是吴法医的对手。
如果这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肯定很有意思。
“你啊,没事少给我胡闹,我不会给你收拾烂摊子的!”
厉瑾南有些哭笑不得,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脑门上敲了敲。
“厉少,你不给我收拾烂摊子谁给我收拾烂摊子去,我可是你最可爱的小狐狸!”
顾朝夕双手用力抱住厉瑾南的一条胳膊使劲摇晃着,亮闪闪的眼睛眨啊眨的,很无耻地在卖萌。
“放手。”
厉瑾南很无奈,无奈自己怎么看上了一只爱粘人的小狐狸。
“不放!”
顾朝夕干脆坐在了厉瑾南的大腿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十分委屈地噘嘴。
“你是不是不喜欢小狐狸了?”
“……”
小狐狸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还没等厉瑾南开口解释,程虎拿着东西回来了,猛然看见抱在一起的两人,他下意识地想要转身离开。
朝夕和厉少在里面亲热,他这时候进去不是找死吗?
“程虎。”
然而厉瑾南并没有给程虎逃走的机会,冷冷叫住了他。
“厉少,我……”
程虎十分尴尬地站在了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程队,嘿嘿……”
看见程虎进来了,顾朝夕立即从厉瑾南的大腿上跳了下去,站到一边去,十分羞窘地冲程虎嘿嘿一笑。
她忘了这里是特别行动队,不是厉瑾南的家。
“厉少,我刚去法医室了,吴言正在复检绉明凯的尸体,可能要明天才能出复检的报告,要不你和朝夕先回去,明天再来?”
程虎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如是说。
“不用出尸检报告,她复检完后告诉我绉明凯的尸体是否被冷冻过就行。”
厉瑾南却是不急着离开,等在这里只想确定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
“好吧。”
既然厉瑾南那么坚持,程虎也没反对。
等待是漫长而煎熬的,最后顾朝夕实在熬不住了,便趴在办公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见状,厉瑾南主动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了顾朝夕的身上。
“厉少。”
睡梦中的顾朝夕拢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甜甜地呓语了一声。
小狐狸!
嘴角浅浅勾起,厉瑾南眼神无比温柔地看着睡得昏天黑地的顾朝夕。
在一旁待着的程虎看到这一幕感到非常的惊悚。
厉少好像是在笑,实在是太可怕了!
吴言的尸体复检做了几个小时才结束,她出来的时候,白皙的额头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
“复检的结果怎么样?”
厉瑾南不管吴言累不累,直接冷声问结果。
“死者绉明凯的尸斑比较集中在臀部背部颈部,这是因为死后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造成的,尸斑呈现鲜红色,可以说明死者的肌肤接触过冰块,之前做过胃溶物的检查,死者的胃里没有食物残渣,只有红酒和安眠药的成分。”
吴言将两次的尸检综合说了一下,面上的神色始终冰冷一片。
“那你可以判断死者真正的死亡时间吗?”
厉瑾南抿了抿薄唇,冷声问。
“八点半到九点之间。”
“嗯,你去休息吧。”
厉瑾南听了以后,并没有为难吴言。
绉明凯真正的死亡时间已经确定了,那找到甄纯案发那晚八点半到九点的去向,就可以逮捕她了。
“厉少,从冰块里检测出来的人血还没有确定是不是甄纯的。”
程虎明白厉瑾南的想法,但现在缺的不是找不到嫌疑犯,而是能定嫌疑犯罪的证据。
“这个交给顾朝夕去办,她会有办法的。”
厉瑾南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顾朝夕,柔和了脸色。
看来小狐狸拍戏拍得很累,他们说话这么大声,她都没有醒过来。
厉瑾南抱着睡着的顾朝夕离开特别行动队已经是凌晨了。
一夜没睡的厉瑾南眼睛有些发红,看着车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他希望笼罩在顾朝夕身边的黑暗也能尽快散去。
厉瑾南将顾朝夕送回了她的住处便驱车离开了。
等顾朝夕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了。
一定是厉瑾南把她抱回来的!
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鸟窝头,顾朝夕打了个哈欠爬下了床,哼着小曲走进卫生间去洗漱。
“顾哥,起来了。”
小晨已经做好丰盛的早餐等顾朝夕出来吃了。
“嗯,厉少没留下来吗?”
顾朝夕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还是困得在打哈欠。
“厉少把你送回来就走了。”
小晨盛了一碗晶莹剔透的白粥放在了顾朝夕的面前,并把筷子放在了她的右手边。
“对了,顾哥,厉少走之前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话?”
顾朝夕已经拿起筷子在吃了,眼神有那么一点神游太虚。
“厉少让你想办法拿到甄纯的一根头发。”
头发?
厉瑾南要甄纯的头发要干什么?
早上刚起来,顾朝夕的脑子还处于混沌之中,直到她吃了小半碗粥,才终于明白厉瑾南要甄纯的头发有什么用了。
昨晚从冰块里检测出来的是人血,厉瑾南想要甄纯的头发做DNA的比对,确定那滴血是不是属于甄纯的。
要拿到甄纯的一根头发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的事,她的厉少还真懂得使唤人。
吃完了早饭,顾朝夕整理完后便出发去了法学院拍戏。
午休的时候,顾朝夕去了任嬴的那个剧组去探甄纯的班。
在外人面前,顾朝夕和甄纯还是男女朋友,所以顾朝夕去探甄纯的班没什么好奇怪的。
“朝夕,你怎么来了?”
甄纯看见顾朝夕来探自己的班却是十分的意外,心里在不停猜测着顾朝夕为什么会过来。
“我没事过来看看你,你戏拍得怎么样?”
顾朝夕不咸不淡地开口,眼神一直在甄纯的长发上打转。
直接当着甄纯的面直接扯下她的一根头发那是傻瓜才做的事情,她要做当然是做得毫无痕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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