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几乎是咬着后槽牙的说:“我姜璟妍死不足惜,但是你延拓记住,只要我还剩一口气,你不弄死我,我必弄死你!”疼成这样还不忘耍狠!
“哦?是吗?”延拓像提了小鸡一样将要昏过去的姜璟妍举起:“死?呵呵,寡人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延拓愤怒了,够了,容忍的够了,其实一切都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枚红色的眼眸,总是在释放着危险的讯息,延拓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管她是不姜璟妍,不管她有多么的高傲,总有一天,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真正折服在自己的脚下,并且很快会让这一天到来!
女人愤怒的眼神已经收敛了很多,她定定的看着延拓,自己偷习的那点功夫,远不是他的对手。
青峥国,六王府。
赵凝湖那六王妃的椅子真真的不好坐。自从嫁了进来,爹总是有意无意的叫人传话进来。当然,不免全是关心自己与叶修关系的话,借此,他要平步青云,出嫁前,赵凝湖知道,是皇上许了爹爹的。
可是进入六王府已经半个月了,自己还是个姑娘,这下子怎么是好。
赵凝湖在心中暗暗的着急,不管怎么样,爹爹和姨娘说的对,要住了孩子才是正经的事,才能坐稳这妃位。如今,王爷日日宿在她处,这孩子怎么要的上呢?
赵凝湖心中暗自着急,却也不露声色。
日子恍恍惚惚的,起初新王妃入府,府中的侍妾们还担心,王爷会对新妃宠爱,岂止王爷都不肯踏入王妃房中半步,对这为新妃也是不闻不问,嫁进来也快个把月了,新妃还是女儿身,这让那些个侍妾们得意了起来,自然几个进来得宠的也就越来越不把这新王妃放在眼中了。
后院中总是女人多了,事情就多了起来,放纵多了起来,胆子也就大了起来,规矩就越发的没了。这日,阳光金灿灿的,几个侍妾吃完午饭叽叽喳喳的一合计,决定去“探望”新王妃,顺便找点乐子。
“王妃姐姐。”人还没走进呢,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
赵凝湖一皱眉头,“平日里这些个人也是不怎么来往的,今日这是?”转头说给贴身的丫鬟,那丫鬟是个机灵的,赶紧出门拦了,“各位娘娘,我家主子睡着呢。”
“睡了?怎么是个巧睡的,我们姐妹们不来看她倒是醒着呢,这下子人都来了就是睡了。”一个女人不客气的说道。
“就是的,到不知道,如今这位王妃比之前那位派头还大呢!”另一个女人说道。
“姐妹们,想是王妃就没把咱们众姐妹看成是自家姐妹呢。”
各种女人的声音。
那丫鬟很是机灵,她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并不插嘴,等着一干人都讨论了一番,说道:“各位请回吧,我们主子歇好了会派人请各位的。”依旧是闭门羹。
为首的一个女子,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那个丫鬟的脸上,尖尖的指甲,化开了那娇嫩的肌肤,血水顺着脸颊滑下,可是那丫鬟却是出奇的镇定。没有高声呼疼,静静的说:“主子醒了的时候,奴婢会去请各位的。”
“你!”那动手伤人的女子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了。
后面的女子见状也是惊讶不已,赶紧上前拉住了那出手伤人的女子,“姐姐,她好歹是王妃的家生丫鬟,咱们,此刻,已是伤成了这样,不如我们息事宁人吧。”那女子听了才不情不愿的先行离开,一众人散去,终于还给这院子宁静了。
那丫鬟进了屋子,赵凝湖看着她那流血的脸,赶紧站了起来:“怎么就伤了?”
“主子,我没事。”丫鬟说道。
“快去上点药吧。”赵凝湖说道。
“主子,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老爷那边也在催问呢。”那丫鬟严肃的说道。
“知道了,我想办法,你去回禀吧,说即日事成。”赵凝湖面色凝重。
是夜。
赵凝湖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莲步向着王爷的寝殿走去。
“主子!”丫鬟有些不安。
赵凝湖回过头给了她一个坚定的安慰的笑,说道:“都安排妥当了,所有的事情,就看今夜了。”丫鬟见此,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跟在了身后。
殿门口,有守卫的兵士在拦。
“小哥,你看看,王妃有事呢。”丫鬟先行,说话间将一袋子沉甸甸的银子塞进了那侍卫的衣袋中。
“王爷有令,无招不得入。”那侍卫说道。
“这个是知道的。这不是王爷叫的是王妃么!”丫鬟客气的说道,说话间,又塞了一袋子。
侍卫这才软绵绵的说道:“属下不知是王爷召见王妃,请王妃恕罪。”说话间推开了门,赵凝湖点了个头,缓缓的进入,门悄然,在身后关闭的严严实实。莲步轻移,缓缓的走进,叶修正在半躺在榻上,他身前是无数只酒壶,脸色微红,看样子,喝了不少。
眼前的女人,一双素手抚上了琴,时缓时急,像一只蝴蝶在弦上飞舞,口中轻轻吟唱“五湖醉月……醉月五湖……长在侯门,受其亲恩……”是一曲《五湖醉月》丝竹歌声像一条细又亮的蚕丝,光滑而绵密的静悄悄地延伸着;伸长了,又伸长了--就这样柔滑婉郁,过了永巷,过了上林苑,过了太液池诸岛,过了每一座妃嫔居住的亭台楼阁,无孔不入,更是钻入人心。心想或许有缘人也会听到悦玥的琴声,泪滴落在古琴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那琴瑟之声很是悦耳,或者,心里的某个地方跟着这乐声共鸣了起来。那模糊的人影渐渐的临近,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莫非是她?她怎么可以,走的那样洒脱?
不,他不能让她如此安生。她留给他的是无尽的思念与苦楚,他怎么能就这样平白的放过她呢。
美酒再次发挥了作用,执住酒壶,猛然的往自己嘴里惯着,跟着叶修一把扯过赵凝湖,狠狠的托到身前,不顾她的挣扎,将整壶酒都灌了进去。
赵凝湖有些惊慌,尽管她大着胆子,做好一切准备,要勾引六王叶修,可是毕竟她还是不经世事的少女。此时羞得脸色通红,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退去,她已经没有退路了,硬着头皮,挥开酒壶,赵凝湖将藏在身上的药丸杵进了叶修的口中,待叶修要吐之时,情急之下,她将头贴了过去。
因羞愧而感到灼热烫着脸颊,少女的羞涩终于发挥到淋漓尽致,赵凝湖猛然想要推开,她真的不愿意再这样下去了。然而,就在她要逃离的那一刹那见,一只大手顶住她的头,生生的将她又给推了回来。打得她林乱不堪,她甚至不知道概要如何才能呼吸。
躲,躲开……没有感情的男人。
感觉到她要逃,叶修的怒火燃起一发不可收拾,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这样,为什么她总是拼了命的想要逃离这里。
“你以为你逃得了么?”六王叶修恶狠狠的说道。
最后的理智已经被酒的后劲盘剥干净,抱起身边的女人走向床榻,叶修觉得那女人是那么的美好,抱着她,哪怕只是这样的抱着她就好。
奇怪的感觉,奇怪的感应,赵凝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最开始的害怕到后来渐渐的熟悉起来,渐渐的喜欢这奇怪的感觉,她病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
在释放后沉睡过去的最后,叶修的眼睛里,分明看到的是姜璟妍。
可怜她身边的女人傻傻的奉献了自己,却全然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另外一个女人的替代而已。
是夜,很深。
情意,正浓。
只是人没有对着。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先照醒的是赵凝湖,她知道,马上就要迎来暴风雨。叶修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女人,头疼的厉害,却是能够回忆起昨天的事情,自己,被眼前这个看似无辜的女人设计了,愤怒油然而生。他却不着急起身,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等待着她的合理解释。
“王爷。”一脸无辜的小表情,赵凝湖软泥一般的唤着叶修。
“你可知罪?”叶修冷声道。
“妾身侍奉王爷不知何罪?”赵凝湖决定地来到底,当然她知道除此之外她已经没有别的方法了。
“倒是不知道王妃你缺少男人到这个地步。要设计本王么?怎地不知你竟是如此轻浮。”叶修明明知道她是个姑娘身,却偏偏狠毒的说道。
“我。”赵凝湖一时语塞,可是,她知道,此刻要是不拼就没有机会了:“还是王爷您的能力不够,雨露不均,妾身自是寂寞难耐了。”
没想过这个看似老实的女人,竟然如此不要脸的回道。“是么?那么本王岂不是对不住王妃你了。”
“王爷要好好的爱护妾身才是。”如果赵凝湖知道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想必就是死她也不会挑衅与叶修的。
“好,那本王就真真切切的满足王妃你。”叶修说:“来人,这个女人赏给上房了。”
“王爷,你不能如此对带我,如此,岂不是活王八?”赵凝湖说道,眼前的一切太恐怖了。
“不会,你好好享受吧,在你最后作为王妃的时候,就凭你昨晚的事情,已经犯了七出,本王只需赏你一纸休书即可,不过,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这十几个赏给你.”叶修闲淡的说道。
“不!”滴滴答答的,泪……还流的出来么?
“王爷,这个女人死了。”转眼间,貌美如花,趾高气昂骂人的那女子,已经先行气绝。又过了一会儿,
“禀告王爷,又死了一个。”那人说完不等叶修说话,就将残破的尸体搬了出去。叶修还是莫不答话,等着,最后,尸身渐渐的多了,这屋子里的人渐渐的少了,赵凝湖崆峒的眼神无望的望着天花板,是的,只剩下了一个活的,赵凝湖,只有她还活着,可是活着又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赵凝湖咯咯的笑着,叶修看着她,带出去医治吧。叶修说道。好了送回娘家吧。
这是叶修最后的仁慈。
当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叶修的六王府的后院里安静了不少。
谁还敢再徒惹事端,那下场,要多惨有多惨。
三个月后,赵凝湖的身体被调养的好了些,由人从后门给送回了侍郎府。
六王妃毙,
圣上大怒,好好的女人送了进去,疯傻的死掉了。
侍郎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本就不是很喜欢,如今这般,更是不给好脸子,可是到底是自己的亲骨肉,看过一两次,也就不闻不问。可是下人们终是势力的,这样的主子更是好欺负的,不久就将人给挤兑死了。侍郎虽是伤心,可是也只是罚了主谋的人。
一个女子,年轻的生命就这样不经意间毁掉了。
此事过后,民间盛传,六王叶修克妃。凡是嫁进去的女子都莫名其妙的香消玉碎。以至于,皇上再说为六王指婚的时候,各家都是能避就避的。叶修也不当回事,反正嫁过来他也是不会给好脸子的,何必伤害别家的姑娘呢。几次推却,圣意依旧坚定,傲不过皇上,只得答应皇上再次选妃。
诏令一出,圣都哗然一片,各门重臣,家家的愁,生怕皇上老爷一个高兴,将自己的至亲骨肉点去送死。
终于,在圣令下发的2个月后,一个地方官员主动的将自己的女儿送了来,请婚。皇上很是高兴,嘉赞了他,升了官。一切的一切叶修都看在了眼里,又是一个用自己骨肉来换取名利的,自己的这名声还敢送女儿给自己做妃。
好吧,您能送,我就能收,不过,想如意,不可能。
这一次没有大张旗鼓,一个妙龄的女孩,机灵的大眼睛被遮在了盖头下,身着大红喜服的女孩由着一定四抬的小红轿子抬入了六王府。
“知道么?续弦的王妃今天晚上进府的。”一个女子说道。
“嗯,这回更惨淡,都没行礼,直接就那么抬进来的,还听说她父亲职位很低的,是为了攀附王爷,才冒死将女儿送了进来。”又一个人说道。
“哼,就是拿至亲换荣华富贵。”
“不知道换不换的到呢。或许新王妃活不了几天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那个新娘子叫:蝶晓。
蝶晓被下人搀扶着坐到了喜床上,从盖头下她能看见自己的红色凤鞋。
蝶晓有些紧张,她听说过六王刻妃的事情,但是为了娘亲和弟弟,她是一定不能退缩的。
眼睛一眨一眨的只是在盖头之下,却是什么也看不清楚。心跳扑腾扑腾的,仿佛要从心口跳出来一样。王爷还没有来,听说他的前两任妻子都不明不白的死了。虽然害怕……可是,活着是唯一的目标,难不成,那个王爷还能吃人不成么?
没有什么特别的仪式,蝶晓坐在那里,听见了门口的声响。只是这门一开一关,却也没了事情。
次日,听说府里同时还抬了新人进来,是个妓儿,叫做雅瑜。王爷很是宠爱呢。
这下,倒是在雅瑜屋子里,那雅瑜也不矫情,跟王爷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
“嗯,这一说,王爷我也是觉得饿了,叫下人都摆上吧。”饭菜吃的一半,宫里就有公公前来传话。
“叶修接旨!”公公尖锐的嗓音突然响彻。
“奴才叶修接旨。”叶修带着一干人等跪在前面,低头等待圣旨的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叶修伴驾南巡。一干人等起居住行安排甚妥。见其行稳,特授……钦此。”公公念完说道:“六王爷,接旨吧。”
“臣弟叶修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叶修高举双手接过圣旨。
雅瑜跪在王爷身后,一直一直低着头。
想必这叶修是看的清楚了,一个成为又能怎么样呢,在他心里,真真的明白自己能要什么和不能要什么,真真的清楚自己要什么和不要什么,多以,他的眼睛不会单单的盯在自己应该得到什么和自己将要失去什么。对于他来说两者只要达到一个相对的平衡,满足于自己的最大利益化才是他真正关心的吧。而这样的叶修,深不可测。
自己呢?雅瑜突然觉得自己真傻,任意妄为的顶撞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估计都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不就是活着宅着吗?想想,在要如此下去,恐怕也是没有多少活路了。
雅瑜还在瞎想间,一干人等站了起来。
叶修向传旨的公公道了谢并给了赏。这时候公公上前说道:“六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你们都下去吧!”叶修屏退家眷下人,此时只剩下公公和自己。
“公公您有话单讲无妨。”叶修边说,边将公公让到了上座。
“呵呵,杂家也是代皇上传话。”公公笑笑说:“皇上命老奴借这个机会给您递个条子。”说话间公公伸手摸向自己的袖袋。拿出一个卷在一起的小纸条。叶修速速打开看了起来。随即一抹笑意延上嘴角。速速的将那密旨收了起来,叶修往公公的袖子里塞了一个沉甸甸的大银锭,这才皆大欢喜的将那公公送了出去。
这一天貌似平静的将要过完。雅瑜却是越想越是后怕,自己怎么能就那么的莽撞呢?看来真的试药好好的合计合计自己今后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正想着,却没有注意叶修进了来。
“想什么呢?这么的出神?连爷我进来你都不知道。”叶修问道。
“没想什么。”雅瑜说话间起来给叶修到了杯水。一摸杯子笑着说:“呵呵,这水凉了,王爷您等会,我叫婉儿从新做些热水来。”
“怎么突然跟本王客气了起来了?”叶修说话间拉住了雅瑜的手说:“你不是很是讨厌本王吗?”
“怎么个话啊,雅瑜怎么会讨厌爷呢?爷您可是我的长期饭票呢。”雅瑜笑笑的说,到是这么突然以转变把叶修给弄的糊涂了呢。
“到是明白了一点,知道爷是你的饭票。胆子倒是不小,还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叶修说话间拽住雅瑜的手,将她拉到身边来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雅瑜挣扎了一下。故作娇羞的说:“王爷,雅瑜得跟您要点时间,我得适应适应。”
“怎么,爷还让你嫌了不是?”叶修挑眉问道。
“那怎么敢?”雅瑜说到。
“合着你还是不情愿跟了本王我就是了!”叶修生气的说。
“您瞧瞧,您又不高兴了。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呢吗?”雅瑜撅着嘴,手指却大胆的滑上了叶修的脸说:“这个你情我愿是两个人有相同的爱好和一定程度的了解,比如说对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嗯,换个话说,也是能说心里话的人。有点像红颜知己呢。”
“呵呵,到是个心眼多的。怎么?想当本王的红颜知己?”叶修笑问道。
“那可不是吗?雅瑜贪心,要的是也的心。”雅瑜笑着说:“不过,王爷得给雅瑜保密,要么王妃们不得恨死雅瑜了?雅瑜其实也没想着占着爷的人,可是夫人们误会了就不好了。”
“本王凭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尽了。”叶修问道。这个丫头到是好,合着跑这画个大饼占便宜来了。
“王爷您图的就是优越感!看看雅瑜这样的女子能不能心甘情愿的跟着您呢!”雅瑜说着。
“得了,越说越不靠点谱了。”叶修打断她的话。
雅瑜才不管,抱着叶修的头就在脑门上亲了一口说:“我不管,我盖章了,爷这就算是答应我了。”
叶修无奈的笑笑,这个女人,还带耍赖的呢?“得了,说点正经的吧。爷今个接到宫里的密旨,说是你姐姐月寒深受圣宠,择日抬了册封。可能跟着也给你抬了,封成本王的侧妃呢。”
“王爷,雅瑜能不要这封赏吗?”雅瑜愁眉苦脸的问道。
“好事情啊,为什么不要?”叶修问。
“太招摇,雅瑜进府才几天啊?本就是个妾,现在倒是封了侧妃,其他的姐姐怎么想啊!该觉得雅瑜狐媚惑主了!”雅瑜说。
“不是吗?还不够惑主啊?”叶修打趣她说道:“我看是真真的。”
“王爷,您怎么能这样,生生的把雅瑜往火坑里推。扣分,给爷您扣分。”雅瑜说着,也不理叶修一脸的差异。
“嚯,到是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轮着你给爷评级了?”叶修说。
“爷,今个您去别的姐姐那歇吧。天天都来我这不好。”说话间就把叶修来拉带拽的推了出去。
“嘿,我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敢哄本王!”叶修再门外拍着门说。
“没哄您,雅瑜怎么敢。天晚了,王爷也早点歇了吧。顺便做个美人抱怀的好梦啊!晚安!”说完,就再也不理门外的拍打声。
叶修摸摸自己的鼻子,看看这天色。算了,还是去别的房里吧。
这王爷当的。
墨池看着异空镜也是乏了,忽然眼前闪现个人影,再看,竟是幽吟。
“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平日里也不见你敢来我的地方。”墨池并未起身,只是给自己倒了杯酒。
“我产下公子的子嗣,冒着得罪主君的罪名。公子,幽吟却是不见公子对我很好一点呢。”幽吟有些哀怨的说。
幽吟其实早就后悔了,洛煌不爱她,她原本是知道的,可是这寂寞的生活她幽吟真的是过够了,再加上自己的儿子,就像是暗桩一样,却是目标大的随时都有可能暴露,到了那个时候,幽吟知道,怕是好死都成为了一种奢求。
幽吟自小在雷家受尽宠爱,又怎么甘心忍受这样的生活与待遇,不,她觉得,她值得更好的。
幽吟看的出来,墨池的野心。若是如此,幽吟觉得,反正自己也生了墨池的孩子,到是不如抓住他,未来,助他拿下龙城,这天下,许就是墨池的。那个时候,自己生的这个墨池的长子,才是顺位的接班人。那个时候,还有什么荣耀是她幽吟得不到的呢?
墨池本就会读心术,幽吟这般心思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这女人到是直接,嘴上却是不诚实。她口口声声的爱,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已。
墨池看不上她,却也不会推开她,不过拿她当做是个逗趣的而已。
幽吟在墨池那边缠绵完回去的时候,却是不知道洛煌去她屋里。
平日里洛煌不怎么来她这边了,这些日子独守空闺,她也是心里空乏了才去找了墨池。却不想洛煌却里了。
“幽吟给主君请安!”幽吟笑吟吟的说道:“主君怎么来了?”
“怎么,本君不能来吗?”洛煌问道。
“主君这是说的什么话?幽吟日盼夜盼才把主君您给盼来呢。”幽吟笑着走上前去,对着洛煌笑的好看的很。
“怎么刚不见你在屋里,你去干吗了?”洛煌开口问道。
“也没什么事儿的,不过是烦闷了出去走走而已。”幽吟一副哀怨模样的说道。
洛煌听了也没再追问什么,只是笑着说:“孩儿可是还好?”
“小公子自然是好的。请主君安心。”幽吟笑着窝进了洛煌的怀中。
幽吟并不知道她后脖子上的那一小块伤看在了洛煌的眼中。洛煌并未说什么,原本打算留宿的他却寻了个借口离开了。
洛煌从幽吟这里出来便直接去了锦妆那里。
“主君,您怎么来了?”锦妆很是诧异。不是说今日去姐姐那里,看着时间,也不知道是去过还是没去过。
“去过幽吟那边了。”洛煌说:“幽吟脖子上有胎记吗?”
“没有!”锦妆说。可是说完她才后知后觉的问道:“怎么?主君为何要如此问?”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以为你们同是姐妹,幽吟也会像你一样有个花形的印记呢!”洛煌说着便将一脸落寞的锦妆搂在怀里。
“主君,最近我时长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锦妆说道。
“说说。”洛煌问。
“我总是梦见一个一身玄色衣裳的女人,只是我并不能在梦中看清那女人长成什么样子。我总是梦见她在杀人,杀很多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锦妆说:“主君,就好像梦中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心魔一样。那些梦那么的真实,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发生过一样!”
锦妆即便是这般随意的讲述着,却也依旧觉得自己几乎要跟着颤抖起来。那感觉太过怪异了,让她难以承受了。
不知道怎么了,锦妆最近这样的梦做的很是频繁。洛煌甚是看见锦妆捂着头,难受的摇晃头。
“锦妆,停下来,不要想了!”洛煌开口说道,此时锦妆的样子让他很是担心,这女人似乎要突破牢笼一般的。
“主君,帮我,我停不下来,我感觉我的头就要爆炸了!”锦妆说着抬起头,眼中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自觉的流淌了下来,让洛煌一时之间也失神了一般。他起手将真气输给了锦妆,以自己的内里帮助锦妆渐渐的镇定下来。看着锦妆这个样子,洛煌很是着急,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这么的心疼锦妆,仿佛锦妆有一丝丝的不好,自己便要将命赔上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锦妆终于平缓了些,将锦妆放在榻上,洛煌拉着锦妆的手,一直陪着她,直到锦妆安睡。
锦妆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好好的安睡过了。
这一夜她睡的很是踏实。
见锦妆睡着了,洛煌才起身离开,对于幽吟,洛煌心中充满了疑惑。
“去,这几天找人盯着幽吟。”洛煌吩咐着。
若龙点头,转身先行去安排,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若龙便又回来了。
“主君,我刚刚去安排您的吩咐,到是无意间发现了这个。”若龙说。
“什么东西?”洛煌感兴趣的转过头去看。
若龙将手上的玉佩递了出去,说:“这玉佩是在幽吟姨娘的门外拾到的。可是这东西分明是个男人的。”
洛煌嘴角边一抹难以察觉的狠厉。却是笑着说道:“切莫声张,继续叫人盯着就是了。”
其实在看到这块玉石的时候,洛煌心中似乎就有了定数,只是他却是选择不去相信。
他不信,自己最信任的弟弟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看到洛煌陷入沉思,若龙识趣的退了出去。他知道主子此时心情很是不好。
花界。
芍药带着菱虚与仙草已经回到了花界。如今的花界早没了先花神在世时候的繁荣。花仙们各个自危,小心翼翼。
最近花界总是有花仙莫名失踪,并且寻不到仙迹。弄得花界众仙人人自危。
芍药听过层层关卡,才来到花神殿中。牡丹坐在花神之椅上一手扶着头,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牡丹宫主,芍药不负使命,带回了菱虚与仙草,并与墨池达成了契约。”芍药说着将东西呈送上去。
牡丹听了这消息,才提起些精神来。一个法术施展完,菱虚与仙草便被捆仙锁捆着施放到了地上。
“见过牡丹宫主还不快快请安问好!”芍药恶巴巴的说。
“呸,一个贼人而已,谁要拜她。”菱虚是个直脾气的,直接骂了出来,骂完便扭过头去。
芍药惊慌的看向牡丹,她的脸上并没有异色,可是芍药却是心存恐惧,近日来,牡丹也不知道习得什么仙法,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化了,竟是让人平白生畏。
牡丹笑着看着菱虚,忽然站起身来走向了她。
只是一边走,她的左手便一边冒着一团黑色的火焰,那火焰从一开始的小火苗,渐渐的浓烈起来,眼见这那手上便是一大簇火焰。
散灵术。
仙草一眼便认出来了。
散灵术原是一种毒辣的对仙法提高很快的秘术,只是修炼过程比较残忍,早就被仙界给禁止了。再后来,念头久了,似乎早就失传了,可是此时散灵术又现世了。
牡丹的手掌上的那团火越发的浓烈了,牡丹的脸也渐渐的黑了起来。她严重再无白眼球,漆黑的眸子里散发出阴冷的特质。很是吓人。
散灵术很是毒辣,一般挨上的人,多半是逃不出死神之手的。可是对于菱虚来说,即便是明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她还是不想显露出自己的恐惧。即便是死她也要博上一搏。
菱虚看了仙草一眼,仙草始终都没有说话,她在牡丹和芍药不经意间,偷偷施了一个小法术。
接下来,牡丹的狠厉不再掩饰。看着菱虚和仙草,她笑着问道:“你们谁先来,好好的尝尝我这散灵术?”
“牡丹,你这般毒辣,到是少了你的雍容,就你这德行的,还妄想成为花神。简直可笑!”菱虚看了仙草一眼,坚定了眼神,开口说道:“别说是你不够格,即便是你够格我也看不起你,牡丹,别以为我不知道,害死先花神的人其实是你!是你,勾结买凶做出了这么恶心的事儿。还有龙城那妖怪便是你的……”
可惜,菱虚的话还未说完,便已经激怒了牡丹,她的散灵术一掌就拍在了菱虚的头顶上。
此时,菱虚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她脸上极尽的愤怒,但是看得出来,面对死亡,菱虚要是一点都不害怕。
精元一点一点的流逝,仙草看着菱虚这般,眼泪不住的往下流,菱虚要自己活着,要自己去揭露牡丹的罪行,如今她仙草还不能莽撞,她还要替先花神和菱虚复仇。
终于,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菱虚生命最后的时刻,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好像什么都没有,那些个光影一样的东西她自己都看的见。这数千年来潜心修炼,飞升成仙,历经种种。如今,终于还是尘归尘,土归土,甚至一点痕迹都不才能留下。
“仙草愿拜在牡丹上仙坐下,为牡丹上仙效力。”仙草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跪在了牡丹的身前,整个身子都伏在了地上。那样子很像是凡人们说的五体投地。
“你?”牡丹笑盈盈的开口问道:“就凭你?凭什么?”
“小仙自然知道不能空手拜会。”仙草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珠子。
“浮沉珠?”牡丹的眼睛都亮了。
“这东西本宫找了许久,飞升就差这东风了!”牡丹笑着说道:“你的心思我们明白了,往回你就跟着芍药吧。”
芍药听见自己被点名,先是一愣,随即跪在地上规矩的说道:“是。”
“小仙谢过上神。”仙草一副很是狗腿的样子。
出了大殿,芍药一脸讽刺的笑意说:“仙草,你到是挺有本事,自己的同伴还没死利索。你便为自己盘算好了出路,还真是让人小瞧了!”
谁知道,仙草不但不生气,还笑着时候:“芍药姐姐,方才都有得罪,对于我么这样的小仙来说,能活着怕是就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这往后的日子,小仙还要仰仗芍药姐姐多多照看呢。”
芍药听了,虽然态度不像是刚才是那般生硬,可是也没好到哪里去。
仙草到是机灵,很快的,趁着芍药转身的功夫,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枚闲淡,笑着说道:“只是孝敬芍药姐姐您的,这药丸服用之后,肌肤胜雪,美不胜收!”仙草说:“芍药姐姐日日夜夜的为花界操劳,自然需要的。”
芍药被仙草聊的内心小鹿乱撞,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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