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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霸总来袭:娇妻共欢颜沈络霍景深 > 第284章 四个的游戏
 
赫连玦突然宣布婚期,众媒体哗变。虽说婚礼一直在筹备中,可毕竟云朵朵被爆出了那么多丑闻。

更何况在固有的认知里,赫连玦是漓城最耀眼的星星,而云朵朵什么都不是。她平凡得只剩下那些丑闻。

其实,震惊的不单单是媒体,还有云朵朵,甚至是背后的冷艳艳。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她一个人回来踱步。电视开着,里面是主播有些落寞,却强撑高昂的声音。内容是赫连玦与云朵朵提前曝光的婚礼细节和流程,每听一样,她的手就更紧几分。

尖长的指甲深深掐入肉里,却觉察不出痛感。

一开始帮助云朵朵是要她逼走云欢颜,却万万没有想到赫连玦居然会娶她。不,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云朵朵不单单全身整容,还是那样的残花败柳,她不配成为赫连玦的夫人,她不配。看来,她低估了云朵朵那贱人,贱人!

越想越气,大吼一声扫掉了桌子上的东西。

高级的长毛地毯十分柔软,踩在上面,如置云端,东西亦没有破损的痕迹。

冷艳艳气得浑身瑟瑟发抖,美艳冷漠的脸开始扭曲变形,狰狞恐怖。

门被轻轻敲响,她没有转身,没有应答。不一会儿传来门开启的声音,一个身材窈窕,婀娜多姿的女人迈着优雅的步伐款款而来。

高档的毛呢连衣裙,外面罩着貂皮外套,整个人看起来无比华贵。一张原本清纯的脸涂上浓妆,虽艳光四射,却多了脂粉的俗气。

她不是别人,而是林微微。

不同于冷艳艳的盛怒,她的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瞥了眼被扫落在地的物品,笑容不变:“何必这么生气,他早晚会是你的。”

冷艳艳几个箭步上前,一把掐住林微微的脖子,厉声喝道:“你说他是不可能娶云朵朵的,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身为杀手,冷艳艳的力气自然比一般人大得多。加之盛怒,手下更不留情。

林微微张开嘴,嚅嗫些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音阶,而不清一句完整的话。就在她气息将尽,开始翻白眼的时候,冷艳艳一把将她甩到床上。

“咳咳咳”拣回一条命,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顾林微微的死活,冷艳艳点了一根烟,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吞云吐雾。站在高处,一切都这么渺小。

只是,这并不是她要的。她只想要一份平凡的感情,一个爱她的丈夫,一个温馨的家。就算穷困也没有关系,只要两颗心紧紧相贴就好。

从她被选入训练营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将与常人的一切绝断,在杀人与被杀的凶残日子里,她生存了下来。

几年非人的训练,她无心无爱,连血液都是冰冷的。唯一的念头就是活下去,而她必须踩着别人的尸体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直到二十岁那年,她被派去刺杀赫连玦。谁曾想从未失败过的她竟落入了圈套,来不及出手,就已被人生擒。

身为杀手,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任务失败就属于没了命。

就在她打算咬破藏在牙齿里的毒药时,赫连玦出现了,他说,这是他对她的测试,他已经向首领买下了她。

她不敢置信,连她都不知道首领究竟是谁,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买下她!

赫连玦旋即拿出了她的专属解药,她这才相信了他。

她们都是一些被遗弃的孤儿,无父无母,没人会寻找。而神秘的首领派人全世界搜罗资质优秀的苗子,然后放进训练营。

让她们在残酷的血腥里凭本事活下去,每一场较量,每一次比赛都只能赢,不能输。因为机会只有一次,而赌注是命。

谁都恨首领,却无法违抗他的命令。逃走等于送死,从未有人成功过。那是个人吃人的地方,人命比草芥还低贱。

可是,没有办法,除非想死,否则唯一能做就是听话。更重要的是,被选中的那一刻首领就在她们身上种下一种毒。

每个人的毒都不一样,解药也不同。唯一相同的是,她们每半个月得服一次解药,否则,就会浑身溃烂而死。

她见过一个试图逃跑抓回来的女孩子,整整十天,她的痛苦嘶喊响在每一个人心头。那死状令人不忍直视。

所以,她们成了首领的傀儡,无法不听话,不能不顺从。谁拥有她的独特解药,谁就是她的首领。

曾经一度她怀疑过赫连玦就是那个凶残嗜血,惨无人道的首领,后来才确定他不是。

身上有毒,她无法不听从赫连玦的命令,但他没有命令她去杀过人。在他身边做事的日子对她而言简直是天堂。

没有成天可见的鲜血和死尸,没有凶残的鞭打,没有惨绝人寰的特训。

他交待她去的事简直轻松到不能再轻松,渐渐地,对赫连玦一开始的防备,甚至是恨意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跟了他三年后,突然有一天他给了她最终的解药。他让她选择自己要走的路,而她没有迟疑跟了他。

对他的感情从一开始的尊重,敬畏,渐渐成了恋慕。只是,身体里流淌的自卑的血液让她不敢将这份感情喧之于口,只能默默帮他排忧解难。

感情的压抑和累积,最后都是需要的一个出口的。否则,那股巨大的威力会将她炸毁。

而他不舍云欢颜被糟蹋,要求她代替,成了导火索。她那么爱他,对他忠心,原以为他对自己是特别的。

没想到他和所有人都一样是自私的,为了私欲,牺牲她。

好不容易以为已经摆脱掉的噩梦又卷土重来,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由始至终,她只是别人摆弄的一颗棋子。

不是挣扎与矛盾是身体里两个站在对立面的小人,撕扯着她的灵魂,不知该继续顺从,还是拼死反抗?

此时,刘天雄出现了。

特殊的经历她不懂迂回,不善心机,她只会直接出手。而刘天雄抓住她的弱点,让她想报复的天秤产生了严重倾斜,最终靠向刘天雄那一边。

她只是单纯,不擅心机,可不是傻子。刘天雄一天比一天过分的行为简直没有拿她当人看,偶尔的甜言蜜语虽然醉人,但她很清楚她爱的是赫连玦,想要也只有他。

当情形渐渐不利时,她撇下无可眷恋的刘天雄,恢复了自由。与刘天雄之间无恩无义,更无情爱可言。

有的只是空虚寂寞时的相互取暖,她没对他落井下石,已经是念着旧情了。

得到以前梦寐以求的自由,她开始一个人旅行,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风景和人物。只是,再美的地方在她眼中都是虚无的。

开始了疯狂想念赫连玦的日子,心中原本还模糊的感情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直到浓浓岩浆喷薄而出,她才真正懂得了自己的心。

她对赫连玦的爱已经深入骨髓,抽不出,拔不掉,比首领给她种的毒还厉害千万倍。爱情的毒,无药可解,唯一能解的只有他。

当她耐不住思念的啃噬,千方百计想回到赫连玦身边时,林微微如鬼魅般出现了。

对林微微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以前曾奉赫连玦的命令监视过她,了解了一些她的为人处事,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不是她的同类。

可是,不知是不是同病相怜的关系,对林微微一次又一次的讨好,靠近,她从开始的反感到后来的渐渐习惯。

讽刺般地成为所谓的“朋友”,该是同盟更贴切一些。

她要的是赫连玦,不在乎他是否有钱,是否有如今的权势和地位。她要的只是他给予的暖,她要他像对待云欢颜一样爱她。

鬼使神差般,她接受了林微微的提议,与她密谋拆散他和云欢颜。谁曾想最不可能的人选,居然即将成为他的新娘。

这叫她如何能服气?

拣回一条命的林微微从床上爬了起来,手抚着仍隐隐作痛的脖子,眸中掠过的不是害怕,而是恨意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明,道不明的诡异。

愚蠢的女人!

在心底暗笑一声,缓缓站了起来。从包包里取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递给冷艳艳,笑得一脸妩媚:“别这么沉不住气,云朵朵那贱丫头怎么入得了玦少的眼?更何况,她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不是吗?她就算是条毒蛇,也被自己捏住了七寸。”

冷艳艳接过白粉,撕开仰头含了一口。脸上的渐渐出现了一种迷幻快乐的表情,眉宇间的戾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忽不定的笑。

“你最好别搞砸了一切。”冷声警告着,却已没了杀气。

迷幻的快乐在身体里发酵,脑中出现了赫连玦对她含情脉脉微笑的样子。身子阵阵虚软,最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瘫倒在沙发上。

林微微唇畔的笑宛如最狰狞诡异的蛇,拍了两下掌。门,应声而开。两名高大俊逸的男子出现在门口,见林微微一使眼色,齐齐走向陷入极致迷梦里的冷艳艳。

三个人的欢爱看得林微微血脉贲张,眼神渐渐迷离,最后耐不住寂寞,加入战局。

对这样的事林微微已不再陌生,男人可以享受的事,她们为什么不可以?凭什么女人就该让男人玩弄,成为他们的禁囚?

不,她要用行动去证明,男人可以做的一切女人也可以。

在最初说服了冷艳艳后,她对她始终怀有戒心和敌意。林微微心里很清醒,不管她怎么做,冷艳艳都不会对她完全信任。

更甚者,不知哪一天会在她背后狠狠插上一刀。她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爱和恨都同样强烈。何况,她杀人如麻,她又手无缚鸡之力。

但上苍是公平的,给了她一副好身手,却配了一颗单纯的脑子。而她恰恰相反,不会武功,但她聪明。

所以,她用这种方式控制了她。

尽管每次清醒她都懊悔不已,仿似做了什么罪大恶极,对不起赫连玦的事。但每每恨意深重,耐不住煎熬时,她又毫无抵抗力接受了她的安排。

认真说起来,她们是天造地设的搭档。一文一武,一刚一柔,一聪明,一单纯,若是配合得好,她们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

只是,赫连玦成了她们之间最大的心结和隔阂,让她们无法交心,只能相互利用。她们都爱着赫连玦,都想成为他唯一的女人,所以,注定是敌人。

这两名夜店里的头牌果然技术一流,就算伺服得有些费力,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没用。男人在她身费心讨好时,她的脑子与冷艳艳一样全是赫连玦冷酷又无比魅惑的样子。

她不是很有贞洁观念的女人,该快乐时为什么要苦苦压制,更何况,可以随意释放,她为什么不可以。

所以,四个人的游戏玩得风生水起,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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