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本国东方最大的港口城市旅户,码头上灯火通明,一排排侵略国的士兵,将这里把守的严严实实,严禁任何本国的外来人员闯入这里。
这些侵略者在占领,疯狂搜刮着财富,然后集中到这里,将黄金、古董、贵金属、甚至是劳力等等,数不尽的宝物打包,然后装上船,拉回自己的国家,做为战争储备及未来发基石,他们就寄生虫一样,将本国一点点的蚕食。
为了国际影响,这些侵略者选择在夜间,悄悄将这些财富运走,为此他们派了重兵把守这里,除了将要上船的劳工,这里再没有一个其他的国人。
身负此重的少将,仍然不放心的催促着手下快些搬运,还有将那些被抓来的,套着头套的劳力赶上船,这些可都是免费的生产力。
突然,一个劳工脚失足,坠落入海中,因为被缚了双手,他一落入海中,连挣扎之力都没有,便直接沉了下去,仅有一连串的气泡在涌动。
紧接着又是一个士兵,不慎将箱子打翻,沉重的箱子落下,直接将他的脚压断,流出一大堆金灿灿的黄金。
那士兵哀嚎,其余人则连忙上前,将金子重新收拾起来,看着这些黄金,每个人眼中都闪着炽热的贪婪。
一连串的失误,让那少将极为恼火,上前就是一顿抽打斥骂,士兵们连忙点头应是,做起事更加小心翼翼。
在灯火照不到的码头外围,堆满木箱的胡同里,几十个短杉打扮的本国人,正鬼鬼祟祟的监视着侵略军的动向,当他们看到掉入海中的同胞,及那一箱箱的材富被运上船时。
这些人个个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其中一个领头的双目通红,右手狠狠锤在箱子上,鲜血缓缓流下,但他却毫无所觉,可见他有多么气愤。
“队长,咱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帮强盗,将国家的财富盗走,还有上千名同胞,一旦去那里,怎么可能还有活路。”
“你以为我想见死不救吗?但凭咱们手里这几杆枪,能做什么?只能上去送死,咱们的人不能白白送死。”队长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不行,我做不到,就算去死,我也要阻止他们。”
与些同时,几百高的天空上,华尘凡凭空站立,脚下没有任何依托,就这么静静的飘着。
鬼子们的行动,被他一一看在眼里,等好几天他终于等到了几艘,去往侵略国的船只,但今夜的所见所闻,却让他做不到无动于忠,眼看着同胞被抓去送命。
就在他盘算该怎么动手时,他忽然发现一群,黑色短杉打扮的人,手拿大刀手枪等各式武器,悄悄摸向侵略军的巡逻队。
从天空俯视所有的情况尽收眼底,这些人虽然身手不错,但好像并不是专业的军人,他们已然尽量小心靠近,不过对于训练有素的专业军人,还是有些不够看,没两下就被暗哨给发现。
华尘凡见状不由得眉头微皱,这些人真是不相活了,仅凭那种简陋的武器及几十个人,便要与训练有素的两个中队军人战斗,
看看那武器对比,不说步枪配给率,就是那轻重机枪、掷弹筒、五门迫击炮的火力交叉点,就可以轻消灭他们。
“什么人,有奸细!砰砰!”
突然,几声叽里呱啦的鸟语响起,紧接着便是鸣枪示警。侵略军的巡逻队,一听到枪响,以极快的速度围了上来,他们手中的步枪子弹上膛,不断向可疑方向射击。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快撤!”
这些人明显没有料到自己会发现,冲在最前的队员,直被一枪撂倒,幸好夜色的掩护下,那些鬼子兵枪法虽准,但却没有击中要害,但在这医疗设施不发达年代,已经离死不远了。
队长等人一听到枪响,本能低下身止,借着码头杂乱的陈设,总算逃过了第一轮的射击,但对面的巡逻队已迫了上来,第二轮更加猛烈的射击开始,子弹在头顶咻咻飞过。
他们意识到行动失败,再不跑的话,就要全军覆没了,队长连忙背起受伤的战友,招呼着其他人向后退去。
但是,交火后想要撤退又哪有那么容易,不说正前方迫近的中队,其他机枪的火力点,已经设置枪口,向他们瞄准,后方有暗哨包抄,仅有不到十把枪的他们,已是穷途末路了。
“队长,跑不了,咱们跟他们拼了吧!就是咬我也要咬死一个。”
“对跟他们拼了。”“反正也是死,咱们杀鬼队就没有孬种。”
这些人背靠背聚在一起,其中一名队员,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压力,悲愤的吼道,其他人纷纷应和。
“别吵,有枪的跟我留下掩护,其他人撤退,这是命令。”
就在他们争执不下之时,周围楼层上布置的机枪火力点,已经子弹上膛,机枪手嘴角噙着狰狞的笑意,指尖悄悄使力,下一秒子弹便要飞出枪膛。
轰!
突然,天空骤然大亮,一道雷光如长矛般刺下,瞬间便击中了那个火力点,强大的电流在楼层上游走,烧出一片片焦黑。
与此同时,这片区域安装的探照,被强大的电流击穿,本来灯火通明的码头上,瞬间暗下来一大片,光芒变得更昏暗。
雷霆过后,码头上又恢复平静,所有人都没有料到这种情况,陷入诡异的安静中,不知该作何反应,就连追杀那队人的士兵们,也下意识的垂下了枪口。
“老天开眼了,劈死这帮畜生,我们跑了。”
不是谁在劳工的人群中,突然大喝一声,然后好像启动了什么开关,上千的劳工如流水一般疯狂向外逃去,他们知道一旦去外面,那么生还的机率几近于无。
现在有逃走机会,所有人都像发疯的公牛一般,将所有的阻碍撞得粉碎。
一旁看守他们的士兵,正沉浸在同伴被劈的震惊中,还没有缓过神来,这就给了劳工一丝空隙,当人流的势头冲起来后,这些士兵再回过神来,想要去阻止却无能为力。
他们甚至被人潮带得东倒西歪,劳工们见无人阻拦不由得升起希望,纷纷甩下头套,向城中逃去。
这时,那少将已经急了,连忙命令周围的火力点调转枪口,向人群扫射,只要把人潮震慑住,就能挽回损失,至于死多少人根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机枪手炮手们接到命令,一脸冷漠的执行,拿出炮弹子弹上膛,他们没有一丝心软,也根本不在乎,这么密集的人流,一炮下去要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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