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门口闯进来一道身影,径直窜进厕所,穆少臣也是给憋急了,不然他不会真用闯的。
一道风似的从她身边铲过,苏芷若握着手里的衣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木讷的扭头去瞧里边的卫生间。
她也是傻不拉几,脑袋瓜一时间没转弯,人进厕所还能干嘛?
穆少臣听到门口的动静,眉头一蹙,沉声道:“没见过男人上厕所?”
闻言,苏芷若当即眼珠子一闭,嚯的转了个身,唯恐自个儿一不留神瞧着不该瞧的东西,心砰砰跳得好似要破膛而出。
里边的人解决好事出来,没想到这丫头片子衣服没穿好,便宜给他看了个半光。
苏芷若那会儿刚脱完身上的衣服穆少臣就宛如一道风闯了进来,心底好奇他,自个儿眼下的状况她是半分半毫没意识到。
她穿着衣服倒没多大看得出,脱下衣服才瞧得真切,身材修长高挑,该饱满的地儿恰到好处的满,该精瘦的地儿都十分的瘦,先不说身上,就比如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下那尖尖的下巴,没有一点多余的横肉,再到修长白皙的脖颈,就是一根光溜溜如杆子般光滑的形状,怕是挤都挤不出一丝半点儿肥肉来。
穆少臣不是许敬扬那种花萝卜,见深坑就往下插,但也不是纪世轩那种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就差进少林寺吃斋念佛地步的男人,自然不会是第一次见过女人身。
他一双眼珠子从苏芷若一根脖颈下往下滑,那一对漂亮的蝴蝶骨,线条优美柔软的向两边窄肩延伸,两抹小巧骨感的肩头圆润饱满。
看都看到这个份儿上了,就好比崩在箭上的弦,不断就得发,要么给憋死,要么继续看。
穆少臣是那种宁愿跟你鱼死网破,也绝对不会憋屈了自己的人,他眼珠继续往下,苏芷若的手保持着先前死死捂胸口的动作,胸前的两团给她挤出了一道深沟,雪白雪白十分诱人。
关键是她还气息不稳的喘着,穆少臣只见着眼前两团圆子好似给人赋予了生命力,一起一伏,甚是惹人爱,要不是长苏芷若身上,他都得伸手过去摸摸小圆子的脑袋儿,告诉它乖点,别乱蹦出来。
好在苏芷若横手正挡着胸部中央,以至于他的眼珠再往下时,看到的是她纤细的两只小手腕,并不是粉红的两点。
穆少臣心底说不准是小遗憾还是小鄙夷,嘴角勾起丝丝嘲讽,道:“原来女人的胸都是靠挤的。”
苏芷若也当真是脑子卡壳了,人家都上上下下,除了某几点,给她看了个精光,她还跟头呆鹅似的大瞪着眼珠子,浑然不知发生了啥,半会才缓过神儿来。
听到这话,她下意识低头,看到的自然是自己那雪白色的小圆子,妈呀,差点她没一脚蹬死自己,咻的转身进了卫生间。
这会儿谁要是敢拎把刀在她面前,她绝逼一刀抹脖子不带眨眼的。
苏芷若在卫生间给穿好宽松的运动衫,长吁了好几口气,才迈步出门。
穆少臣坐在铺着地毯的地上换鞋,斜眼瞥了她一下,出声提示:“椅子上有合适你的运动衫。”
先前那一瞧,他也估摸得出她穿多大尺寸的合适,等她在卫生间强作心里建设的空档上叫服务员拿了合身的上来。
大家都是血气旺盛的成年人,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偷偷看了人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面对面说话,苏芷若哪做得到,心里羞得要死。
可她也不能任气的觉着穆少臣偷看了她,然后死要面子的抬杠,女人在这事上永远杠不过男人,男人可以什么羞耻之事抬上来说,女人却不能。
她走过去拿起椅子上一套粉白相间的运动衫进更衣间,这回她是给门死死锁好,确保人进不来后才开始换。
新装上阵,她把先前那些事一股脑抛开,颇足了掐架的劲头跟穆少臣打球。
穆少臣一看手上捏球拍的动作就是长期训练出来的,一打一个精准,丝毫没给她一星半点儿的胜算机会,加之她脚伤不利索,到最后苏芷若算是输得一败涂地。
“穆帅,我不行了,打不了了。”
苏芷若一摔球拍,屁股一撅不管不顾坐在地上,满头冒汗,死活不起身。
穆少臣也是眼睛毒,她满头汗不看,散乱了的头发不看,偏偏就一眼盯上她大喘气而起伏波动极大的胸。
看了几眼,他撇开视线,毫无商量的道:“起来,继续。”
说完,他去拽她的手膀子,苏芷若蹙眉死劲怮开,一喘一喘的道:“我真的不行了。”
她生怕穆少臣再动手拽她,干脆身子嘭咚一下整个仰躺在地板上,地面铺着薄薄的地毯,躺着舒服得要死,苏芷若简直跟找着了天堂似的,连眼睛都闭合上了,满心享受。
“瞧瞧你这怂样儿,平时心眼子倒是蛮多,动不动兜坏水,有本事这会儿别怂。”
她不是认怂的人,但情况特殊,搁别的事情上她就是撕脸也不怂,可搁运动这上边你就是再激她,那也是拳头砸在棉花上,一团软绵绵,激不出劲儿。
苏芷若小脑袋一偏,闭着双眼享受地毯的舒服,轻飘飘的嗓音道:“穆帅,我现在又累又困,还是跛着脚跟你打,都说养兵千日为一战而发,你就当我是你手头的小兵蛋子,给小的休息休息,等我体力恢复了再来大战几回合。”
她双眼一闭说话浑然不知,穆少臣高高俯视着地板上那一道修长身躯,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苏芷若额头上流着细小的汗珠子,顺着两鬓渗入发丝间,头发蓬松微显凌乱,两道偏一字型的俏眉下是一双睫毛轻颤的眼,虽然此刻紧闭着,却莫名有种睡美人的妩媚,鼻尖上冒着汗珠,小巧薄薄的唇瓣微启,太有勾魂,引人探唇齿间秘密的魅惑力。
穆少臣不禁喉咙口一紧,囵吞了一大口唾沫,狠狠吸口气想要平稳浮躁的内心。
人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一旦有了反应那就好比星火点燃辽辽之原,下身猛然间窜起来的一道强悍令他慌了神,好在眼前的女人死鱼一条,不然给他看着那荒唐场面还不知道说些啥。
心底先给自己骂咧了一番,又指着苏芷若那点狐媚之色作怪。
就差搁她耳边去说教:一个女人要懂得廉耻,别动不动在男人面前献媚,自个儿长得那么狐里狐气的,还那么不知道收敛。
那边的穆少臣进卫生间去洗脸冷静,这边的苏芷若躺地板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有所思,睡有所梦,她醒着时在担忧顾瑾言的事,睡着了还梦着顾瑾言。
梦里是一个极度恐怖的场景,她与顾瑾言手牵着手,前方是万丈深渊,后面是一路蔓延而来的烈焰火海,两人在无处可逃之下不得不选择牵手一起跃下深渊。
原本以为这样就死去,可当她睁眼时发现四周一片漆黑,她眼睛看不见,只能开口说话,伸手四处抓。
穆少臣从卫生间出来,看到苏芷若跟头疯子似的躺在地板上嘴里哼哼唧唧说着不成音的话,手在不停的抓挠。
唯恐她给自己抓出个大花猫脸毁容,他跑过去阻止,手脚并用,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侧两边,双手死死桎梏住她群魔乱舞的十指。
苏芷若还迷迷瞪瞪的沉浸在梦里,感觉自己手脚都给什么东西死死禁锢了,更是疯狂的开始扭动身子。
见她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角淌出泪水,小巧的唇瓣死死咬着恨不得咬出一口鲜血来,面部也扭曲得不成样儿,哼哼唧唧的一直在说话,又说不准音调。
“苏芷若,你给我醒过来,别犯浑儿。”
穆少臣在加拿大的时候,见过睡着在梦里醒不来一个劲发疯的人,有些人甚至还会自然而然的憋气,然后睡死在梦里再也醒不来。
她这犯浑劲儿可不比当时那人小,一看就是真给梦里什么东西缠住了,右手扣住她的双手按在她头顶处,左手捏住她下巴用死劲的捏,就是要让她在痛觉下唤醒过来。
穆少臣手都捏疼了,人还没醒,只有大股大股的泪水从她眼角往外流,他又掐她人中,她眼皮下的眼珠转着,眉头也紧蹙着,就是醒不过来。
瞧她嗯嗯哼哼想说话,可嘴唇被自己死咬着,好似被人用胶布封住了嘴才说不出话,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穆少臣俯身,牙齿咬住她唇瓣,没下狠劲儿,只是想让她痛放开唇吐出气来,或许憋着胸口的气一通,说出话就好。
他刚咬上去,顿时一股香甜气息扑面而来,才知道这法子凑效了,赶紧捏住她下巴唯恐她再次闭上嘴。
苏芷若浑身猛打了个激灵,从梦里醒转过来,眼睛一眨一眨,全是泪水滚出来。
一醒,发现他跨身在自己腰上,手又给死死扣着,以为人家要对她干嘛。
神智涌上脑,当即欲要膝盖往上一顶。
这膝盖往上一顶可就不得了了,铁定伤着他延续下一代的部位上,穆少臣人家脑子聪明,紧绷的身子往下一松垮,整个骑马的姿势坐在她身上。
唯一不同的是骑马坐马背上,现在他骑的小家伙是骑在她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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