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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你要娶平妻?我不和离,选丧偶 > 第40章 婚房见血
 
在红盖头的遮掩下,沈云清只能隐约看见一点火盆的样子。

被烧的通红的碳就在她的脚下,只要有一点不注意,她的的喜服就会被点燃。

死死地握住许淮叙的手,沈云清的面色惨白,几乎是极力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她才跨完这些火盆。

把新娘子迎进府了,被人簇拥着,许淮叙和沈云清来到了大堂。

柳雨柔和老夫人坐在了主座上面,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她们感觉有些恍惚。

明明上一次坐在这里的时候,她们还是很开心的。

伴随着三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许淮叙和沈云清礼成了。

接下来,新娘子该进入婚房等着了,而新郎则是要留在大厅内招呼往来宾客。

“许兄,今晚你可要和我们一醉方休啊!”

说这话的是许淮叙的一个狐朋狗友,他们经常一起约着去寻欢作乐。

听见他的话,许淮叙满口答应。

“当然了!赵兄,今晚你必须得喝尽兴啊,不然不许回家。”

和他一起勾肩搭背,两人又去找了其他好友。

柳雨柔和老夫人在礼成后不就就以身体不适而提前告退了。

两人一齐回到院子,一路上,借着房梁上挂着的红灯笼的微弱的灯。

老夫人看着后院,面色凝重。

她的手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为了给许淮叙办这一场表面上声势浩大的婚宴,她掏空了自己的私库。

可是呢,看着眼前的景象。

院子里的杂草已经长得很高了,但是她没有钱去招修草的小工。

未来的日子已经显而易见了,她马上就要回到两年前那种穷日子去了。

感知到老夫人不虞的心情。

柳雨柔则是没什么感觉,虽然她也出了一点钱,但是那都是小钱,连给她自己做一身衣裳都不够。

自从看透了身边的人以后,她就开始装病闭门不出了。

为了能迷惑住老夫人,她干脆把自己剩下的钱全让人给拿到那庄子上去了。

府里现在的开销她一律都不过问,只把这个难题扔给老夫人。

只要饭菜不至于难以下咽,她都睁一眼闭一眼,谁也别想使唤她。

谁叫她得了肺痨,马上就要死了呢。

被人搀扶着去到婚房,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沈云清一把掀开了自己头上的盖头。

扶着肚子,她站起来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却发现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与自己之前见过的简直是大相径庭。

无语的撇了撇嘴,沈云清重新坐回到床上去。

许淮叙这个废物,连既定的剧情都不能拯救他,她真是不知道和他继续再一起有什么用。

要是在现在,沈云清早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然后甩了许淮叙。

可惜她现在是在古代,一个人无依无靠,只能和许淮叙在一起。

正抱怨着,沈云清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一阵绞痛,惨白着脸,她捂着肚子倒在了床上,嘴里止不住的哀嚎着。

守在屋外的丫鬟听见里面的动静,马上就打开了门进来查看。

一见这场景,她几乎是被吓破了胆。

“夫人,您怎么样,夫人。”

她小心地去唤沈云清,却不曾想被一把推倒在地。

“去叫大夫来啊,你个废物!”

死死地看着她,沈云清头上的发饰全乱了。

额头不停地渗出汗来,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疼晕了过去。

被她这一推,那丫鬟跌坐在地上,顾不得跌倒的疼痛,马上就跑出去叫大夫。

她原本是打算去叫府医,但是跑到一半才想起来府医早被乔知卿给带走了。

于是又跑出去叫大夫。

但是现在天已经黑了,很多药铺都关门了。

她跑了许久,才在一处巷子里找到一个还未挂门的大夫。

紧张的和他说明情况后,大夫也不敢耽搁,拿起药箱就急匆匆和她走了。

到了许府,两人打开门,发现沈云清躺在床上,已经被疼昏过去了。

而她的身下,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有一滩红色的血迹。

两人当时就被这场景给吓白了脸。

还是那老大夫先反应过来。

“这是要生了,快去叫产婆来,要快!拖得越久越危险!”

听见这话,那丫鬟还没反应过来,又急匆匆地跑去叫产婆。

幸好沈云清知道在古代,女生生孩子就相当于是走了一趟鬼门关。

所以早早地就让许淮叙请了三个产婆在府里等着。

这一下,刚好就帮了大忙。

被丫鬟急匆匆的拍门声给叫醒的时候,那几个产婆还在抱怨。

今天是是许淮叙大喜的日子,她们得了赏钱,早早早的就守着它睡下了。

眼下,睡到一半就被人给叫醒了,自然各个都心怀不满。

但是听到丫鬟说完情况后,也不敢耽搁,匆匆地就跟着她走了。

来到婚房内,她们一看这情况,顿时就一拍大腿!糟了!

“快,去取开水和用酒抹过的剪子来!”

“开水越多越好!”

说完,她们关了房门,三个人上去把沈云清给扶正了位置。

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沈云清花了大价钱去定制了这套喜服。

繁杂冗长的喜服套在她的身上,让产婆一点都看不见她现在身下的情况。

想解吧,又怕弄坏了事后被怪罪,不解吧,要是再拖一下弄成一尸两命,她们更担待不起。

几人面面相觑之下,最后还是有个产婆下了决心。

一巴掌拍在沈云清的脸上把她给拍醒了。

恍惚的睁开眼睛,沈云清看着她们,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你们怎么在这儿,这儿不是我的婚房吗?淮叙呢?”

她说着,就想挣扎着起身,却一低头看见身下的血迹,顿时本来就白的面色更加白了。

紧紧地握住产婆的手,她颤抖着声音。

“我…我要生了?”

听见这话,产婆立马点了点头。

“只是夫人。”

她们为难的说道。

“您身上这喜服,让我们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但是我们又不会拖,您说这怎么办?”

被她们的话几乎要急出泪来。

“那就剪了啊!”

“难道这衣服还比我的命更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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