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静静投在墙面上,勾勒出忧郁的轮廓。
这不是电影,这是余念的……人生。
她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看到了慕清让,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人。
郑远山这是要搞个大新闻啊。
只是……到底是新闻还是作大死?
难怪丫非要她来拍。
这电影换了谁来拍都会被慕清让给弄死吧。
慕清让控股的华信已经建立起自己的院线,已经成为市场的主流。在这个圈子里面得罪了慕清让,就等于自寻死路,绝对不可能在影视圈里面混下去。
“在想什么?谁让你不高兴了?嗯?”慕清让朝着余念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轻吻她的脸蛋。他在门口站了很久,余念都没有发现。一张小脸愁眉不展,看上去楚楚可怜。
“我在看剧本。郑远山跟我发来的。”余念伸出手去搂他的脖子,慕清让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很想拍?”
“嗯。”
余念当然想拍,抛开这个故事里有他们的影子这一点来说,郑远山修改过的故事还是讲得很好的。
她仰起脸,黑白分明的眸子水汪汪的,“郑远山都把投资拉好了。投资商不可能等这么久啦!”
“怕没钱?不知道找我?嗯?”慕清让咬她的下唇,吻得她舌根都有点发疼,不知道为什么余念觉得眼前的慕清让似乎有点生气了。
余念怯生生问他,“你怎么了?这部电影投资不是我谈的啊。我一直都在陪着你。”
慕清让并没有回答余念的问题。
他低头亲吻着余念的脖子,沐浴后的余念身上散发着干净、甜美的气息,他舔舐着她嫩白细滑的肌肤,暗哑的声音低沉,带了一丝诱人的笑意,“今天这么乖?”
慕清让还说给她洗澡。
余念捉住他的手臂,攀附在他身上,绵软的身体贴着他精壮的躯体,眼波妩媚如水,“那你喜欢吗?”
慕清让怎么会不喜欢,他曾经喜欢到恨不得死在余念的身上。
“不饿吗?”慕清让托住她,轻轻咬了一口余念俏丽的鼻尖。余念咬着他的喉结,力度却很磨人,像咬又像是舔,“饿。”
她舔舔唇,“可是我想吃你。”
慕清让幽深的双眸粘稠如同深夜的星空,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深,一把将余念抱回卧室。
余念被抛到主卧的大床上。
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两年没有在个熟悉的房间里面这样亲密。
余念在他热情的吻里融化,慕清让霸道却又细腻得亲吻遍她的全身,欣赏着她一身缓缓盛开樱花的颜色。
余念的记忆里面慕泰迪在房事上风格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霸道强势,杀伐征讨一般攻占,总是凶猛有余,温柔不足。
而今天,余念却见识到了他另外一面,温柔细腻的愉悦她,不需要狂风暴雨,和风细雨的浸润,照样让余念丢盔弃甲,从身到心的臣服于他。
“你今天……怎么……”余念羞羞得开口,沉浸在愉悦的余韵之后的她声音里还带着慵懒的娇软沙哑。
慕清让优雅地擦干净手,将疼爱后的小东西抱起来,替她穿好睡衣。
“想去楼下吃,还是让人送上来?嗯?”
余念听见他温柔的询问,脑子里面还是迷糊的,虽然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还是顺着男人的思路往下走。她现在浑身没力气,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只想赖着不动,“嗯,人家不想动。”
她明显体力不太好,他做的这些事只是前戏都让她倦意上头。
慕清让怜惜得亲吻她散发着热气和香味的脖子,“累了?就这样的体力还想拍电影?”
听出男人声音里淡淡的嘲讽,余念哼了哼,“这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难道不都是你喜欢做的事情?”
余念:“……”
这让她怎么回答。
这个人真是一言不合就飙车。
等到佣人将饭菜送上来,余念已经窝在慕清让的怀里眼眸半开半合。
“不想吃了。”余念蹭了蹭他的胸口,无意识得撒娇,“想睡觉。”
“吃一点。”慕清让把她圈在怀里,扶了筷子哄着睡意上头的余念用了小半碗饭。
“不要了,吃不下了。”
余念别过脸,往他怀里钻,不管慕清让怎么说都不肯再吃。
慕清让只好让人饭菜都撤出去。
余念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慕清让在身边躺下来。
她很自觉地钻进去,唇边还带着甜蜜和幸福的笑意,拖长的声音里睡意渐浓,“清让哥哥,我在梦里梦到过好多次,和你这样躺在卧室里面。”
余念已经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意识在游移,但久违的幸福感又牵引着让她不那么快得睡过去。
耳边传来慕清让好听的低笑。
“梦到我们上床?”
隐约,她的鼻子还被他轻轻得刮了一下。
臭泰迪,除了这些事情就不能有其他的温馨回忆了吗?她抬手捏捏他的腹肌上,那儿硬邦邦的,肌理分明,跟石头差不多。
她根本就捏不动他。
余念改为环上他的腰,紧紧搂着,“不,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就这样躺着,你抱着我,我在你的怀里面。”
就是这样简单又平凡的小幸福,在监狱里面的时候都变成了她的奢望。
“嗯。”慕清让低低吻她的脸蛋,温热的唇舌在她的眼眸处流连,“睡吧。以后每天晚上我都抱着你睡。不用做梦了。”
他没问余念是什么时候做梦梦到这些。每天做梦梦到这些,醒过来却要面对冰冷的现实,这样的对比落差,他也深刻得品尝过。
“清让哥哥,你真好。”余念撅起小嘴巴,慕清让看她困倦到极点还要说话的样子,心头发软,低头去吻她。
余念在他的吻里面安心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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