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这么多吗？”
苏文暗自咂舌，八百二十四个问题？
这还只是目前观测到的，以自己目前的战斗训练进度，貌似差的还有点远吧？
“不然呢？”
蕊开口说道：“毕竟你是财神，而非斗神。”
“如果你是斗神的话，斗式秘法的各种培训，就非常简单了。”
“甚至说......一路顺风，一马平川。”
苏文闻言眼睛一亮，突然说道：“蕊师娘，你的意思是，斗神经由斗式秘法的培训，也能提升战力？”
蕊点头说道：“对，但你的那位战友，已经没用了。”
说着，蕊微微一叹，道：“你们这个纪元的斗神，我其实不好评价。”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是对方的麾下。”
“半神位阶......”
“这个实力，不上不下的。”
“说弱，也不弱，毕竟可以上边疆战场与遗族对抗冲杀了。”
“但说强吧！”
“也不强，堂堂战斗之神，连一场真神级别的战争都无法主导。”
“而斗式秘法的培训，相当于是一个打根基的过程。”
“你的那位战友，都半神了，还打什么根基？”
旁边，苏文听着蕊的话，话锋一转。
“蕊师娘，我听斗师说，第一纪元神命者一觉醒就是真神。”
“却是如此。”
蕊微微点头，道：“你是想问，后续神命者觉醒后实力越来越低的问题吗？”
苏文听到这话，连忙点头。
这个问题，他也曾有过猜测。
比如说，第一纪元寰宇刚被遗族盯上，爆发出的反抗力量最强。
所以，第一纪元神命者的实力最强！
而后续随着战局愈发不利，寰宇意志的力量也愈发颓然。
所以，导致神命者们觉醒的力量越来越弱。
可这只是他的一种猜测，具体什么，他也不是什么很清楚。
“说实话，你们这个纪元的实力......我有点搞不懂。”
蕊双眸迸发神芒，宛若有生死轮回的规则气息射出。
那一道道光芒宛若世间最精密的测试仪器般，开始对苏文的身体上下进行扫描测查。
“第二纪元，也是真神觉醒开局。”
“而第二纪元，也是我参与度最高的一次纪元战争。”
“第三纪元，以及之后的纪元，我就没怎么参与了。”
“但我听我的朋友们说，第三纪元之后，神命者觉醒的强度，突然就改变了。”
“从真神，跌落半神。”
“可即便如此，神命者们觉醒后，还是能在很短时间内，迅速晋升真神。”
“甚至最快的，是第三纪元的斗神，觉醒之后的三个月内，他便打破记录，晋升真神！”
说着，蕊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而你们这种情况，觉醒后连半神都不是，甚至位阶极限被卡在皇阶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嗯......也是第一次听说，因为此事太离谱了！”
“所以在从你口中得知这件事后，我在边疆寰宇那边的本尊，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
“同时，在谷的帮助下，我们围点打圆，将遗族那边的司目真王一具在外布局的分身给打散了。”
“战斗后，我们通过其留下的神韵气息，加油推演。”
“从中得到了一些关于主界这边的讯息，其中一条便是在第八纪元之后做出的布局。”
“大概情况就是，当值影神在战争的最后阶段，察觉了遗族的阴谋，将主界这边的修炼体系用大法力，硬生生斩断！”
“以规则动荡时空，以力量改写规则痕迹！”
“前八个纪元已有的修行体系，在第九纪元，将失去所有力量，甚至不会有任何修炼反馈！”
“遗族那边，自然发现了当值影神的想法。”
“于是，一场关于阴谋算计与修行体系方面的拉锯战，便在第八纪元爆发。”
“爆发的地点，便是以你们第九纪元为中心点！”
“......”
面对苏文的询问，蕊没有隐瞒，将自己这边得到的信息，全都告诉了苏文。
毕竟这位财神弟子，告诉了自己那么多“惊喜”！
原来斗，还隐瞒了自己这么多事？
自己倒是小瞧他了！
当然，在提到司目时，蕊动用了一缕隐晦力量，将苏文全身给保护了起来。
到了司目那等境界，世人念想，便会在无形力量的作用下，被对方感知到。
接着，顺着因果链条摸过来，以自身的强大力量对世人进行污染。
不过由于蕊的力量强大，所以对于这种事，她可以直接进行防范处理。
同遗族交手这么多年，同遗族高层博弈了这么久，这些防范手段她还是有的。
而在蕊师娘的解释与讲解下，苏文明白了第九纪元没有修行体系的根本原因！
第八纪元当值影神，在最后紧要关头，察觉到遗族诸位真王的算计和布局。
直接在修行体系中下手段！
不需要太过明显的漏洞，甚至遗族那边还会帮助这边进行修补和完善。
基层战争，遗族不在乎！
遗族在乎的，只是在高层对局中的胜利！
真神级别的战争，一个失误便会造成胜利天平的倾斜。
所以修炼体系中的漏洞，就很有价值了！
正因察觉到这些，所以当值影神才会斩断所有修行体系，甚至不惜重伤自身，改写主界规则。
主界修行体系不变，最终战争他们就不会赢！
当值影神在赌！
拿第九纪元的未来，搏那一线生机！
她期待着，第九纪元能在自己的努力下，诞生出一套独属于本寰宇的修行体系！
很显然，在苏文这位当值财神的助力下，当值影神赌对了！
武道！
应运而生！
“所以......神位残缺，以及觉醒后的乏力，也是当值影神的一种赌博？”
苏文根据蕊师娘的说法，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我们从零开始，从零阶开始进行历练，开始进行你们看似简单，但我们九死一生的历练，也是因为某种对未来计？”
蕊摇头说道：“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从零成长，或许是当值影神看到了什么，进而破釜沉舟的一种决定。”
“但神位切割和你们的上限受制，估计就和她没关系了。”
“毕竟当值影神是希望你们走出自己的一条生路，而不是将你们逼到死路上。”
“再者说，分割神位，我想......本寰宇生灵，应该还没有这种直接切割寰宇意志恩赐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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