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是铁做的么?
心里堵了一口,此时他恨不得掐死他,可看到她满脸的泪水,他还是心软了。
抬手替她擦了眼泪,声音软了几分道,“好,我不带走……他们,你……别哭。”
这话里浓浓的妥协在里面。
时橙听到他的话,情绪稳定了些,靠在他怀里微微哽咽着,眼泪打湿了傅晋臣原本已经干了的衬衫上。
傅晋臣被她哭得有些心里微堵,但小女人在他怀里哽咽,他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涌动着。
抱着她手微微紧了紧,无声叹了口气。
“时橙,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她不知道她一声不响的离开,对他意味着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他拧眉,微微动了动身子,察觉怀里的女人好像没了动静,他低眸,只见怀里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白净的小脸上话挂在几滴眼泪,长长卷翘的睫毛有些湿湿的,殷红的唇瓣偶尔微微颤动一下。
好像还没有从悲伤中抽离一般,看得傅晋臣一震失神,心里不免一片柔软。
是有多久了,没有见到她这般毫无防备的样子,像个不喑世事的孩子。
傅晋臣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终究是忍不住,低头噙着了怀里的小女人。
有些人一旦碰触便再也无法自拔。
时橙被他吻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觉得眼皮实在太重,软着声音叫了一声,“傅晋臣……”
“恩!”傅晋臣应了一声,看着她娇柔的模样,原本松开他的唇,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时橙只觉得自己整个口中都被人霸道的侵占了一遍,呼吸有些窒息,想要睁开眼睛。
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不知怎么的,便沉沉睡了过去。
傅晋臣原本只是打算浅尝辄止,却不想食骨知味,浅浅的品尝,不足以满足他心里对她的渴望。
松开她的唇,细碎的吻从在她的脖颈耳坠处流连,一路向下,扯开她的衣襟,他有些喘息了。
身下已经被撩起了火苗,他本就不是个习惯控制自己欲望的男人,埋首在她的胸前。
搂着她的腰肢,他有些粗重的开始侵略她。
发现时橙不对劲的时候,傅晋臣的唇已经窸窸窣窣的在时橙小腹上吸允了。
抬眸见身下的女子面色潮红,额间布满了汗渍,他脸上一沉,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伸手去探她的额间,手心传来如同烙铁一般的触感。
他愣住,发烧了。
“时橙!”他出声,声音低沉暗哑。
没人应他,一时间,傅晋臣将时橙的衣服穿好,穿衣服时,目光落在她小腹上的那道刀疤上。
他动作微动,眸子微微动了动,低眸在那道刀疤上轻轻吻了一口,有些失而复得的珍重。
幸好,他们之间还有孩子作为牵挂。
时橙这高烧来得猝不及防,淋了大雨,又在海上吹了那么九的风,再强大的身子也沉不住。
傅晋臣将衬衫脱了下来洗尽了给她擦拭着身子降温,因为发高烧,时橙没有多少意识。
一会冷,一会热,不停的折腾傅晋臣。
傅晋臣是个九尺男儿,身下又是自己有心之人,她热的时候在他身上乱抓,叫喊着自己好热。
冷的时候又搂着他一个劲的喊好冷,几番下来,傅晋臣被她折腾得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好一会,温度退了下去,时橙脑子微微有些意识,看到眼前不停晃动的傅晋臣想到他要带走靖希和靖瑶。
心里一难受,忍不住又开始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闹。
窝在傅晋臣怀里,时橙揪着傅晋臣的衣袖,眼泪不停的掉,“傅晋臣,你怎么能那么狠?你已经害得我没有家,没有母亲了,你怎么能那么残忍,又将我的孩子带走。”
她是真的被烧晕了脑袋,意识不清醒,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傅晋臣身上胡言乱语。
傅晋臣眯着眸子,擒住在他心口处胡乱抓的小手,低沉着声音道,“我害得你没家?没有母亲?”
时橙点头,揪着他的衣服,将身上的眼泪无所顾忌的擦在他身上,随后哽咽道,“怎么?你要否认么?”
是烧糊涂了,话没说完,她便倒在傅晋臣的怀里,随后微微闭上了眼睛。
傅晋臣低眸,黑眸在洛在她殷红的唇上,见她眉头邹得很紧,似乎梦见了很多悲伤的事情。
心里一动,不由将她拉着他靠近了几分,索性将她按照怀里,心里不由多了几分疑惑。
她父母亲出事,后来她突然离开,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橙发烧,越发的炙热了。
这里就一处荒岛,四周空寂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蔚沂南能找到这里。
刚才他来的时候下着大雨,天空电闪雷鸣的,他的快艇早就被雷击碎了。
想要回去,只能等到救援人员来了。
时橙高烧不退,傅晋臣来来回回的给她用海水擦着身子降温,女子身子莹白如瓷。
盈盈月光下,越发的悠然了,大概是因为发高烧的缘由,白暂的皮肤上透着微红。
美得很!
傅晋臣吸了口去,压下身下某物的异样,低低呼了口气。
这女人还真是够折磨人的。
好不容易折腾到天亮,时橙体温终于正常了,傅晋臣给她安置好,随后起身去了海岸边。
晨光从海平面升起,日光映在海面上,一片霞红,美得不开交。
迎着海面而立的男人,身躯修长如玉,俊朗万分,璀璨耀眼的霞光之下,美男晨曦,格外的有看头了。
时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睁开眼看到四周空寂的环境。
头顶是芭蕉树的大半叶子,替她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有斑驳的光线透过树叶,隐隐晃动。
眯了眯眼睛,耳边传来男子低沉醇厚如酒的嗓音,“醒了!”
薄凉的两个字,浅淡如水。
时橙僵了僵身子,随后回头,只见男子背光而立,身躯修长,面容沉静无恙。
手中提着一些果子,看样子他刚才是出去了。
“恩,醒了。”许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话出口,察觉自己的嗓子实在疼得厉害。
不由拧了拧眉头,心里狐疑,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渴了么?”傅晋臣浅淡的看了她一眼,度步到她身旁,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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