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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染躺在床上,她睡眠很好,基本都是一觉到天明,还会懒床。
但是今天白彧一翻身,她就醒了。
“老公?”
“嗯,我在。”白彧胸膛贴着她的背,掌心贴着她的肚子:“他们闹你了?”
“没有,他们很乖。”慕千染声音睡意昏沉,软乎乎的问:“老公,你怎么还不睡啊。”
“爸爸妈妈要来了,我睡不着。”
“啊?”慕千染听到这话不困了,借助他的力量,翻身跟他面对面。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他的面容轮廓。
她抬起软绵绵的手掌,捧住了他的脸,乐呵呵的问:“阿彧,因为我爸妈要来,所以你紧张的睡不着吗?”
白彧沉着嗓音嗯了一声。
但没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慕千染凑过去,想要亲亲他的嘴巴。
结果一不小心亲到了男人的鼻尖。
“唔……阿彧,我好像亲错地方了。”她软糯着嗓音撒娇,有些懊恼。
“没关系。”白彧喉结滚动,低声笑着,宠溺磁性的声线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撩人。
慕千染把头埋进他的脖颈,又气又羞的不肯抬头。
白彧低头,下巴亲昵暧昧的蹭过她细白额头,几乎是贴着她软嫩的脸蛋缓慢下滑,找到了她的唇,轻嘬吸吮着。
少年时,她比现在还要容易害羞,单纯的像一张白纸。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好像男人天生精通这方面的事,他很享受很舒服,但是她害羞的晕了过去,别人的初吻怎么样白彧不知道,但是他和慕千染的初吻兵荒马乱。
那个时候的白彧多野多狂啊,杀戮成性的少年杀神,年纪轻轻就权势通天,白家的少主想要什么没有?但他的权势和城府在慕千染身上统统没用,自从第一次接吻后,白彧天天想着这件事,逮住她就要亲亲,颇有玩物丧志的架势。
慕千染迫不得已戴了一阵子口罩,她气哼哼软绵绵的威胁白彧,如果敢摘了她的口罩,她就一辈子不原谅他!但小白兔终究不是老狐狸的对手,白彧不摘她的口罩,隔着薄薄的无纺布和滤纸,湿润的吻,描摹着她唇瓣的形状,谁能想到他顶着一张冷漠的脸,做这么暧昧香艳的事。
白彧帮她顺着背,突然开口道:“宝宝,我想起了很多年轻时候的事。”
慕千染仰了一下头,软软的脸蛋压在他锁骨上,含糊地说:“你现在才多大呀,现在就开始回忆,老了干什么?”
白彧:“老了陪着你,我们会有孩子,会有孙子,但我最爱的是你,你最爱的也要是我。可不要因为有了一群小的,你就把对我的爱分给他们,他们以后会有自己的爱人,只有我对你的爱才是最完整的,你要是不爱我了,我会枯萎。”
他低语,委屈巴巴的搂着她,明明强大如斯的男人,却偏偏擅长装惨卖可怜。
若干年后,白家的子孙都知道祖父擅长演戏,他哪里有一点点可怜,偏偏祖母信他鬼话,心疼的不行,在家里最宠他。若是家中有牙牙学语的萌团子被祖母搂着哄了一会儿,那祖父绝对会掉进醋缸,把那枚萌团子的父母喊道面前训斥,怎么不把孩子管好。
慕千染拍着白彧的背:“我怎么不爱你呢,你呀,每天就是想得太多了,我都被你管得这么严了,你还有什么不开心。唔……你是不是怕爸爸妈妈把我带走?你放心啦,我跟你说个秘密哦,爸爸之所以讨外公舅舅他们开心,是因为妈妈年轻的时候很嚣张很霸道,十里八乡都知道她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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