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跳的跟打鼓一样,忐忑又紧张,最近彧哥性格温和了很多,平易近人了很多……原来都是假象!
他要是不处理好这件事,怕是会被辞退。
徐导啊徐导,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白彧:“去办吧。”
回到房间后,慕千染坐在床边,看着高大矜贵的男人半膝下跪,给她脱鞋。
她小声道:“你刚才对志安哥,好凶哦。”
“有吗。”白彧漫不经心的应着,把她一双小手捧在掌心,跟花瓣儿一样,浅浅粉粉的,看得他移不开眼:“脚冷不冷?”
掌中的小脚有些温凉,她体温天生比他低,读书时就是这样,穿再厚的鞋子都觉得冷。年少时,他跟她不同班,只能在一些自习和活动课时去她的班里,冬天去的最勤。
那个时候他名声不好,他也没想着收敛身上的杀气,因此有人谣传他坐过牢。他去了她班里,往她旁边一坐,倒也没人敢看过来,这样正方便他给她暖脚,放到肚子上暖和了,再给她穿好鞋。
有时候他会莫名的很担心她,一上午下来三四趟,也不做什么,就隔着窗户看她一眼,搞得他班主任很紧张,生怕他要转班。白彧那个时候没想过转班,他就像沙漠中的旅人,好不容易看见一捧清泉,要是时时刻刻守在旁边,早晚把这汪清泉吸干。
在她这件事上,他现在的自制力都不强,更别提那个时候。她怕他,又对他有点好奇,这些白彧都知道,可能她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他这样的人吧,他视她为光,她却只是对他有点好奇,真是不公平。
慕千染抽了抽小脚,奶乎乎的凶他:“你发什么呆,怎么不说话啦,是不是知道自己错了?”
白彧抬头,凤眸含笑的看着她,狐假虎威的小兔子,也不知道年少时害得他有多伤心,生怕跟她没有未来。
“他做好分内的事儿,我就不凶他。”
“哦。”慕千染钻进被子里:“我要睡午觉了,你呢?”
“我陪你一起。”白彧躺在她身边,闭着眼假寐,他睡不着,但是他享受这样安宁温馨的时刻,这是他年少时疯狂渴望的东西,他比谁都要珍惜跟她在一起的一点一滴。
突然慕千染睁开了眼,她是很想睡觉,但是心里藏着事,她睡不着。
她不是一个能藏住事儿的人,更何况白彧又在身边,无论她说什么,即使再幼稚的发言他都会听。
白彧摸了摸她的脑袋,把她揽进怀里:“睡不着吗?”
慕千染靠在他怀里,洁白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一点健硕的胸肌,粗犷又性感,男色太撩人,差点让她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白彧揶揄的看着她,低哑的嗓音打趣道:“小色兔”
慕千染恼羞成怒,直接啃上了眼前的胸肌,不好好穿衣服的良家妇男,就是这样后果!
“里不勾引窝,窝怎么会涩涩?”她含糊不清的狡辩。
“唔……”他闷哼一声,嗓音婉转撩人,不疼,但就是想羞羞她:“好疼,还说自己不是小色兔,都要咬出齿印了。要是别人看见了,我该怎么解释?家里的小兔子无缘无故咬人,难道是想引起主人的注意,想要主人疼疼小兔子吗?”
慕千染眼睛都瞪直了,小兔子嘴笨,吱吱呜呜说不过人家,只能无能狂怒,又在眼前的胸肌上咬了几口,苍白的皮肤上印着几枚粉嫩香艳的牙印,看一眼就令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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