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终究下不了手,如今又找不到,陛下既然要想办法查明凝玉被谁所害,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禾苗说完,卫子殷的面容难看极了,禾苗却是跪着向前走了两步,跪倒在卫子殷面前。
但又是挥了挥手,说:“陛下若不让明查,臣妾也只能暗查了,这样却要将孟奕廷怎么样?姐夫还是近臣?”
禾苗说完卫子殷却是看着孟奕廷说:“你怎么打算?”
孟奕廷看了一眼禾苗,却是开口道:“陛下,臣愿为公主守身,还请陛下成全,公主被奸人所害,此人能毒害公主便有朝一日,此人可能会毒害陛下,此人不可不防,虽然陛下和娘娘用了一个离间计,把何家的人全部拔出来,可是也不想有一条漏网之鱼!”
孟奕廷说完,卫子殷就摇头了,但接着又转过身去。
“这件事明天再议,你先把公主好生送回承恩,等她死了,你就别管了。“
卫子殷说完,便转身离开,禾苗起身便慢慢跟上,孟奕廷拉着禾苗的衣角。
禾苗一挥袖子,却是点点头道:“孟大人乃是陛下钦点的臣子,陛下怎能一直不重用您,您是国君,国家还是非常需要您这样的人才,只是现在公主已死,陛下实在伤心,不如随公主先去承恩,您陪着公主吧!”
孟奕廷听禾苗这样说,才松开他的胳膊。
点了点头。
幻羽和柳醉也是站在一边,看着卫子殷的面容变色。
禾苗走进房来,卫子殷却也在梳洗,禾苗缓缓地走向近去,却是卫子殷的手绢,便是放在盆里。
卫子殷微微点头,便上了床。
禾苗跟着他。
卫子殷便也不拦阻,只靠在床边看书,只是久久不言。
香晚看了看卫子殷,却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望了一眼旁边的那本书,却是指着幻羽说:“陛下,您们还没有整理好陛下的东西,就已经耽搁了明天,您们又在忙什么呢?”
禾苗看了一眼旁边的卫子殷,见他没有反应,便又说:“还不去把本宫做的药枕送来,送给陛下?”
卫子殷还是不说话,禾苗稍稍想了想,便又是开口道:“事情做完了你们就都下去吧,明天早上起来,不过要把陛下的宝马喂饱,那离玄却是只吃最好的黑豆!
幻羽一口气赢了下来,只是卫子殷还是没有反应,禾苗转过身来看了一眼,便挥挥手:“下去吧,这里不必你伺候!”
禾苗回归,坐在卫子殷面前,却是不敢多言,她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却是受不了卫子殷此时的低气压。
卫子殷望向禾苗,眼睛里多了几分凝视,只是遗憾和禾苗错过的目光却是彼此都没有注意到对方。
禾苗心中略感惋惜,却是又要起身,卫子殷却是抱住她的胳膊说:“你还能做什么?”
禾苗听了这话,便转过身来看着卫子殷,“臣妾呢?陛下要读书,臣妾也要提早做事!”
卫子殷点点头,却是把书本放在床头,便伸手将禾苗抱在怀里。
“你们只要在朕的怀中乖乖就好了,不要跑出去就好了!“
禾苗一笑却是不甘心的说:“陛下这么做,是为了金屋藏娇吗?只在这里,算不上金屋,最多也就是茅屋而已。”
卫子殷揉着她的肩头问道:“给你的岂是茅草屋,朕送你一座西翡宫,这宫里有许多宫室,可是没有哪个比得上西翡宫费时费力,朕让他们事无巨细,却是要一一追求完美,不仅为你小住几天,更为你与爱妃的相貌厮守啊!”
禾苗听了,只是轻轻点头,望着卫子殷说:“陛下今日的事如何?”
卫子殷束起一根手指,却是挡在了禾苗的唇边,是说:“我知道你的心意,就是那一句,朕还要去看看孟奕廷,他是不是可以做朕的心腹,还需要一个时日,不可让他万事俱备,否则就很难为我所用!”
香晚闻言点头。
而卫子殷却说:“禾苗,朕有话要对你说!”
禾苗望向卫子殷,清澈的目光。
“何简不见了!“
卫子殷说得很简单,禾苗却有点紧张。
“陛下这几天连番战事,臣妾听说陛下与云阳的将士来到清江有了陛下的御驾亲征,振奋了精神,不过云阳的将领们上下都很同情,一鼓作气,就是要把那容雪国的大军打得粉碎,而这场战事就在船上,何简隋并不熟悉水战,水也是一般的,但却不知如何脱险?”
卫子殷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件事也是我们突然之间,或者说根本没有想过的一步!”
禾苗倒是好奇起来,却是不知道这个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就是指着卫子殷的胸口轻轻点了点,“那禾苗是哪里倏忽出现的?禾苗毕竟没有经验,陛下不过是过于信任禾苗罢了。”
卫子殷听了,却是摇了摇头,抱着禾苗的胳膊说:“这个世界上,大多是无巧不成书的那一天瑶花竟然刺杀了金昊,且轻而易举地得手。
逃出后,金将军府的人便和何家的人对上了,加上后来何家人马在云阳损失惨重,双方因失去了重要的情报能力而打红了眼,何简隋也看清了形势,只是事情早已无法挽回,唯有逃出!”
香晚听了,倒也觉得好笑。
“那瑶的花呢?”
卫子殷略微顿了一下,说道:“朕在云阳内捉拿了他,他却在慎刑司内被捉拿,还等着飞龙的人好好等着呢!”
香晚看向卫子殷,却是幽幽地叹息。
“她当日背叛陛下,今日总也还了陛下,陛下若想如此处断,岂非断了她的性命?臣妾怎能去管呢,倒不必把这样的事说给臣妾听,臣妾如今只想好生养育孩子,岂不做她想!“
卫子殷扶住她的肩头说:“我只想说,何家在云阳早已完全没有根基了,别说承恩,哪里收拾得更干净,谢家的人不傻,我只想说,那丘嬷嬷不一定是何家的人,那么孟奕廷的意思就再清楚不过了!”
禾苗听了这话,眉毛微微皱了起来,卫子殷早已知道了一切,他心里很清楚,不过半分也骗不了他。
禾苗叹了口气,便说:“陛下是英明之人,若非陛下今日告知,臣妾就是听了那孟奕廷的话,怕得要命!
卫子殷抱着她轻吻她的额头发上:“禾苗进来更加迷人,身上的香味也更加叫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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