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容和禾苗却是同时惊呼起来,卫子殷惊讶地望向禾苗,虽然他已经当了两次父皇,但是,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孩子在肚子里蠕动。
禾苗正和卫子殷甜言蜜语的时候,此刻杨瑾城正好来到小屋,却是在幻羽的带领下进了屋。
杨瑾城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但还是摇头,转身离去。
禾苗为了让他们相见,故意把卫子殷引出去,却是不知道杨瑾城为何来到门口又要离去。
此时凝玉正在梳洗打扮,却是在一切准备就绪之时,幻羽却有些奇怪地走了进来。
“他在这儿吗?”
凝玉却是仍在催促柳醉打扮自己,只是看了幻羽一眼,便也不多想,只是幻羽却是略微迟疑片刻,才说:“公主?今天值班的杨将军,不能擅离职守,明天,明天,就来见公主吧。”
在幻羽这么解释之后,柳醉却是一时口快地说:“难道不是说杨瑾城只是挂职,并没有上班?”
柳醉说完后,却是突然住口,望了一眼凝玉的脸,却是急忙解释道:“看来我们的消息并不灵通,这几天一定是杨将军太忙了,或是有些事情耽搁了!”
听了这番话,凝玉却是久久不回头,手指在半空中停了下来,那银色的珠花却在指间慢慢落了下来,不过接着她的手又是无力的垂了下来。
“他不想来看我,什么理由也不来!“凝玉说完,便站起来,望着幻羽说:“我最后的愿望就是想见到他,但他为什么不来见我呢?”
幻羽不知道怎么说,只怕孟奕廷从外面进来,听到这样的话,却是扶着面如土色的凝玉说:“公主,微臣陪你来,便知道只是这件事!”
凝玉转过头,望着孟奕廷,却是冷冷地瞪着她。
“那么你为什么让本宫来呢?您认为本宫很好笑,很能欺负人?”
凝玉生气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冷酷,她生气的时候她是真的不能再生气了。
凝玉缓缓地站起来,却是望着孟奕廷,她的手全在肩膀上微微颤抖。
“你也是为了你自己?我来帮助你和凝玉吧?您是那种人吗?”
凝玉甩开孟奕廷的胳膊,却是摇摇晃晃地站在屋里。
“为什么?你一人都想骗我?”
孟奕廷听着凝玉的声音,却是扶着她的身体,抱着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
孟奕廷唯一没有道歉的人是你,凝玉!
凝玉看着孟奕廷,却是眼中满是疑惑,她看着他的眼中满是疑惑?“这是什麽意思?”
孟奕廷缓缓地开口:“如果我是杨瑾城,也不会来见你,此生终不可能见到你,何苦到最后为自己惹上一身情债,他若是进来,就是背叛陛下,背叛婚约你就会让他成为那个背负了所有恶名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你的不忠不义?”
凝玉呆呆地看着,孟奕廷却缓缓地说:“凝玉你已经被赐婚给我孟奕廷了,我就是上天替你选的丈夫,你此刻与他相见,就是一种伤感,你的高贵和纯洁是他宁可受你憎恨也要守护的!”
凝玉愣了一下,她摇摇头,但还是没有听懂孟奕廷的话。
孟奕廷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今晚他和你见面,就是偷情,他不想你因这样的名声而离开,他希望你的未来丈夫值得你尊敬,纯洁无暇!”
凝玉完全呆滞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只要看了一眼,你就永远不会忘记,因为那是命中注定的,就像杨瑾城和凝玉,也许还有凝玉和孟奕廷,但无论如何,都应该说,命中有时有终。
凝玉放下了,真的放下了,她的年龄已经不再那么大了,只是此时她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她望着孟奕廷。
“孟奕廷,你为什麽这样对我,若说你对我真心,你就什麽都依著我,若说你对我虚情假意,你就每时每刻都在糊弄我,你究竟是什麽人?”
孟奕廷微微一笑,却是看向凝玉道:“这世上有一种缘分叫人间毒药,算不上爱慕,但凝玉公主所想的每一件事,孟奕廷都会尽力替你打成,可若是这样,又难为微臣了,可若是旁人,微臣又该劝上公主了。”
孟奕廷说完,看向凝玉说:“微臣带你去看红梨火,这是清江上最美的景色,不知公主是否愿意去?
凝玉看着孟奕廷,她一直不明白孟奕廷的心事,她不是禾苗,她看不透任何人的心事,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只是今天她特别想了解孟奕廷的心事。”
伤害了她,却又要去哄她,她不知为什麽?望着镜中人,凝玉只是微微一笑。
“自己打扮得那么漂亮,要是不去,岂不辜负了时光?“
孟奕廷笑了,又想了想身边的丫头,点了点头,又伸手牵着凝玉。
那么我们现在就动身吧,如果晚了,恐怕什么都看不见了!
孟奕廷微笑着,凝玉却也微微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竟喜欢听孟奕廷的话,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方式,倒也真不失为一种美好。
小丫鬟哪里敢劝阻这两个人,孟奕廷就是凝玉,带着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此时稍稍耽搁,禾苗和卫子殷就回来了,幻羽望着禾苗,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但还是没有说话。
卫子殷望望着他,禾苗便拉着卫子殷的胳膊坐下。
殿下,臣妾只有一个!
卫子殷看向禾苗,拍了拍她的手说:“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管什么事,朕要是能做主,就为你做主吧!”
禾苗点头刚要开口,幻羽却轻咳一声,禾苗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却是说:“啊,陛下赎罪,臣妾该去喝安胎药了,想必她们这段时间已经热了好几回了!”
幻羽也开口道:“陛下赎罪了,这药是素问大人开的,娘娘前日差点生了个小胎,这些时候又是为公主的事操心,这药却是要按时服下,不然?”
卫子殷挥挥手,“朕没那么多话可说,该去吃药便去吃药,身体最重要!”
禾苗点头便跟着幻羽出去了。
幻羽端着药碗给禾苗,接着便靠在禾苗的耳边,将话说完。
禾苗点头便进去了。
卫子殷正等着,一脸忧虑地走上两步来。
禾苗微笑着说:“刚才臣妾只是借用了一个托词,免得陛下一时怪罪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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