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的举动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好奇的睁大了眼睛,可他们又不好多嘴说些什么,所以只好一个个的呆呆站在一旁傻傻的望着。
而我在看到陈爷爷那越来越快的身影同时,也恍恍惚惚的见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影子,一位身穿金色长跑,须发鹤眉的老人。只是他的影子时隐时现,让我很难断自己所看到的究竟是不是幻觉。
我的腿不由自主的向着他迈动了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去,我突然之间不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天哪!怎么回事?我究竟怎么啦?
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终于十分艰难的收住了自己的脚步,因为在这个时候,我的前面被一堵门给挡住了。
等我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我才发现身后竟然跟着一大群人,其中就有陈爷爷,二师叔和金神医和他的一班家人。陈爷爷大概是因为刚刚使用了一场劳费伤神的法术,所以这个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疲惫。
“金神医,你能够告诉我这间屋子里都有些什么吗?为何家父会对此恋恋不舍?”陈爷爷十分客气的向金神医拱了拱手。
“这间屋子是母亲在世的时候曾经住过的地方,后来母亲嫌这里光线不好,就搬到了另外一间屋子。不过在搬迁的时候曾经听母亲说过丢了一件贵重的东西。那是一件极为罕见的玻璃球球,里面还躺着一位睡美人,据说那是一块可以辟邪也可以医治各种怪病的宝物,可后来为什么会丢,又是怎么丢的?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我明白了,莫非家父到如今还在念念不忘那件宝物?”金神医脸上的表情突然显得异常激动。
“嗯!事实证明的确如此,你父亲确实有难以瞑目的心思。也就是说如果找到了那件宝物,你父亲的身子自然而然会回来的。”陈爷爷捋了捋他那有些发白的胡子,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金某可或大胆的猜想一下,家父也许此时就在这间屋子里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没有必要找到那件宝物了。其实不瞒二位,家父在世的时候曾经雇佣了大批的家人去找那件宝物,结果确实一无所获。后来母亲说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宝物若在,我们金家就会财旺家盛,如果宝物一旦不见了,那只能说明我们金家气数已尽。所以就从那个时候开始,母亲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撒手归西了。金某虽然医治病人无数,对于自己母亲的病情却束手无策。因为她老人家从小就得了一种怪病,经常会在夜里的时候拼命哭泣,每哭泣一次,第二天就会感到浑身无力,甚至连说话都会感到吃力。因为母亲的怪病,外祖父和外祖母带着她看遍了所有的大夫,几乎花尽了所有的积蓄,可是母亲的病情却一点也不见好转。那个宝物是外祖父在听了一位得到高僧的建议之后,花了一半的家产从西域买来的。据说母亲就是靠着它才活到了六十几岁,而金某的家父在母亲去世的第二年,也得了同样的怪病,并且在前几天也不幸与世长辞了。都怪金某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一个个离我而去。罪孽啊!这一切不都是因为那件宝物吗?如果不是宝物的离奇失踪,金某的父母到如今还健在的,他们每到这个时候都喜欢坐在院子里,喝喝茶,聊聊天,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爹娘,儿子不孝,没有治好二老的病啊!我连自己的父母都医治不好,还算什么神医,其实是庸医一个啊!”金神医说完早已经泪如泉涌,哭喊着用双手使劲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跪倒在屋子的门口。
“金老爷,别这样啊!会伤了身体的。”
“老爷,你要想开一些,你要是有什么不测,丢下我们一大帮人该怎么办啊?”
“爹,爹,你快起来,快起来啊!”
院子里顿时出现了一番吵杂的劝说声,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金神医拉了起来,扶着他坐到了一张椅子上。
“金神医,其实您也莫须自责,也许这一切真如金老夫人所说,一切皆是天意,即是天意我们凡人又如何能够违背得了呢?待我开天眼看看,家父究竟是不是如您所说在这间屋子里面。如果真在的话我们大家是不能打扰他老人家的,这样很容易惊动他的魂魄,那样一来,我们想要找到他可就难上加难了。”陈爷爷急忙走到金神医的面前,低声细语的劝说了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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