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脾气啊!这辈子就这样了,只是苦了你,看来也只有如此了。”刘作善说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满腹心事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刘作善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母亲和妻子。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在走后的第三天里,也就是自己和妻子还有那未出世孩子的告别之际。
当天晚上,刘老夫人请来了当地最有名气的戏班子来为她尽兴。一连几个晚上锣鼓声声,通宵达旦,江月娥原本身子就虚,再加上不能够安心好好的休息,她的状态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刘老夫人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对她的态度,反倒认为她是娇气。
这个时候,从小就吃住在刘作善家长大的表妹罗秀秀却变得异常勤快了。只见她一连几天亲自为嫂嫂从厨房端来了安胎药,并且嘴巴也比以往甜了好多:“嫂嫂,快点喝吧!这里面可是有常白山千年难得一见的人参哦!我可是跑了很远的路特意为你挑选的,快点喝吧!”边说边热情的扶起了江月娥。
“有劳妹妹了,只是这几天我头晕的厉害,怎么感觉这药越喝越没力气?”江月娥说这话的时候都是力不从心的。
“怎么会呢?嫂嫂的脸色这几天明明比以往好看多了嘛!嫂嫂,你该不是怀疑我的药有什么问题吧?哎呀!你可是冤枉死我了。”罗秀秀一副委屈万状的样子,心里却狠得牙直痒痒。并且一个劲地直犯嘀咕:“表哥啊表哥!你眼睛到底是怎么啦?面前的这个女人哪里好啊?模样要多差就有多差,你为什么偏要娶她?难道我对你的痴情你就看不见吗?”
罗秀秀是和刘作善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表兄妹,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对才华横溢的表哥起了爱慕之心。无奈刘作善面对着花容月貌的罗秀秀丝毫没有动半点非分之心,只是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妹妹,这些看似简单的选择却成了罗秀秀最致命的伤,所以一直蒙在鼓里的江月娥自认而然也就成了罗秀秀的眼中钉。
江月娥熬不过罗秀秀的一片热情,只好坐起身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了那苦到心坎里的药水,一碗药下肚后江月娥开始昏昏欲睡。朦朦胧胧中有人解开了她的衣服,江月娥使劲想要挣扎却无奈抵不过药力的作用。原来罗秀秀在那碗药里下了软骨蒙汗粉,只要是喝过此药的人都会感觉浑身软弱无力,昏昏欲睡,即便是有人把他杀了,恐怕也没有半点挣扎反抗的力气。罗秀秀喂江月娥吃这种药自然有她的道理,江月娥死了,自己无疑就是刘家女主人的最佳人选。可她也不能死的太露骨了,要让她背上对刘家不忠不洁的千古骂名。每一个悲剧的背后都会有一个灭觉人性的冷面杀手,罗秀秀就是这种人,别看她外壳长得好看,那心肠就好比商朝的妲己,够狠毒够泼辣。
不用细说当时的过程了,江月娥醒来的时候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柱子上,她的身旁还绑着有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只是此时自己和那个男人的衣衫都已凌乱,他们的对面就坐着怒目圆睁的婆婆和一些家眷。另外还有几个族里最长辈分,德高望重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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