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蹙着眉头,没有搭理沈之让的戏精反应,只是再次询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我也不是这方面的医生,你问我我问谁啊!而且最简单、快速、原始的办法,当然就是……你懂的。”
沈之让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那贱贱的语气,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已经很浅显了。
傅景行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不懂他的意思。
眉头愈发拧紧了起来:“只有这一个办法?”
沈之让无所谓的语气:“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知道咯。但是我听说啊,万一不管的话,肯定会对身体有影响,指不定烧坏脑子的!”
其实倒也不见得只有那一个办法,只不过……
沈之让好歹也和傅景行这么多年的同学,自然清楚他的个性,他才不会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尤其……是女人的闲事。
就让他这个好兄弟推波助澜一把吧~
傅景行面色严肃的站在原地。
“那个……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在做实验呢,我就不打扰了!”
沈之让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听到那头“嘟嘟嘟……”的声音,傅景行不敢确认这小子到底是在跟自己说真的还是在耍自己。
看向大床上因为难受而紧皱着眉头的女人,要是不管的话,万一真的对身体有影响怎么办?
可他傅景行,也不是那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的人。
傅景行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推了推黎七语,试图唤醒她的意识。
然而手刚一碰到她,女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纤白柔软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臂,随后攀上他的脖颈,将他压了下来,娇嫩的唇吻上了他的。
一瞬间,如同浑身触电一般,傅景行的身形猛然怔住。
这一吻仿佛打开了什么任督二脉。
回过神来,傅景行的大掌兜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房间内迅速攀高的温度……
(那个,虽然数学老师说过程很重要,可某作的数学不太好……)
翌日,天边第一缕曙光照耀进来,酒店顶层的阳光格外的强烈。
黎七语被阳光照耀的蹙了蹙眉头,只觉得浑身酸痛像做了一整晚运动似得。
思绪猛然回神,昨晚零星的记忆闯入黎七语的脑海。
她昨天因为和傅景行领了证,为了解闷去了酒吧,结果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在洗手间门口被几个混混拖住……
难道……
“啊!——”七语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只见映入眼前的是陌生的房间,自己的衣服落在床边,被子下的自己……似乎不着寸缕。
黎七语的脸色顿时煞白。
因为她的尖叫,傅景行也蹙了蹙眉头,睁开了眼睛,揉了揉头发,从床上坐了起来。
感觉到旁边的动静,黎七语僵硬的扭过脑袋,已经做好了扭过头可能会看到一个猪头三的准备。
然而当看到身旁男人的脸时,黎七语又是一怔,双眸掠过一抹不可思议的光。
竟然……是他?
黎七语自然也一眼认出了傅景行,毕竟这个男人长了一张足以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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