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张顺民独自一个人坐于大殿之上,是乎是在等待一个人。整个宫殿之内,是灯火通明,坐在大殿之上的张顺民显得孤独了很多,心里难免有些焦急,默念着道:“这个顺意怎么还没有来?”
张顺意哼着小曲走在乡村小路之上,隐藏在林间的瓦舍灯还亮着,犬吠之声此起彼伏,还有田间的蛙鸣之声,后奏农村交响乐。夜幕之下,张顺意徒步进入幽林,轻快的步伐向皇宫走来,推开宫门走进呼道:“皇上,我们可以出发了。”
张顺民起身走上,激动的道:“顺意,你来啦。”
张顺意只是默默的点头,道:“皇上,我们走吧。”
张顺民沉思一会儿,叫进内侍道:“去取些朕的平常穿的便服来。”稍等一会儿又道:“还有安国公的。”
张顺意听到张顺民称呼他为安国公,愣住了道:“皇上,你称呼臣为安国公。”张顺民转身笑道:“你本来就是朕的安国公。”张顺意官复原职,喜从中来,跪下十分感动的道:“皇上。”张顺民扶起张顺意道:“安国公,你这是做什么,起来吧。”张顺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臣愿意去为皇上死。”
“我们是兄弟嘛,怎么去说死呢,不吉利,呸呸!”
张顺意默默的点头,连呸几声。
张顺民和安国公张顺意偷偷的溜出宫,夜逛青楼。张顺民站于大门口,仰望其上的门匾,有些犯疑了。张顺意凑上前仰望着道:“皇上,你是怎么了?”张顺民仰望着“春香楼”的牌匾道:“怎么这匾上的字迹是那么的熟悉,好像从什么地方见到过。”张顺意仰望而去,笑道:“这不是葛先生的字迹吗?原来这葛先生也有此喜好呀,好啦,皇上,我们先进去吧。”张顺意领头走进,叫嚷着道:“老妈妈。”老鸨下楼迎笑着道:“哟,二位客官光临春香楼。”随后向楼上呼道:“姑娘们,快下来接客了。”
“来了。”这些个姑娘貌美如花,犹如仙女坠落凡尘但不少庸脂俗粉。这些个姑娘纷纷的下楼来,站成一排任他们二人挑选。老鸨嬉笑的端来牌子道:“二位客官,请翻牌吧,翻到谁就由谁来陪二位。”张顺民看着眼前站立着的姑娘顿时是傻了眼,嚷道:“这里所有的姑娘朕全包了。”
老鸨打量着二人,鄙视着道:“二位大爷,你们是谁呀?这么大的口气。”
“朕是张昊,当今天子。”随后甩出一锭金子,道:“这锭金子够你开三家青楼。”
此人的身份她是知道的,也不敢去招惹,只得将楼上的客人全部赶下,说道:“今天有贵人包场,请另寻他处吧。”这些客人被赶下自然有些不悦,骂骂咧咧的走出春香楼。
一夜春风醺暖,嬉笑追逐。张顺民被蒙上眼睛,游戏于脂粉群中。熄灭的灯火,拉下帘帐。月光透进窗台,在这花前月下的欢乐,怎知昨夜小桥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悲凉。
一夜欢乐之后,张顺民对于春香楼之中的香凝是念念不忘,派人抬上小轿去迎接青楼。大红轿子停于春香楼门口。香凝哭哭啼啼的走出春香楼,上了大红轿离去。这行人吹锣打鼓的走出春香楼,误入骷髅山。在这里有树木成荫,乌鸦绕树三匝。猫头鹰咕咕的叫声让人是毛骨悚然。在山路深处,薄雾入轻纱环绕。这行人张望着四周的茂林葱郁,平时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他们要快速的经过这骷髅山。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个女子凄惨的哭泣之声,几人放下轿子,赶快逃命去。直呼道:“有鬼!有鬼!”这个时候,从幽林之中缓缓的走出一个红衣女子,蓬头散发,向这大红轿子缓缓的靠近,掀开帘子,香凝早已死去,两眼圆瞪,口微张,眼角还有血流下,脸上更是没了月色。
次日,骷髅山传出闹鬼事件,令周围的人是人心惶惶。骷髅山怨气太重了,张顺民听闻此事之后,更是坐不住了。天明,带领文武大臣登上这骷髅山。在这些官员之中,张顺民缓缓的走出向眼前的那顶大红轿子靠近,掀开帘子,眼前的一幕令他恐惧到了极点,瞳孔放大,他看到香凝面目狰狞,慌忙的退出一个踉跄的跌倒,失声痛哭的道:“香凝啊!是朕害了你,该死的是朕,是朕啊!”又叫来葛先生问道:“丞相,在这里你的学问最好,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葛先生俯身的道:“皇上,幽冥之事臣也不清楚,还是找国师寻问一下这些事情吧。”
“好,好。”张顺民连说几个好字,一直沉默着,望着这顶大红轿子发呆,对于一旁道:“香凝惹人喜爱,是朕一生之中的最爱,追封为容妃吧,按妃嫔之礼,将她安葬了吧。”
“是,臣这就下去安排。”
张顺民回到宫中,默默的哭泣。国师进宫之后,仰望着道:“皇上。”张顺民擦去两边的泪水,哽咽着道:“国师,骷髅山闹鬼事件你应该清楚了吧。”
“回皇上,臣已听闻。皇上啊!你的杀戮太重了,鬼魂作祟,加之骷髅山的怨气太重,久之便有孤魂野鬼游荡于骷髅山不能投胎,臣需在这骷髅山之上设坛做法,还要高僧数人为之超度。”
“好,就依国师之言,朕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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