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床上那如梅花般绽放开来的鲜红血渍,她眼泪便簌簌的掉下来,原本她以为自己的初夜会终身值得怀念,原本她以为会寻到一个知心爱人,现在再也没有什么原本。
后来回家洗了个澡便迫不及待地赶往乔夕公寓奔来,仔细算下来,她今天一天竟没有吃饭,而且昨晚那场欢爱,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她能活着来到这里,算是一个奇迹中的奇迹。
“不是被强的?是你自愿的啊!”
乔夕没心没肺的得出这个结论,好像对不是被强这件事情,相当失望。
“喂,你怎么说话的呢?作为一个姐们,你是不是应该出去把那个死男人阉了?”
见乔夕这不甚在意的模样,宁灼华一把抱住她脖子,语气不爽的说着,敢情这膜掉的是自己身上,她不心疼是吧?
乔夕差点没被宁灼华给掐死,她痛苦万分地挣扎出来,出来之后赶紧离这女人一米远,失去膜的女人不走寻常路。
“宁大小姐,你不是不要这张膜很久了吗?现在好不容易有人收了,你该开心不是?”
话说这么说,但是身体做好及时抽调的准备,深怕这宁大疯子再次缠上来,到时候恐怕连这小命也都没有了。
“开心毛线,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你随便起来不是人,但这话乔夕不敢明目张胆出来,只是在心里嘀咕。
“啊呀,你就当是一颗小白菜被猪给拱了。”
乔夕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很怂的人,明明心里不这么想的,却不得把傅辞说成一头猪。
“被猪拱了?”
听到乔夕如此恰当的比喻,宁灼华的心情竟开始明媚起来,下次别再让她碰到这条猪,要不然见一次她宰一次,哼!
乔夕看到阴晴不定的宁灼华,猜不透此时她心里的想法,不由小心翼翼地靠上去,狗腿般抱住宁灼华,
“小华华,那个你们昨天防护措施做了没有?”
防护措施?乔小曦?
宁灼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乔小曦,如果她的孩子也跟乔小曦这般聪慧跟可爱好像也不错哦?
得!看她这副模样,乔夕就知道这宁大神经又开始在脑子想那些有的没有的,她不得不出声打碎这女人脑子里不切实际的东西,
“如果你想跟傅辞结婚,那你尽管把这孩子生下来。”
不得不说,这句话的杀伤力简直KO对方,结婚?
宁灼华一想到现在屁股还隐隐作痛,她死都不要跟傅辞结婚,可是如果有孩子,以她家那近似严苛的家教,未婚怀孕,登报脱离关系那都是轻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冷颤,似乎屁股更疼了,要不然她怎么坐不住了呢?
“那个,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拜拜。”
说完就跟火烧屁股一般,疯狂逃离现场。
乔夕当然知道这妞干嘛去了,拿着摇控板啪的打开电视,心情愉悦地开始看起电视来了。
当然,如果让她知道对面搬进来的是谁时,她此时的状态应该跟宁灼华一样,急得跟火烧屁股一般。
隔天清晨,乔夕依旧被闹钟叫醒,撑着那双永远睡不醒的双眸,认命地起床给她家那位小哥做早餐。
如果没有乔小曦,她应该长时间都不会知道早餐的味道是什么吧?
早餐在她有限的能力范围之内,新鲜出炉。
“乔小曦,如果再不起床,你的娃娃车就会走了哦?”
乔小曦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但是这个无良的妈咪自小就培养乔小曦的动手能力,她宁愿这样坐着叫唤着,也没打算进去帮助自家儿子,把老祖宗的自实其力发挥的杠杠的。
“妈咪,早餐能不能有点新花样?”
乔小曦穿带好一切出来,看到还是千年的吐司配牛奶,直接吐嘈道,倒是再给他打个鸡蛋也好啊?
还是宁阿姨好,说他正是长身体的事情,不是水煮蛋就是荷包蛋,而他这个亲生妈咪,千年的土司配牛奶,他都吃腻了好吗?
“有新花样!”乔夕无比认真的点头。
“还有别的好吃的吗?”
乔小曦一脸期盼着地看向厨房,只是接下来妈咪的一句话,让他小小的世界充满阴影。
“你可以只喝牛奶!”
一字一句异常清晰,丝毫没有欺负小朋友的羞愧之心。
乔小曦小朋友赶紧拿起面前的土司,往嘴巴里一塞,只喝牛奶,还不得把他饿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看着乔小曦关上大门,乔夕这才松了口气,其实她也想当个好妈咪,给他煎个荷包蛋,煮个水煮蛋,可是无论是煮还是煎,最后的结果都是直接进了垃圾筒,从此之后,他们母子的早餐除了土司加牛奶,就只有土司叫牛奶。
“叮”
电梯的大门徐徐打开,乔小曦小朋友乖巧的走了出去,时间还差五分钟,他只能站在路边无聊的等着。
而因为公司有急事的权盛筵,不得不早一些时间出门,只是那辆骚包轿跑刚开到门口,匆匆一瞥,被眼前的小娃娃所吸引。
无比的熟悉、无比的亲切,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鬼使神差下,他停下车想要上前一问究竟,却发现这个小娃娃已经上了娃娃车。
他只好看着远去的娃娃车深深地叹了口气,电话铃声的响起让他完全打断了好奇的想法,快步走向跑车绝尘而去。
缘分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五百年的回眸换得此生一次的擦身而过,而乔夕就是只是晚出门一步,错过与权盛筵的擦肩而过。
如果让她知道对方搬来的新邻居是权盛筵,她定是直接回家打包搬家。
对于权盛筵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出现在她办公室,从最初的心神不宁到现在的坦然自若,这算是一个阶级性的进步。
不得不说没有权盛筵的泌尿科,病人是十分鼎盛的,从刚上班开始,乔夕就忙的连喝口水的声音都没有,她这个专家倒是名副其实。
不知道上午看了几个,乔夕整个人腰酸痛疼,这看病也是个体力活,特别是面对这些如狼般的病虎,这得要有十二分的精力才行。
“下一个!”
乔夕喊完下一个,想起一上午都没有喝水,为了秉承泌尿科多喝水的宗旨,她还是认命地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大门被打开,与以往不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气。
她不得不抬头看了一眼门口,这女人很熟悉,可是她却一时想不起来。
翻了翻电脑,严沁,乔夕表示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叫严沁是吧?我们认识吗?”
虽然一个女人过来看泌尿科专家相对来说是有些突兀,但是也不排除这女人尿道真的出现问题。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乔夕还是希望先确认一下身份。
严沁嘴角微抽,这女人竟不认识自己了?她长的有这般普通吗?
虽然对于乔夕不认识自己心里不太乐意,但是为了此行的目的,她还是静下心来。
“乔医生真是贵人事忙,我们在这里见过一次!”
连声音都异常的熟悉,听到她说在这里见过一次,乔夕终于想起这女人是谁?
不就是那个表哥表妹的表妹吗?
“哦,你来找权盛筵吗?他今天不在,你可以打他电话。”
既然不是病人,乔夕的态度也冷了许多,甚至她直接想说大门就在那边,慢走不送。
“我来找你的!”
依旧一副千金小姐的模样,精致的妆容,得体的装扮,让乔夕感觉自己就像只丑小鸭一般。
找她?乔夕不觉得自己跟这位千金小姐有什么话可以交谈?而且她们根本不熟好吗?
“严小姐,其实你也看到了,我这病人呢一上午都预约满了,实在没空跟你聊天,你实在无聊,就请找你的那表哥可好?”
乔夕翻了翻上午还要接诊五位病人,想到那午餐,她就想赶紧把人赶出去,以免耽误她宝贵的吃饭时间。
啪的一声,一张支票放在她面前。
那双染了红色指甲的手完美的呈现在乔夕面前。
乔夕好奇地拿起桌上的支票,点了点后面的零,个、十、百、妈呀,好几百万呢?
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莫非这小妞有什么难言之隐,要让她这个专家替她保密?
当下乔夕看下她的眼光十分复杂,可怜、同情等等。
“严小姐,你到底哪里有问题,既然肯舍得花如此重金?你放心,就算你不给我这么多钱,如果我医治,绝对会医好你的,而且绝对保密。”
严沁不知道这女人是装疯卖傻了还是智商真的令人捉急,气的她小脸通红,如涂抹了过多的腮红一般。
“我没病!”
她气的只能重申这三个字。
哦,既然没病,那就不应该给她这么多钱呐,
“既然没病,那你就赶紧收好这钱,免得被人劫财又劫色。”
貌似从乔夕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严沁进来这么久,就没有听到一句她中听的。
“我是让你拿了这笔钱离开权哥哥!”
严沁终于放弃跟这女人绕圈子,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不过却是她能够拿的出最多的数了。
哦,这女人不应该来泌尿科,而是应该去精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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