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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爱是那么伤蔚傅云余纾 > 第162章 轮番醉酒
 
“你走得动么,还放你下来。”邵巩闻到浓烈的酒气,皱起眉头,“他让你喝五瓶你就真的喝?我没发现你还有这么死心眼的一面啊。”

我满鼻子都是白酒味儿,脑袋轻飘飘的,灌了风似的,飘散的意志聚不拢。

“我……我能怎么办……”我护呼出热气,低低道,“我不能……说……说实话吧……”

“什么实话?”他问。

我不安分的动了动,他抱的更紧了,回到车里就开了冷气。

好在我喝的是酒不是春药,而且我的酒品也好,醉了就安安分分的在座位上躺着,不闹不吵。

车子晃悠了好一阵,我睡的都沉了忽然有人抱住了我,沉稳的一步步放到了床上。

胃里拧了下,我立马跳起来,跑到厕所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将近两天没入食,就早上喝了点豆浆,晚上又干了三瓶白酒,胃抽搐着疼,我痛的两眼汪汪,恨不得一头磕死。

邵巩走进厕所,臭气熏天的他都恼怒了,“喝喝,就该喝死你。”

我趴在马桶边,小声的呜咽。

他脚背踢了踢我,“吐完没?”

我没力气回答,脑子浆糊似的无法转动,邵巩捏着鼻子,一脸厌恶的拎着我丢回了床上。

我难受的满床打滚,大汗淋漓的把床单都染湿了,“呜……”

有个热毛巾敷上来,擦了擦我的脸,我不舒服的直哼哼,“好疼…呜呜…”

我无意识的喃喃,片刻后,一个湿润的唇在我脸上一触即放。

我并没意识到什么,哼了几声,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我晕沉沉的没力气。

嘴里一股酒臭味,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刷了牙,洗了个澡,把一身的宿醉冲刷干净。

重新躺回床上,我手不小心蹭到个叠成豆腐块的毛巾。

哪来的?我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好像……是邵巩送我回来的?

一想到我是醉醺醺的让邵巩带回来,在他的照顾下还吐了个畅快,我就一阵尴尬。

不用想象,我都知道喝醉了的我是什么逼样。

“哎。”

刚念叨着邵巩,他就出现了,进我房间招呼不打一个,径直坐在了我的床边。

“醒了没?”他问。

这个醒不是问我睡没睡醒,而是酒醒了没,我脸热热的,有点不好意思。

“昨天……谢谢你啊,我……”

我卡词了会儿,又想起我谢他什么啊,昨天若不是他硬带我去给那些人欺负取乐,我哪来的机会喝的伶仃大醉。

邵巩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不客气,你记得洗干净我的衣服就行。”

我震惊他不要脸的同时,说道,“为什么?你家不是有女佣吗。”

他说,“你什么没吃,喝了那么多酒,吐的都是灌下去的那些白酒,还弄到了我衣服上。”

“你不洗,谁洗?”

脸皮太厚了吧,我之所以喝的断片了,不得有你一份功劳在里头?

我捏的手指咔咔响,“我放洗衣机里洗。”

“不行,必须你亲手洗。”

“有什么区别?”

“我的衣服是高定的,纯羊毛面料,你要机洗也可以,坏了你照原价赔我。”

令人闻风丧胆的邵二爷,现在居然跟我掰扯着赔钱的事,他随便去娱乐场所消费一晚的钱都能买几十件这样的衣服了。

我深吸了口气,“我洗,行了吧?”

邵巩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双手撑着床垫,靠近了我的脸庞,“三瓶白酒,说喝就喝,丝毫不拖泥带水啊。”

他突然接近,我不适应的挪后了一些,说道:“我不喝那三瓶,下场就不是醉酒这么简单了。”

邵巩的眼珠是纯粹的黑,泛着微厉的光。

他离我越来越近,鼻尖距我几毫米,“你知不知道,你昨天那副拼命灌酒的样子,和很多年前的池娄有着一样的影子。”

我退到了墙角,“是吗?”

其实我压根没理会他再说什么,他快欺身压过来了,我分不出神去回答他的话。

“邵二爷……你……”我推着他的胸膛,邵巩纹丝不动,缓缓地靠过来。

我急的脑门都流汗了,他粗粝的指腹按上我的唇瓣,“我忽然觉得,你还蛮有意思的。”

我喝个白酒就变得有意思了?

我打掉他的手,用力推开了他,“邵二爷 我看是你喝多了吧。”

他后倾了几分,“变脸真快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说要爬我的床呢。”

“我不配!”我义正言辞。

邵巩笑的开怀,我看不透他的意思,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了。

几分钟后,他折回来丢了件大衣,我捡起愣了半天。

哦对,他是要我洗衣服。

我握着厚实软和的大衣,料子确实好,机洗的话这衣服就废了。

我认命的去洗衣间,亲手把她这衣服里里外外洗了个遍,过了七八次水。

中途邵巩出门了一趟,我把烘干的衣服叠好交给了管家。

深夜,他满身酒气的回来,我都已经睡下了,黑暗中一具死沉的东西压住了我。

我还以为又是个噩梦,挣扎了半天,双手被攥住锁在床头,我呼吸急促,“……谁?”

一双唇软软地吻了上来。

我心跳快如擂鼓,唇瓣轻轻被人啃噬,火热的身躯搂的我十分紧,舌头灵活的探了进来。

邵巩的吻技非常高,攻势猛烈的让你找不到理智,晕头转向的被他牵着走。

他的手摸进我的衣内的瞬间,我脑子被针扎了下,顿时就清醒了。

他唇堵着我,我呜呜的发出几个音节,咬了口他的舌尖。

他吃痛,没松开我,反而吻的更深了,大有种要把我吃进肚里的架势。

妈的,他是疯了吗。

我屈起膝盖顶向他的腹部,他没防范,被我一击撞的松了手。

得到自由后,我马上爬远,并且打开了台灯。

满屋子都弥漫着酒气,昨天是我喝的醉醺醺,今天反倒变成了邵巩。

他右手支着头,目光是懒散,看不出一丝醉意。

但仔细看,平时的藏的很深的敏锐和锋利消失了,看着平和温软了一些。

像是陷入沉睡了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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