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不能想,不然这辈子找不到上门女婿了。
几个人正说着话,突然一阵哭喊声打破平静。
徐娇娇一回头,就见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被人抬过来,一个老太太急忙招呼着:“快给看看还有没有得救啊,我的儿呐,咋这么命苦哇。”
见那女子都快没气了,徐娇娇急忙让人将她抬去手术室的床上,然后拿出器具为她检查身体。
身上全是外伤,左侧的脸还高高肿起,最致命是肚子上那一下,衣服上还有个脚印子。
给徐娇娇的第一印象便是,这个年轻的女子被家暴了。
可恶这年代女性太难,任劳任怨,低眉顺眼,还能被人鸡蛋里挑骨头挑出错处来。
像她这样能来医馆的,还是少数。
多少人都只能拖着残破的身体被关在那阴暗的屋檐下,一直到死。
对外,一句暴毙而亡就算是交待,不会有人为你打抱不平。
老太太给了两个抬架子的劳力一人十个铜钱作谢礼,然后一直在哭泣。
徐娇娇在手术室里对伤者进行抢救,易雨和曹如君都在打下手。
因为伤在身上,难免要脱去全身衣服,贺老不方便在场,便在外对老太太做起了安抚工作。
“大妹子,你莫要哭了,你这年纪了可不能太伤心呐,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女儿可怎么办啊?”
老太太一边擦泪一边说:“她不是我女儿,是我侄女。”
“啊?哦哦,实在抱歉。既是你侄女,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老太太心里直冒苦水,“我咋不难过啊?我弟弟就这么一个女儿,打小就将她当眼珠子疼,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这不,还给她养了个上门女婿,想着能继承家里几个铺子,日子也有盼头。可是……可是没想到……”
贺老心头一惊,“那上门女婿不是个东西?”
“不是不是。”老太太忙摇头说:“女婿是个好人,他是我弟弟在外做生意时捡回来的孤儿,对我侄女好,对我弟弟夫妻也孝顺。”
那就不明白了。
贺老好奇的问:“那你这侄女是?”
老太太一边哭,一边娓娓道来,“前几年他们一家日子过得挺好的,可是哪晓得老天这么不开眼呐,我弟去世了,不到半年弟媳也去世了,而我侄女婿在一年前跑生意遭遇了劫匪,东西被抢了不说,人也没了。好好的一家子,现在就剩下我侄女一个人。
近来,也不知道怎么被那些想吃绝户的人盯上了,先是找媒婆来说亲,表示不在乎她是寡妇,想娶我侄女。
但我侄女又不是傻子,对方冲什么来的她能不清楚吗?她自然是不愿意的。一来二去,对方眼见着走正道行不通,就想些歪门邪道,晚上翻墙都想来侮我侄女名声。这女人呐,一旦名声没了,不嫁也得嫁。”
说着说着,老太太已经泣不成声。
贺老忙给她倒了杯水来,让她喝喝水顺气。
老太太等这口气喘匀,又继续说:“那该死的王二狗子都三十好几的人了,长得肚大腰圆,又肥又腻,还是个有家室的人。说是娶,其实他是想强纳我侄女做妾,顺便霸占她爹娘给她留下的几个铺子。
他伙同他那个婆娘对我侄女用强,我侄女死活不愿意,就被他那婆娘叫人打成这样,对外还称我侄女勾引了她男人才打她的。要不是我今个儿正好去看她撞见了,她都被人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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