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路上已经听薛崇瑾说了,听说徐毅将易雨救走之后,他们俩在山洞里住了一晚上,可遭罪了。
想比自己被俘虏的生活,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好吧。
这几日她被俘虏,都长胖了。
“幸好没救你?”徐毅一脸纳闷儿。
“嘿嘿。”徐娇娇干笑两声说:“这不是……怕给你惹麻烦嘛。”
徐毅生气的说:“我能怕你惹麻烦?哼,快说你这些日子怎么过的。”
“啊?这个……”
“为难?”
“没有,我怕你嫉妒。”
“嫉妒?”
徐娇娇点了点头说:“毕竟我消受了不少糖衣炮弹。”
糖衣炮弹?
什么鬼?
“嗯,糖衣炮弹就是糖果,衣服。”说着她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真皮大衣说:“看到没,马贼头子给的,我和我师父一人一件,怕我们冻着。”
徐毅嘴角猛抽,“你这是去做俘虏的?”
“是啊,我医术好啊,马贼头子拿这些东西贿赂我,说让我帮他老娘治病。我师父说了,有真本事的手艺人到哪儿都不吃亏。”
徐毅面色难看,看来他们的担心还真是多余。
徐娇娇说:“你这什么眼神啊?哼,我就知道你要嫉妒我。”
什么?我嫉妒你?徐毅表示心肝肺疼。
薛崇瑾叫了几个人来,将徐毅直接抬到了军医营。
徐娇娇给自己消毒,穿上干净的白衣,走进了手术室。
即便只是一个小手术,她还是会尽量的做到减少感染的机会。
徐毅咬着一根包了布的木根,额间大颗的汗珠流下来。
徐娇娇眼都不眨的盯着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将化脓坏死的肉全都割下来,瞧着十分吓人。
易雨在一边打下手,一直在帮徐毅擦汗。
徐毅心中五味杂陈,经上次的事后,他已经不能正视她只是一个大夫,一个朋友。
可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有些话不说比说了好。
好一会儿过去,徐娇娇才给徐毅处理好伤口,“好了,帮他穿好衣服,不用趴着了,斜躺着吧。”
外面的人知道里边正在做什么样的手术,生生割下肉来,那得多疼?
偏偏被割的人没吭一声,不少人都伸长了脖子看。
“对了,你这伤口这两天要换药勤快一些,多观察。易雨,你交接的时候记得跟夜班的军医说一声。”
“好的。”她已经不担心了,笑道:“你给治我们就放心了,徐大哥这伤一定会好起来的。”
徐娇娇笑了笑没说话,而是转头写了一张方子。
“外敷内服都不能少,按照这方子给他抓药。”
写好方子她便出去了。
见着徐娇娇出来,曹如君第一个就冲了上去,“易风哥,没事了吧。”
嗯?
徐娇娇说:“又不是我生病了,我能有什么事?”
“可是你也辛苦啊,你刚回来就得做这么辛苦的手术,都怪我们没用。”
说罢,她拿出早准备好的干净帕子给她擦汗。
弄得徐娇娇嘿嘿的干笑着,很不好意思。
眼睛瞄向曹大竣,心想你管不管你闺女了?
不想曹大竣也跟着傻笑,还满意的点头。
徐娇娇:“……”这事儿你同意啊?
薛崇瑾从外面进来,刚好就看到这一幕。
他气呼呼的上前将帕子抢了过来,并生气的说:“易风,徐毅的伤治好了吧?”
“哦,刚弄完。”
“那好,去我营帐里治膀子。”
说罢丢了帕子不由分说的就拉她走。
“啊?等等等……不是才治了膀子吗?”
生气的薛崇瑾力气很大,几步就将她拉出了营帐。
曹如君一看又是这个粗鲁的汉子出来捣乱,简直气得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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