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雨又和他说了几句,将他赶走了。
走的时候傅泊然一脸惆怅,说若是她有困难可以找他。
关上了门,易雨生气不已。
“没想到易小莲比我想象中更可恶,我几乎想到她当时怎么想的。”
徐娇娇同情的看着她,她也才知道,易小莲的新男人,就是易雨的前未婚夫。
这简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她怕是早瞧上了傅泊然,才会换药害我。她的原意怕是想以此害死赵大婶,然后让我爹收她做干女儿,让她代替我出嫁。”
想想她还真是以父亲的干女儿自居。
“哼,幸得是赵大婶没死,赵大婶要死了我就得吃人命官司,说不定她还真成了。”
易雨沉默片刻,继续说:“她的身份做不了妻,却又不甘心做妾,后来你大哥提亲,她便退而求其次。”
徐娇娇对她的猜测表示赞同,这事儿他们傅家那个婆子也说过。易小莲早和那姓傅的眉来眼去,只是不愿意做妾,又身份低微做不了妻,两人才分。
徐娇娇心想,那时易小莲在富人妾和平民妻之中还纠结了许久吧,最后被大哥的颜值折服?
“她是可恶,那怎么办呢?打她一顿出气?”
易雨顿时像霜打的茄子,叹道:“能怪谁?怪我当初和他们一样,被她的可怜样子骗了。”
徐娇娇叹了口气,“未来的路还长着呢,吃一堑长一智。做人家的妾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上头有公婆,有正妻,她还不能生。”
易雨点了点头,又叹道:“我退亲的事,说是因她而起,却也不能全怪她。傅泊然看中的是我家的东西,想必他也是这么说服他爹娘与我定下亲事。后来他爹娘见我爹治残了人,觉得我爹的医术并没有傅泊然说的那么神奇,这便觉得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正好趁着那次意外的事要求退亲。”
顿了一下她又说:“当然,易小莲没少在这中间少使坏。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应该猜得八九不离十。”
想通了这些事,易雨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徐娇娇说:“原本我还以为傅家几口子是大善人,现在看来也是道貌岸然之辈。”
“可不是嘛,他与我定亲就目的不纯,这么一想,我还得谢谢易小莲搅和。”
“行了,那咱就别想这些了,祝他们女表子配狗,天长地久。”
易雨听着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噗嗤笑出来,“你还真是特别。”
李氏走出来,“没事了吧?那姘夫还喊你师妹呢。”
李氏担忧不已。
易雨说:“没事,一个骗子,他想跟我爹学医,我爹知道自己那点儿本事,没答应,不过还是送了他治蛇毒的药方。从那以后,他就非要叫我爹师父。”
“哟,那可惜了。”李氏叹道。
徐娇娇知道他们家那个治蛇毒的药方确实很精妙,几乎能媲美专业对症的血清。
难怪了傅泊然盯上了易雨父女。
……
偶遇易小莲引出一系列的麻烦,对他们来说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解开心结的易雨,更是将精力放在了未来。徐娇娇对她说她父亲留下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她资质有限,只能比别人更加努力的去学习,才有可能完全读懂那些医书。
至于过去,她不想再提。
顶多像李婶所说,大不了以后见那女人一次打一次。
半个月过去,雪化了,路通了,第一批赈灾的粮食终于到了。
上头采用银粮双补的方式,各家拿着自己的户籍按照人头来领取,该拿多少拿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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