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瑾将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剥洗了,准备吃鲜的。
剩下的架起来风干,做成风干肉。
薛丛安也得了一份,猎物拎回家里,孙氏可高兴了。
当下就拎了一只野鸡说是要炖蘑菇吃,剩下的做成腊肉留着过冬。
炖的时候倒是高高兴兴的,就是吃的时候孙氏那张破嘴的毛病又犯了。
“哼,人家跟个师父学艺,还得一年交两石束脩,你这儿倒好,白教。”
薛丛安嚼在嘴里的肉不香了。
“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怎么叫白教?”
“难道不是?瞧瞧你跟他们去打猎,才分你几只死兔子,这是打发叫花子呢?你要不去,是不是兔毛都见不到一撮?”
她可是听李氏说了,打到一只梅花鹿,可是她没见着梅花鹿,所以心里不舒服。
薛丛安黑着脸将孙氏夹去的一块肉夺了回来,冷哼道:“肉都堵不住你的嘴,既然如此你就别吃了。”
夹到筷子上的肉飞了,孙氏蓦地一怔,气道:“你干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你没见李氏拎着兔子野鸡回家那嘚瑟劲儿,合着就他们能打到猎是吧?”
薛丛安想到薛崇瑾和徐毅天衣无缝的合作笑道:“嘿嘿,还真是。”
“我呸,白眼狼。”孙氏翻了个白眼。
薛丛安冷哼一声说:“这人呐,要看谁不顺眼,那人家喝凉水都是错。既然你不待见人家,那人家打到的猎物你就别吃了。”
说罢他将一菜盆都一起拉到自己跟前来。
孙氏一见气不过,怒声道:“不吃就不吃,我看少吃一块肉能不能把我饿死。”
薛二柱和薛三郎一脸无辜的看看娘,又看看爹。
“爹,我们没有不待见大哥。”
“是啊,我们能吃的吧?”
“嗯,你们练功辛苦,多吃点。”
【还差一章,白天来领】
薛丛安一人给他们夹了几块,父子三人吃得喜滋滋的,孙氏干瞪眼,气疯了。
合着她辛苦养大的儿子就输给几块肉?
一个个没出息的东西。
她吼出破音,“你们两个也不准吃。”
薛丛安打了个饱嗝,端着一小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悠哉悠哉的说去村口黄角树下闲聊去了。
薛二柱和薛三郎见着爹都走了,急忙捞了两块肉,端着饭碗就跑。
不吃?傻子才不吃。
桌上剩下孙氏一个,气得她想摔碗。
可是碗那么贵,而且都装着粮食,想了想没舍得。
一见那菜盆里剩下的鸡肉蘑菇还有不少,舔了舔嘴唇,还是很没骨气的端过来吃了。
“哼,老娘拔毛炖的,凭什么不吃?我就吃,我连汤都喝了。”
……
一场秋雨一场寒,前两日下了一场雨后,怕冷的老弱女人们,都穿上了棉袄,徐娇娇家院墙外的几棵桃树,也都被冷风秋雨打落了叶子,留下干枯的枝桠。
李秀儿弟弟李天钊哮喘病发了,送到了易雨这儿,让易雨帮着看。
她把脉之后,向徐娇娇看了过来。
徐娇娇给她递了个眼色,她顿了一瞬,明白了。
笑道:“教了你这么久,该试一试本事了,来吧,这娃娃的病,你来看。”
徐娇娇悄悄的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可是李秀儿的娘不乐意了,一听是刚学医的徐娇娇给治,她便担忧的说:“我家小儿的病好些年了,难治,秀儿她小妹这才刚学医,行不行啊?”
易雨笑道:“没事,先让她看看,我盯着,她要看得不对,我再给他重看。”
李母这才放心。
“那,那秀儿她小妹就来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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