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山上摘果子的事,她和薛崇瑾都是大清早去摘的,没人知道。
果子皮她也没往外丢过,全丢进沼气池里沃沼气了。
“娘,别理他们,一群见不得人好的红眼病,我偏要将日子过好了让他们羡慕去。”
“成,你这么想就对了。”
快农忙了,薛崇瑾师父的铁匠铺子越来越忙,他一天回得比一天晚。
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徐娇娇心里都清楚。
于是就让他天天去,说家里要是忙不过来,她会找李氏帮忙,反正这冰粉她又不是每天都做的。
当然,李氏来帮忙也不让她白帮,来了几次后,徐娇娇偷偷塞给李氏一个布包,里边装着二两银子。
李氏一看,顿时摇头,“你这傻孩子,娘就来剥几个果子,怎能收你这些钱?”
徐娇娇硬塞她怀里说:“娘,这不是给你的工钱,而是做女儿女婿的孝敬你的心意,你得拿着。”
李氏急着推还给她,“不能要,说什么娘都不能要。我有儿子儿媳,哪里能要女儿的钱?这要传出去,娘被人笑话,你兄嫂也脸上无光。”
李氏执拗的死活不肯要,徐娇娇也只能收回来。
心道:过两天去一趟郡上,拉着她一起去,给她买些东西好了。
院子里的菜苗经过一月的悉心照料已经长得很好了,这还离不开李氏的帮忙。
薛崇瑾那么忙,徐娇娇又是一个现代人,对种菜的理解还停留在扣扣农场上。
什么时候该松土,什么时候该用肥,全是李氏手把手的教。
好一阵子没见着小源了,徐娇娇猜他去找徐昆钓鱼,于是问:“对了,爹呢?还是天天钓鱼么?”
李氏一边帮她的茄子搭架子一边说:“还钓啥鱼啊?河都快干了,他们都直接下河捞。”
啊?
徐娇娇好些天没去村子了,却不想流过村子的那条河都快干了。
“那咱家的田里还有水吗?”
李氏摇头,“上次他爷俩累死累活的搞了几天,这天天大太阳的,没多久又晒干了。算了吧,热了这么久,应该要下雨了。”
徐娇娇一听有些急,看了看天色拉着李氏说:“娘,趁着河里有水快让爹和大哥多挑些水浇田里,再过些日子河里都挑不上水了。”
李氏愣了愣,“不会吧,这都两个月没下过雨了,一般夏天会下冬天雨的。”
“不会下的,娘,你信我。”徐娇娇一个劲儿的摇头,寻思着要怎么和她说才能让她相信呢。
看着天空,明明许久没下雨了,却碧空如洗,太阳都不带眨眼的。
这样子能下雨才怪。
她说:“娘,你看到云了吗?”
“云?没有啊,云怎么了?”李氏好奇的问。
徐娇娇说:“你当雨哪儿来的?有云才有可能下雨,这种天气是不可能下雨的。”
李氏听着她的话有点儿害怕,正是谷子打苞的关键时刻,要真被她说中了一直不下雨,今年就别谈收成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现在累些,好歹能刨食。
不然真到了饥荒的时候,天天累死累活的在外找野菜,都不一定找得到。
李氏脑子里琢磨了一会儿,对徐娇娇说:“这事儿你给娘说了就行了,千万不要说出去,万一真的闹了旱灾,小心他们将你当旱魃。”
“放心吧,我谁都不说。”
古时候很多人愚昧无知,又总爱将过错归结于他人。既然她提出要闹旱灾,没准儿人家根本不信,到真出事的时候就将她当旱魃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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