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一笑,“想必姐姐是认错了,妹妹是新入宫的清妃,容貌恰巧跟已故慕皇后相似,要是吓着姐姐倒是妹妹的不是了。”
实在太像了!怎么会有如此相似之人,她刚刚差点就以为她是慕清辞那个贱人了!
江袭月看着这张脸就不舒服,白清欢只坐下喝了一杯茶,她便借口头痛发作,下逐客令了。
到了晚上,白清欢却突然腹痛难忍,嘴唇发紫,像是中毒了一样。
萧城隅大发雷霆,连夜将太医院那帮人全叫了过来。
如今宫里谁人不知这位楚国来和亲的清妃娘娘可正是圣眷正浓,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
一帮太医也不敢怠慢,忙不迭地把脉、问诊,商讨治疗方案、配药、抓药,真是好一番折腾,才煎出一碗药来给白清欢服下。
太医忙活了大半天,擦了擦额上的汗,向萧城隅禀报,“皇上,此毒虽凶险,但娘娘所服用量不足致命,还请皇上放心。”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清儿今日都吃了什么?你们去检查一下。”萧城隅沉声吩咐。
“回皇上,清妃娘娘的吃食奴才们都已经验过了,并无不妥。”
萧城隅黑眸看向流云,“你们白日可曾去过其他地方,见过什么人,吃过什么东西?”
流云想了想,“白日里,我和娘娘只去过月妃娘娘那里,主子并无吃什么东西,只饮了一杯茶……”流云突然睁大了眼睛,“难道……难道是那杯茶?”
“流云……不要乱说……月妃姐姐怎么会无缘无故害我呢……”昏睡着的白清欢醒了过来,虚弱开口。
她撑着要起来,萧城隅立即将她揽在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这件事,我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皇上,月妃姐姐她跟我无冤无仇,应当是不会害我的。”白清欢劝道。
萧城隅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你安心养着,朕自有定夺。”
“皇上……”白清欢抬头看向他,“臣妾觉得此事定有误会,不如,您将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如何?”
萧城隅定定看着她,终是点了点头,“好,不过你要先养好自己的身体。”
白清欢乖巧地点头。
萧城隅扶着她躺下,看着她睡着后,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便离开了,“朕一会儿就回来。”
黑暗中,白清欢睁开了眼睛,刚才张正进来看诊的时候,白清欢借机塞了纸条给他,相信不日便会有回应。
江袭月,这还只是开始,你欠我的,我通通都要拿回来。
白清欢养了几日便好了,这毒是她自己下的,剂量轻重她心里自然有数。
她以赔罪之名,约了江袭月在御花园赏花。
“姐姐,中毒之事,我想这中间必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才求着皇上,让我私下来解决的。”白清欢朝江袭月福了福,“妹妹知道姐姐定然不会害我,若是这件事让姐姐受了委屈,妹妹在此向姐姐赔罪。”
江袭月冷哼一声,“你少假惺惺的了!白清欢,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污蔑我给你下毒,你安的什么心!”
江袭月眼中带恨,一步步朝她逼近,白清欢吓得步步后退,“姐姐,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我没有污蔑你啊,今日约你至此就是——”
江袭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看着这张跟慕清辞极其相似的脸,她就觉得厌恶,“你还在装!我根本就没有给你下毒,可你却说是从我这儿喝了一杯茶回去就中毒了,如今皇上厌弃了我,你在后宫独宠,我又对你构不成威胁,你这样陷害我,到底想干什么?”
“姐姐,疼……”白清欢弱弱地挣扎,“姐姐,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白清欢余光掠过一抹明黄色,她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啊,姐姐,你别推我——”
“扑通”一声,她掉进了身后的河里,紧跟着,一抹明黄也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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