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辞吓得,在他身下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可萧城隅赤红着眼就像被人施了蛊一样,对于她的惊恐,她的反抗,完全不管不顾。
直到慕清辞狠狠咬上他的肩膀,才恍如梦中惊醒。
身下的女人一得了自由,立马缩到了床角,她满脸泪痕,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萧城隅嘴角蠕动了几下,却是喉头艰涩得一个字都发不出。他要怎么跟她解释?
他抬了抬手,就见慕清辞吓得双手抱住了头,瑟瑟发抖,“别打我!阿隅我错了,你别打我,别戳我呜呜呜……”
萧城隅往前挪了一步,嘴巴张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清儿,我——”
“你别过来!你出去!我要流云,你出去!我讨厌你!”
慕清辞惊恐至极,仿佛躲避洪水猛兽一样远远地躲去角落,萧城隅懊悔得只想扇自己几巴掌!
他怎么就没忍住呢?她现在就是个孩子,他怎么能对她干出这样的事呢?!
萧城隅不敢再刺激她,只能让流云进来陪着慕清辞。
之后连着半个月,慕清辞都很抗拒萧城隅,避而不见。
流云看着两个人,一个整日呆在房间里发呆发愣,一个整夜整夜地站在院中,守着房里的人。
外面大雨滂沱,慕清辞双手抱膝默默流泪,窗户被风吹开,她抬头看过去,一如既往,萧城隅站在那里,雨水将他打得湿透。
她的眼睛里平静得无一丝波动,收回目光,吸了吸鼻子吩咐流云,“我好冷,把窗户关上吧。”
萧城隅病倒了,听说是因为连日不得休息,又淋了雨,导致一病不起。
昏睡中,他嘴里一直叫着慕清辞的名字,王太后心疼儿子,只得让人将慕清辞带去承乾殿。
慕清辞一勺一勺地将药喂进他嘴里,萧城隅睁开眼,惊喜地抱住了她。
……
一个月后,邻国楚国来犯。
萧城隅御驾亲征,慕清辞随行。
江袭月的父亲哥哥都是武将,自然也在随行之列。
她看着远去的队伍,恨恨地想,“战场上刀剑无眼,慕清辞,这次我定要你有去无回!”
战场上。
四目相对,萧城隅认出了那位身披战甲的楚国四皇子,原来是白展风。
白展风坐于马上,长剑直指萧城隅,“萧城隅,我师妹呢?我此次就是来将她带走的!”
“清儿是我的妻子,自然是要呆在我身边的。你想带她走,便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萧城隅亲自披挂上阵,双方主帅缠斗在一起,前方一片战乱。
慕清辞一直乖乖待在大帐里,萧城隅叮嘱她,千万不能乱跑。
她最近总是头疼,脑子里闪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片段,但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场战役,双方互相试探多一些,都未尽全力,打了个平手。
这原本就是他们定好的策略,但众位将军看到皇上沉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心里都有点疑惑,但谁也不敢多言,生怕惹得皇帝不高兴加罪自己。
萧城隅回到帐中,看着慕清辞欲言又止,“清儿,白展风这个人……你可还记得?”
“白展风……”慕清辞口中囡囡念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
萧城隅只觉得一颗心都提起来了,黑眸紧紧地盯着她,不放过慕清辞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
只见她蹙眉想了会儿,便冲他摇摇头,“不记得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萧城隅确实在听到她这个回答后,明显松了口气。
“他是谁,我认识吗?”慕清辞盯着他,突然开口。
“他……”萧城隅顿了顿,眼睛盯着远处某个点,缓缓道,“他是我们之前的一个侍卫,后来离了府,便不知去向了。”
慕清辞点点头,她还是想不起来。
“那你今日怎么突然提起他了,你可是想他了?”
萧城隅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只是今日见到一个酷似他之人,就随口问问而已。”
“哦。”慕清辞闪着大大的眼睛,便又自己坐到一边去玩了。
第二日,萧城隅在军帐和几位将军议事。
慕清辞自己一个人在帐中,突然,有个小兵过来,说是奉了萧城隅之命,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慕清辞不疑有他,便跟着去了。
那士兵一直带着她来到军营驻扎后面的山林里。
“阿隅在前面等我吗?”
“娘娘,马上就到了,皇上就在前面。”
慕清辞跟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一直到了一处悬崖边。
那人突然停了下来,慕清辞四处看了看,不解地开口,“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呀,阿隅不在这儿呀?”
那人突然转过身,露出狰狞的面目,“娘娘,皇上不在这,今日,就让我来送你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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