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瞬间就忘记自己要问她妈怎么会功夫的事情。
“妈,我……”
乔桥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向乔馨解释自己会武功的事情。
就在她默默组织语言的时候,乔馨率先开口。
只见乔馨叹了口气道:“不知不觉你都已经飞这么远了,变得如此优秀。”
乔桥看着乔馨感慨的神色,抿抿唇道:“妈,我也是突然对练武感兴趣,才去学的。”
乔馨点点头,也没有追根究底,叹息道:“以前我总想着你平平安安就好,如今你身份变了,处于这样的位置,只有更加强大,做强者,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妈妈希望你能保护自己,希望你变强,至于练武……”
乔馨顿了下,目光中带着追忆和怀念,“乔桥,你还记得你九岁那年,我教给你的琼花舞吗?”
乔桥听着乔馨的话,也被想起了小时候的回忆。
她九岁那年,她读二年级,身边很多女孩子都学舞蹈。
她那时候觉得跳舞的女孩子漂亮又气质,回家后也央求乔馨自己要学舞蹈。
那时候家里穷,没钱去少年宫学舞蹈,乔馨自己教她琼花舞。
她还记得琼花舞有一首歌谣。
风劲吹,花漫舞。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涟花飞舞,谁雕琼花玉树。
琼花舞并不好学,学琼花舞之前,还要练习扎实的基本功,扎马步、蹲桩、倒立、原地旋转……
那时候院子里有一颗梨花树,到了春天,春风荡漾,梨树花开,压枝欲低,白清如雪。
她便在簌簌飘落的花朵间翩跹起舞
那时候虽然贫穷,但母女两相依为命,简单幸福。
乔桥跟乔馨都挺怀念那时候简单快乐的日子。
半晌,乔馨才从回忆中抽离回来,道:“乔桥,琼花舞其实是一套功法,专为暗器而生的功法。”
乔桥听着这话,不由瞪大眼睛,“妈,你说琼花舞是一套功法,那你以前为什么不继续教下去?”
乔馨叹了口气,道:“以前我只想你过平平安安的生活,总觉得你一个女孩子打打杀杀的不成样子,只不过我没想到你后来会迷上跆拳道,那时候我就想,你练跆拳道也好,要是遇上坏人,总不会吃亏。”
乔馨越说,乔桥就越糊涂了,“跆拳道跟琼花舞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要打打杀杀吗?”
乔馨看她一眼道:“相比跆拳道,琼花舞需要配合暗器使用,稍有不慎就会要人命,实在太过危险。”
十多年前的乔馨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嫁入陆家这样的顶级豪门,身边似乎还有危险。
乔桥却想起了小时候被她忽略的很多细节,比如乔馨会叫她在野外如何生存,会叫她在旷野迷路了,如何辨别方向,教导实用的天文地理,还有跟小动物们的互动……
她从小就很有动物缘,接触过的小猫小鸟都很喜欢她。
乔桥想着想着,视线落在乔馨脸上,她突然问道:“妈,你怎么会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你是不是还有另外的身份。”
乔馨看她一眼,一巴掌拍在她头上,没好气道:“我能有什么身份,我就是你妈。”
乔桥呼痛一声,摸着自己的头,犹狐地看着乔馨,她总觉得乔馨没有说实话。
她妈一个常年为生活奔波的普通女人,会野外生存,懂天文地理。
还教她如何跟小动物们互动,最重要的是她妈还会琼花舞,这种使用暗器的功法。
乔馨知道自己的解释很蹩脚,但她没过多做解释和辩解,只是起身上楼,再下楼时,手里多了个盒子。
她把盒子往乔桥跟前推,“这盒子里面有十八枚梅花针,我以为它这辈子都只能被放在角落里吃灰,没想到……”
乔馨说着怅然。
母女两人坐在一起,怀念一起的生活,好的不好的回忆,随着经历的世事多了,现在说起来心底有一种怀念和释然。
……
到了傍晚的时候,陆汴从外地风尘仆仆赶了回了乔家。
亲眼看到乔桥抱着水果盘,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全身毫发无伤的样子,心底才松了口气。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放心,把乔桥拉到自己跟前,上下检查了一遍,才彻底放心下来。
乔桥看到陆汴那张带着憔悴,却依然俊美逼人的脸,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压了压情绪,故作开玩笑道:“哟!这不是我们家的大忙人陆总吗?出去几天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认识了?”
陆汴眼底划过一丝苦笑,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子,“调皮。”
乔桥对他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陆汴看着那条红嫩的舌头滋溜一下又窜了进去,喉间滚动了下,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亲上去,一解相思之苦。
乔馨坐在一旁,看着陆汴对女儿焦急的神色,知道女婿是真的紧张女儿,真心在意乔桥,心里自然也是乐见其成。
陆汴把带了手信递给保姆,“妈,很抱歉,最近比较忙,乔桥得你照顾了,今日还让你受惊,是这些事情可能都是我引起的,怪我。”
乔馨没想到女婿这么匆忙的情况,还给她带了手信。
她心里感慨,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这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
乔馨慈爱地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虚惊一场,有句话不是说明天和意外你永远都不知道哪个先来吗?乔桥都跟我说了,你管着偌大的集团,也是不容易,乔桥都心疼坏了,一直在我面前念叨你有没有吃好,说你忙起来都忘了吃饭休息。”
陆汴认真听着,垂眸看向乔桥,目光都带着怜爱和思念。
乔桥抬眸对上陆汴温柔如水的目光,在乔馨意味深长的目光下,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她结结巴巴道:“也没有,就是顺便念叨念叨……”
念叨什么,乔桥有些说不下去了。
乔馨说的没错,她就是担心陆汴,有时候跟乔馨聊天的时候,聊着聊着就忍不住说起了自己的担心。
陆汴柔柔地摸了摸乔桥的头发,转头对乔馨说道:“妈,这件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那个杀手咬舌自尽,暂时还没有搜查到她是否有同伙。”
“全国的资料库里也找不到此人的任何信息,除了南城,全国上下都找不到任何她的痕迹,这种情况下,一时半会还真查不出什么,但我会让人继续调查下去,只要做过的事,肯定会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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