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用管,李府里面,我也算是有人帮我看着,应该不至于太糟。只能够看老太太什么时候清楚了,要不然,我们就算是回去了,也会很难办。”李安然说道。
“小姐,你真的没有办法吗?”盼宜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对于李安然的能力,她是有过了解,不可能拿何春花母女两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倒是有办法,但那样的话,李家差不多都要散了。虽然李家没对我有过优侍,但我也不想看着它分崩离析。”李安然说道。
虽然李安然对盼宜表示暂时不会出现在李家,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完全对何春花母女两人的所作所为放任不管了。
……
李府的大门紧闭着,里面所有的人没有何春花或者李玥思两的的准许,根本无法出门。所以在外面的人看来,李家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只是大多数的人都不关系这种深宅大院里面发生了什么,毕竟都与他们无关。
可是,对于李家的上上下下来说,可就是关系重大了。
“哎,何夫人最近对待我们更加变本加厉了,这日子到底要怎么过下去啊?”一位女婢说道。
“嘘,小心说道,不要让何夫人抓到了。最说她最近就喜欢拿针扎手指尖。”
“可是,这月钱我们已经好都没有拿到了,这到底应该向谁讨要啊?”
这只是下人之间的抱怨,面对于那些李家的小姐和夫人们来说,却也没能够好过到多少去。她们的月钱不归何春花和李玥思管。
可是她们母女两人,总是借着查案进来将房里的瓶子珠饰带走不少,说是想调查一番。可是,这些东西,从来就没有被还回来过。
更糟的事,最近何春花开始‘整顿下人’,说是从老太太那时得到的的准许。那些夫人们的贴着丫头和照顾起居的仆人,都被调去了洗衣房。
而了没有贴身的下人了这后,这些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夫人小姐,生活质量更是江河日下。
于的是,有的人开始向何春花和李玥思示好,各种攀附。现在,在她们母女两的的周围,不断有地一些偏房的夫人们跟随着。
这就让得她们底气更是足了起来。案子不知道调查得怎么样了,可这每天里,她们都能够让这李家上上上下,鸡飞狗跳。
……
正午,老太太在屋内打着午晌,却听到底下的人传来吵闹的声音。
“老太,李安麟公子偏要闯进来。奴家拦不住她。”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的老仆,神色有些慌乱。
“李安麟,他来找我干什么?去,让他进来,老太我倒是想看他想弄出什么花堂来。”老太太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知道了。奴家这就去请公子进来。”
这老仆作为伺候老太太多年的下人,自然对于老太太的性格知道了些。这时候,这老太太中午打晌可容不得别人打扰,这李安麟挑这种时候,显然是要惹怒了老太太。
没过一会,李安麟被带了进来。
“李安麟,你这来干什么?是像那何春花说的那般,过来找我告状?”老太太的语气有些重,让带李安麟进来的那个仆人跪着爬了出去。
“老祖宗,李安麟可不敢做那些事情,只有是有些话必须要同您说说。”李安麟说道。
李安麟的表情有些僵硬,毕竟他知道他惹了老太太不高兴了。可是,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够穿过何春花的阻拦,直接来打老太太。
“老太哎”一阵雄壮的女声传来。再过了好一会儿,何春花才出现在老太太的房间里。
“老祖宗啊,是我没管好,本来就不应当让李安麟扰了您清睡。您可是李家辈分最高的,怎么能够让这些小辈随便打扰呢?”何春花跑到老太太跟前说道。
“别了,我倒是想听听这李少爷是想说些什么,那就让他说吧。”老太太说道,可她之后就揣起了手,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老太,您就不用管这些李家的杂事,这些我来就我。”何春花小喘着说道。
何春花是听到李安麟的消息才赶紧跑了过来的。她也没有想到李安麟居然敢在这种时候来打老太太。
可是,也许是她最近对老太太的殷勤献得太多了,这次老太太并没有顺着她的意来。
“说吧,小辈。”老太太缓缓地说道。
“老祖宗,我是来告诉您些小事。最近呢,顺着您的意思,何夫人将李家上上下下的路都堵了,不让小姐夫人们进出,这不过是死了一个丫头,还请老太太解下门禁,好让小辈们出入。”
“何夫人,有这么一回事吗?”老太太的表情些不妙了。她授意的何春花,让她去查的案。可是如果她弄出什么错误来,那被笑话的就是她了。
作为李家之长,老太太对别的要求不高。只要求两个,一个是不能够丢了李家的面子,别外一个,就是不能够丢了她的面子。
所以,尽管往日何春花迎合她的话讲得一个比一个顺,现在的老太太,还是对着何春花,用着质问的语气。
“老太,没,别听他乱讲。我不这是让人出入的时候询问一下,半没有拦人。”何春花说道。
“还有,最近的一些房太太走得太近,稍稍与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合。李安麟想着,是不是要同您说一下为好。”
说到这里,老太太的表情就怒了起来。别的东西,她或许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李家的后院,那些房姨太们可不能够走得太近。
她当年的时候也是明白这些女人凑在一起的祸患,所以她非常忌讳后院的姨太们营党结私。
“是谁与谁?”老太太提高了音量,问道。
“这点,李安麟但是不知,这是一点是从一个下人那里问到的。我已经将那个下人关起来了。”李安麟说道。
“嗯,你做得不错。”老太太赞赏地说道。
对于老太太来说,这些下人们最为忌讳的一点就嘴杂泄了主子的密,嚼主子的舌根。即使这人为她提供了消息,她也不会随便放过。
“可是问到了大概?”老太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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