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凡少爷,举手之劳而已,咱们之间谈什么钱不钱的,多俗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尽管吩咐就行了,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孙老大说着。
吕凡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样子孙老大最近也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啊,那些都是传言,信不得,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我就不耽误你休息了。”
说着,吕凡回到了房间里,孙老大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也走了回去,屋子里的人虽然听不到吕凡和孙老大的交谈,但却透过窗子看的清清楚楚。
“小凡,那个孙老大怎么走了啊?他虽然和咱们认识,但也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啊,而且你给他钱他也没要。”赵元不解的问着。
“人总是会变得嘛,也许孙老大今天是喝假酒了,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这么好说话,不过这都不是事,总之咱们现在是平安无事了。”吕凡模棱两可的回答着。
在场的各位出了屠夫,其他人居然都傻乎乎的信了,当下吕凡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禁感叹道这些傻白甜还真是说什么就信什么。
“小兄弟,就冲今天这件事,你就是我大哥了,以后有什么地方用到我的,你尽管开口,咱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屠夫真诚的说着。
说着,屠夫的眼神不禁隐晦的瞥了眼钱达,然后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吕凡,有些事情,既然不能放在明面,那就让自己去当坏人。
但吕凡却丝毫没有对钱达动杀心的想法,当下也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意味深长的拍了下屠夫的肩膀,坐回了位置上。
这下吕凡彻底郁闷了,回想起之前要认自己当大哥的几个人,发现这些人的年纪加起来都快超过三百岁了,想到这里,吕凡不禁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一顿饭就这么有惊无险的吃完了,本想着钱达会就此长点记性,不会再来找自己麻烦,但吕凡显然是低估了钱达惹事的能力。
钱达心里不但没有领情,反而变本加厉,真的就这么傻乎乎的认为孙老大是那种很好说话的人,心里又在暗自盘算着什么。
尽管他没想到张栋梁会叫政斧的人干预进来,但还是一点都没有埋怨他的意思,现在就是一门心思的想着报复吕凡。
一顿饭后,虽然吕凡等人相安无事,但钱达还是十分开心的认为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尽管大家都不待见他,但他还是死皮赖脸的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清晨一早,钱达便接到张栋梁的电话,殷勤的跑了出去;吕凡坐在椅子上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今天一天平静的有些反常,这不禁也让吕凡感觉有些不习惯,不过他不是王晨森,别人不找他麻烦,他倒也乐得清闲,自然不会去主动找麻烦。
傍晚时分,吕凡和兄弟们一起来到了烤串摊,发现老板依旧在烤串摊前忙活这,只是脸上带着一股阴霾,看了让人十分难受。
“我说老板,你这啥时候都笑呵呵的,怎么今天一副别人欠你钱的样子?这样做生意可不行啊,说来听听,没准我能帮你呢?”
吕凡轻俏的走到老板身前,笑眯眯的说着;但见老板惆怅的叹了口气,苦涩的笑了笑“这事你还真帮不了我,算了,今天吃啥,我陪你们喝点。”
“别介,正好今天我闲了一整天,你说吧,发生了啥,只要是我能帮到你的,绝对尽量帮你;哎,不会是因为你女儿的事吧?”
一提到自己的女儿,烤串摊老板的脸上那难看的神情不禁更浓郁了,他四下看了看,反正周遭也没什么人,干脆就坐下来跟吕凡聊起了天。
“再这样下去,我这烤串摊迟早得没生意,也罢,既然你问起来了,不管能不能帮到我,那我就跟你们说道说道,发泄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我还以为我的女儿学习多好,在家总是一副很乖的样子,结果去了学校才知道,他从来都没让他舅舅开过家长会。
而且,他对外宣称自己的爸爸是个探险家,在一次探险中死掉了,我……哎,我从小拉扯她长大,尽管吃的喝的不是多好,但总也没缺过她什么啊。
结果她就被她妈给带坏了,没想到现在穿的衣服……那都是伤风败俗,每天晚上去夜店鬼混,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集在一起。
后来我跟她妈打电话,发现每次她说去找她妈的时候都是出去过夜了,也从来没见过她,你说我这造了什么孽了,哎。
开完家长会我就去找她了,结果被那群混混拦住,她那件衣服……穿了不就跟没穿差不多嘛,还跟人家那么暧昧,装作不认识我。”
说到这里,老板不禁流出了眼泪,自顾自的拿来一打啤酒,打开一瓶狠狠地灌了一口,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
“这件事啊,那还真不好办,不过我可以去试试看,老板,你也别太难过了,毕竟,儿孙自有儿孙福嘛,小孩子这样很正常,被人带坏了嘛。
今晚我就去看看,你把你女儿的长相还有名字跟我说说,回头我就去找她,不过能不能帮到你那我也不确定了啊。”吕凡无奈的说着。
老板长叹一口气,感激的说:“没事,咱们不谈这不愉快的事情了,也怪我没教育好她;吕凡啊,今晚想吃什么,我请客,别跟我客气啊,今天咱们好好喝一顿。”
吕凡无奈的笑了笑,最终还是从老板口中套出了他女儿的信息,然后立马打电话让王晨森去查了一下,不过几分钟,结果就出来了。
不多时,秦洋开着车来接自己,车上的王晨森笑眯眯的掂着两个皮箱在吕凡眼前晃了晃;吕凡示意赵元和钱峰先回寝室等他。
“说吧,咱们现在该去哪啊?就等你小子的情报了,给我说的越仔细越好。”吕凡脸上有些阴冷的看着王晨森说着。
“少爷,我办事您还不放心?这小妮子叫杨玉,经常在曼城酒吧待着,基本隔三差五去一次,然后晚上也都是夜不归宿,直接在宾馆住着。
我说你找她干嘛啊?难不成跟她有什么过节?资料上显示,不管是她还是和她有交集的人,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啊。”王晨森不解的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咱们这次是去替她爸好好管管她;今天我教你们一个道理,叫做,小树不修不直溜,你们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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