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的部队也十分又特点,作为整个西北的核心,已经整个北方统一战线的重要庇护所——长安庇护所,而之前冯广才鏖战的陈仓,实际上也属于长安庇护所的统治之下。
郭淮作为安西将军,在夏侯妙才还活着的时候,实际上郭淮与姜伯约等人同属于北方统一战线的二把手,他所带领的部队以日常警卫巡逻为主要任务,毕竟身处长安,与人交战毕竟还是少数,他所防范的,更多是像保安部长那样,杀掉突然出现在长安庇护所周围的丧尸,保障人们的安全,所以,在机动性与性价比之间,这只军队统一选择山地自行车,装备也以防御的防弹衣为主,用来进攻的武器,不过是一把把小手枪而已。
但是无论如何,这位将军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虽然他总是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但是从丧尸危机爆发的那一天,他就一直坚持与丧尸交战,也正是他的坚持,让他拥有了全新的特殊能力:丧尸杀手。郭淮统领的部队能够对丧尸造成更高的伤害,加上郭淮本身坚韧不拔的性格,是他最终坐上了西北二把手的宝座。
子午谷山路狭隘,汽车难以驶入,可是自行车的机动性却刚刚好,在子午谷中前进具有天然的优势,也许冯广才在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这一点,从子午谷前进,山路崎岖,行进的时间更长,因此最先出发,等到天亮,祁山的部队与陈仓的部队在一同出发,三股部队同时天降,看陈十一如何回击!
......
一夜,冯广才睡的很香,整整四个小时,冯广才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而秦平就很惨了,四个小时没有合眼,等到集结号吹响,秦平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跟着冯广才站到了点将台上,此番进攻依旧由冯广才和秦平率领三千精兵进攻,陈宫与钟元常守城,而姜伯约,冯广才特意又调给了他两千士兵,让他率两千五百名士兵从祁山出发,一路向南直插定军山。
“全军出击!”冯广才清点完士兵后,没有多言,一声令下朝着阳平关前进,冯广才熟知地形,计算着从陈十一返回阳平关到向梓潼求救,一路往返需要一天的时间,一个小小的阳平关,自己八个小时就算是上去啃,也打下来了,阳平关攻下后,自己东可以包抄定军山,西可以支援子午谷,总之两面开花,胜利近在咫尺!
“怎么?昨天晚上没睡好?”坐在车里的冯广才向秦平问道。
秦平挠了挠仍然在嗡嗡叫的脑袋,说道:“没事,不影响。”
“那就好。”冯广才说道:“这陈十一真是奇了怪了,我无论怎么搜集有关他的信息,得到的都是空白,甚至就连西蜀那边关于陈十一的信息都少之又少,真让人头大啊!”
自从昨日冯广才见识过秦平的武艺后,此番再也不敢轻视陈十一了,甚至对这个人有了些恐惧。
“......”秦平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窗外闪烁的树木。陈十一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真的想要拼一个你死我活?
三个小时后,由冯广才率领的主力部队率先到达了阳平关下。
在距离阳平关五百米的地方,冯广才示意全体士兵下车,准备好攻城器械。虽然这样说,但冯广才的心中依旧忐忑不安,阳平关的周围没有任何敌人的迹象,过于安静的环境让冯广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全军原地待命,侦查连侦查周围环境。”冯广才指挥道。
四周的侦查部队迅速集结,往前去侦查,但是他们都对冯广才这道命令感觉很奇怪,视野可见的范围内一望无际的都是高高低低的土堆,里面根本不可能埋伏军队。
“报告将军,周围没有任何埋伏,只是阳平关下站着一人。”侦查任务结束的士兵向冯广才报告道。
“站着一个人?谁?”冯广才问道。
“不知道,距离太远了,没看清。”士兵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你们归队吧。”一瞬间,冯广才就猜到了关下站着的人是谁,同时,也明白了,陈十一为何不在关下设防。
“全体听令!”冯广才喊道:“进攻阳平关!”
几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朝着阳平关进发,但冲了没有几十秒,就看到了立于城下的陈十一,陈十一将无言扛在肩上,右手紧握着裁决,如同阳平关的门神,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原本准备就这样用气势压倒对手的冯广才又往前走了几步,最终还是犹豫了,如果就这样冲上去,那跟找死没有任何区别。
冯广才举起左手,示意全军停止前进,额头上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这可怎么办?冯广才还真么想到陈十一会来这一招,陈十一的压迫感瞬间传遍了整个队伍,原本安静的队伍开始变得喧闹起来,还没有开始战斗,冯广才的军队就已经乱了阵脚。
陈十一带给众人的压迫感是在是太强了,在场的士兵除了陷阵营,都是亲眼见过陈十一是怎么一人将整个军队打溃散的,一时间整个阳平关下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氛围中,士兵们都紧皱着眉头,握枪的手也止不住颤抖起来,一时间,全军上下,人心惶惶。
“陷阵营!冲锋!”冯广才没有别的办法,对于陈十一,使用话术大概率是不好使的,但是如果再拖下去,士气恐怕马上就会掉光,狭路相逢勇者胜!自己只能豁出去了,让自己陷阵营的战士全部一股脑的压上去,看看能不能以数量取胜。
“是!”陷阵营的士兵也纷纷拿出双刀,他们就像是五百个弱化版的陈十一,全副武装的朝着陈十一冲了过去。
陈十一将无言从肩上拿下,双刀横握,盯着朝自己冲来的五百名陷阵营士兵,毫无惧色,右脚向后一蹬,整个身子瞬间冲到了士兵堆里,瞬间十几人毙命,虽然陷阵营的士兵坚决服从命令,但看到陈十一朝自己冲过来,也本能的向后退,一时间,五百名陷阵营士兵竟然被陈十一一人压制住了。
短短的两三分钟之后,陷阵营死伤的士兵就已经达到了三分之一,陈十一不但没有后退,反而距离冯广才更近了。
冯广才不禁紧皱着眉头,“这样打下去不行!不能让士兵白白上去送死!”
“陷阵营!撤退!”
终于听到撤退命令的众人急忙往回跑,此刻,身为精锐部队的最后一丝骄傲也被陈十一打的一点不剩,陈十一也不后退,径直的朝着冯广才他们冲了过来,一比三千的攻城战居然变成了防守战,冯广才大惊失色,连忙对士兵说道:“射击!阻止陈十一前进,然后有序撤退!”
冯广才在来之前,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场战斗会打成这样,对付陈十一,看来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了啊!
三千人的军队,说是有序撤退,可是士兵一听到冯广才下达的撤退命令,就如同溃散的鸟兽四散而逃,所有人都笼罩在陈十一的恐惧之中,疯狂的向后逃窜。
陈十一见状,也不去追,紧紧把守着关口,见众人退去,才独自回到了阳平关上,晨曦的第一缕风吹拂在陈十一的脸上,掺杂着血腥味,虽然战胜,孤独,却将陈十一完全笼罩,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能够一人阻挡千军万马,也难以忍受孤独,那种来自于像剥洋葱一样一点一点剥离出来的孤独,让陈十一已经完全变了。
......
“将军,这里距离西城还有多远?”一名士兵气喘吁吁的对郭淮问道。
“别吵吵了,前面,前面就到了!”郭淮回答道,子午谷的险陡自然不是史书里吹出来的,从夜里出发,一直走到天明,也没有看到尽头,而六七个小时的高强度骑行,已经让郭淮和他的士兵疲惫不堪。
郭淮骑车在最前面率领着众人前进,但是骑着骑着,身后已经没有士兵了,士兵都咬着牙,痛苦地踏着脚蹬,已经跟不上郭淮的速度了。
“全体下车休息。”郭淮无奈,这样的军队即使出了子午谷也没有任何的战斗力,郭淮只能让众人下车休息,此刻,郭淮本人也是饥肠辘辘,不过,郭淮似乎本身异于常人,他能够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负面状态。
士兵停下车后,纷纷从背包里拿出营养液,瘫倒在地上喝起来,整个子午谷内,连一条完整的道路都没有,士兵骑着自行车在一块块石头上前进,一双腿都要蹬断了,根本无力再爬起身来。
郭淮则站在附近的一块大石头上,抬头眺望着子午谷上方山崖,其实在此处休整,郭淮心中十分担忧,倘若敌人率兵埋伏在山崖上,自己该怎么办?
正如郭淮所料,此时廖化正抚着花白的胡须,笑呵呵地看着谷中瘫倒在地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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