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韵盯着陈凰韵左看看,右看看。突然,一个不大好地念头突然就蹿上了头腔。她有些惊讶地想着,这个陈凰韵,该不会是有点儿什么障碍吧?
自己离开的这三年,这陈凰韵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喂,”于是,夏韵推了推陈凰韵,“你还好吧?”
夏韵没头没脑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倒是让陈凰韵一惊。这丫头,刚刚还像受了惊地小兔子似的,怎么转眼就这样活泼了?
难道,刚才的自己没有让她感觉很厉害?
看夏韵看自己的眼神,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陈凰韵感受到了从未有过地受挫感,修长的手指扯了扯领带,随后将那枚吊坠拿出来,塞进了夏韵的手里。
阿西吧!该死的陈凰韵!
想到这儿,夏韵后背一阵冷汗,好像在点歌台为自己点一首【凉凉】送给自己啊!
她握着那条吊坠,整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丧。长叹一口气后,还不愿意认命。这条吊坠,一定是他从哪儿找来的?
想到这儿,夏韵追出去,拦住了正往外走的陈凰韵,随后问道:“喂!这条吊坠,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夏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要那么尴尬,他可害怕自己被陈凰韵看轻。
陈凰韵看了看夏韵手中的这条吊坠,又看看了夏韵本人,答非所问,“这就是你刚刚费尽心思找的小玩意儿?”
夏韵吞了吞嗓子,定定地看着陈凰韵,却不说话了。
陈凰韵似笑非笑,盯着夏韵,也不说话。俩人就这样耗着,陈凰韵就是要看看,这个夏韵,到底要不要开口。
夏韵本就心虚,陈凰韵再这样一表现,就更加心虚了。这个情况下,越是安静,她便越是心怯。无奈之下,迫不得已之举,夏韵吞了吞嗓子,点点头。
“这个吊坠,你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嘛!”夏韵小声问道,声音的语气甚至还有些撒娇的意味。
“没想到,这个不知名地小玩意儿,对你来说还挺重要的。”陈凰韵摆明白了在这儿就是要夏韵没有面子。
这条世界上独一无二地吊坠,陈凰韵就是一定要在前面加个修饰语——【不知名的小玩意儿】,这样,才会让夏韵感到难受和尴尬,甚至是不堪。
好像只有她表现得越不堪,她对于自己的情感,或许就会更加地明晰一点。
夏韵眨眨眼,垂下眸子不去看陈凰韵,“这条吊坠你到底是在哪儿找到的啊?”
“不是我找到的。”陈凰韵冷静并且淡定的话语,让夏韵瞬间就有些惊讶。
“那......那他是怎么到你手上的?”夏韵委屈极了。
陈凰韵笑,“夏韵啊夏韵,你是真傻还是假啥?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你还真是傻了三年。”
夏韵抬起头来,一脸认真,“你到底什么意思?”
陈凰韵抿嘴,轻笑,“这吊坠,就是我藏起来的。”
夏韵嘴唇微微嘟起来,盯着陈凰韵心里左不是,又不是。马上就要发作了似的。
“不过,你能这样宝贝这条项链,我很开心。”陈凰韵再次说道。
陈凰韵语气温柔,态度儒雅,而夏韵却丝毫没有觉得他温暖一丝一毫。满脑子都在想着,他刚刚对自己是如何的残酷!
他这个骗子!哼!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他了!
夏韵这样闷闷地想着。随后闪进房间里,给朱天天和张乐写了一张便条,然后贴在冰箱上,就和陈凰韵一起走了。
马上又要住进陈凰韵的家里了,夏韵心里十分膈应。再想起刚刚陈凰韵对自己的算计,只觉告诉他,在和他同居地这段日子里,指定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此人属于不规则类人群,他们的爱好就是在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突如其来地给你放大招,杀你个措手不及。等你反应过来了,却猛然发现,自己具体是怎么中招的,都不知道。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要跟陈凰韵保持严格的距离。可不能让他波及到自己才好。
不过还好,这次是跟香香睡在一起。若是香香不懂事非要吵着嚷着一个人睡,自己就不得已要和陈凰韵共处一室。那个时候,可就不好玩儿咯~
想到这儿,夏韵长舒一口气。求生欲让她在心中双手合十,对着心中的佛祖大磕几个响头,嘴里念叨着【谢天谢地,南无阿弥陀佛】。
大概是因为还没有从刚刚的捉弄中反应过来,夏韵对于陈凰韵的做法都要恨死了,一点儿也没有松懈下来。
因此,她就这样坐在后座上,双手抱着胳膊,一副富太太的模样,死活不跟陈凰韵说话。
陈凰韵透过后视镜,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夏韵,笑着摇摇头。真是拿这丫头没有办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丫头,生起气来,怎么会如此可爱?如此可人疼?如此客人怜呢?
于是,陈凰韵默默地笑着,嘴角咧开了。
不过,正在气头上的夏韵看到这一幕,却觉得陈凰韵的笑容十分扎眼。
他笑得这么开心,一定很得意吧?!
“笑笑笑,笑你个大头鬼!”夏韵吭哧了一声儿,火药味儿十足。
陈凰韵点点头,将西服脱下来,下意识地就想给夏韵让她帮自己挂起来。谁知手停在空中很长时间,某人都没有接过衣服的意思。陈凰韵已回头,对上夏韵那杀伤力十足地眼睛,瞬间变得乖巧无比。
有点儿没有面子。
只见他咳了咳嗓子,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后又看向小林,将西服外套给了小林。小林看着俩人的互动笑了笑,随后上前,接过陈凰韵手中的外套,问,“宵夜,热两碗馄饨,可以吧?今天晚上小小姐要吃混沌,我就给她包了一点儿海鲜馄饨,还没有吃完。”
陈凰韵点点头,换了拖鞋走进餐厅,“都可以。”
小林点点头,将陈凰韵的衣服挂起来之后,随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到陈凰韵面前,想要说什么,却看了看夏韵,欲言又止。
陈凰韵拧拧眉头,道,“有事?”
小林吞了吞嗓子,点点头。
“说。”陈凰韵有些不耐烦地发号指令,他不大喜欢自己的人这样欲言又止地模样。他本人雷厉风行,他喜欢别人有事说事,这样,可以很快地解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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