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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星希花开 > 第四百八十八章 晓梦初回
 
  白家的人都差不多,尤其是白糖鱼,和她哥哥很相似。

  在白尾鱼与朝平相拥的时候,白糖鱼也倒在邢厚文怀里。

  “白糖鱼,你醉了,去休息吧!”邢厚文看着怀里的白糖鱼说道。

  两人身上都有酒味,这是用星希花根酿造成的酒,味道还可以,就是有一点点烈。

  酿造酒主要是依靠一种石花,橙色的可以生长的石花。由于可以酿酒,盆地里的人们管这种石花叫做酒石花。

  把酒石花和星希花根一同放在密封的罐子里,放个五天左右,星希花根就会发酵。

  然后把这些星希花根连同酒石花一起蒸馏,就能得到酒了。不蒸馏也是可以的,只不过酒香味没有那么浓。

  也可以用星希花茎叶酿酒,可是那样酿出来的酒味道不是特别好。

  星希花茎叶酿造的酒是用来置换生活必需品的,而星希花根酿造的酒才是用来自己喝的。

  白糖鱼和邢厚文生活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邢厚文对于白糖鱼一直都是相敬如宾,两人至多也就拉拉小手。

  躺在同一张床上,可是喜欢的人不碰自己,白糖鱼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她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喝酒助兴。

  此刻醉醺醺的白糖鱼把头枕在邢厚文腿上,她问邢厚文:“邢厚文,我就那么丑么?”

  邢厚文摇了摇头,对白糖鱼说道:“不丑,很漂亮。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我不!还早呢,你把这瓶酒喝完我就睡。”白糖鱼撒娇着说道。

  邢厚文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准备接过酒瓶的时候,白糖鱼把酒瓶收回去了,她坐起了身,将一口酒含在嘴里。

  邢厚文还没有反应过来,白糖鱼就朝他扑了过来,然后将嘴里的酒渡到了邢厚文口中。

  “白糖鱼!你醉了!”邢厚文推开了白糖鱼。

  “叫我糖糖,我现在很清醒!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清醒,我想要你!”白糖鱼说着又贴了过去,她试图再一次和邢厚文有亲密的接触。

  然而她刚刚靠近邢厚文时,一口秽物吐了出来,喷到了邢厚文脸上。

  邢厚文面无表情的用袖子擦掉脸上的秽物,他再看向白糖鱼时,白糖鱼正一脸难受地抱着肚子。

  “怎么了?”邢厚文很是着急地询问道,刚刚被吐一脸的愤怒全然没有了。

  “肚子……疼……”白糖鱼抱着肚子很是难受地说道。

  “我带你去找容多……”邢厚文说着将白糖鱼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容多家跑去。

  急促的敲门声将容多吵醒,他很是不悦地披了一件衣服,喊着:“来了来了!大晚上的谁呀!”

  容多打着哈欠将门打开,外头是集得一头汗的邢厚文,他怀里还抱着已经昏迷的白糖鱼。

  “这是怎么了?”容多看了看邢厚文怀里的白糖鱼问道。

  “容多!你快看看她吧!晚上喝了点酒就吐了,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了。”邢厚文着急地说道。

  “把她放到那边,我看看。”容多紧了紧衣服,然后也跟着走到船边,把手搭在白糖鱼头上,开始检查她的身体。

  邢厚文一直在焦急中等待着,过了好一会,容多才告诉邢厚文白糖鱼的情况:

  “没有什么大碍,她不过是怀孕了,所以身体会比平时若一些,加上她喝了酒,情绪波动比较大,过些天好好休息就行。”

  “怀孕了?”邢厚文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容多。

  “你小子,怎么?是不是没有想到要当父亲了。很正常,日拉卡和麦飞刚刚得知熊小丝怀孕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副表情。”容多拍了拍邢厚文的肩膀,然后去里屋取药。

  邢厚文愣在那里,他没有碰过白糖鱼,白糖鱼怎么就怀孕了呢?孩子究竟是谁的?

  以白糖鱼的条件,无论孩子是谁的,白家应该都会将其收进白家,让他和白糖鱼结为伴侣的吧?

  让白家不敢公开这个孩子的父亲,而急于给白糖鱼找一个伴侣,那孩子的父亲除非是比自己还强,对方不愿意和白糖鱼结为伴侣。

  邢厚文开始在脑子里找着白糖鱼孩子的父亲,他第一个想到了巴奴,以巴奴的脾气,还真会做出这种不认孩子的事儿,而且白家还拿他没有办法。

  不对,巴奴是卡特勒星人,和费斯星人好像是有生殖隔离的。

  难不成是罗老头?可是也不应该,罗老头比罗希还宅,基本不出门,认识罗老头的都知道,一个美人和一堆金属,他宁愿要金属也不要什么美人。

  “白糖鱼平日里也不见她和谁打交道啊?”邢厚文回忆着白糖鱼之前的行为。

  他发现白糖鱼和自己还算是比较亲近,她应该是喜欢自己的。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邢厚文脑子里,他也被这个想法吓到了。

  白糖鱼之前都是和她的父兄居住在一起,同是费斯星人,血亲之间……

  “难怪白糖鱼一结亲就要和自己住在一起,原来是为了逃离她的父兄。”一时间,邢厚文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白糖鱼就躺在那里,较为白皙的脸蛋此刻都是红晕,给她添了一抹醉人的色彩。

  以前白糖鱼过的是什么日子,邢厚文已经不敢去想了,表面上他是光鲜亮丽的白家小公主,可是暗地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除了白家人没有人知道。

  既然白糖鱼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伴侣了,那自己应该好好疼爱她才是。

  说起来,这些天自己一直都在躲着她,所以她才会害怕,才会有晚上喝酒的那一份悸动吧?

  于是邢厚文就自己脑补了一堆,然后把自己说服了。

  容多拿着药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邢厚文帮白糖鱼捋头发,眼睛里满是温柔。

  “这是药!每次熬汤的时候,放一颗就可以了,酒是不能让她再喝了,还有让她开心点,”容多把一把碎石头一样的药塞到了邢厚文手里。

  “谢谢容多!”邢厚文接过容多递过来的药。

  “没事了!回去吧!”容多打着哈欠让邢厚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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